平复了激动,幸福又有些怨忿的情绪后,许雅窝在君墨的怀里,好奇地问着:“你怎么就想通了呢?”他对她的态度转变得很快的,快到让她一直不敢相信是事实,直到回到了a市,他的表现才让她相信自己总算苦尽甘来。

    “游玮忽然出现,你消失不见,我担心至极,便想通了,你都不怕,我一个大男人怕什么。我爱你,我就是爱你,不管我多么的压抑,我都爱你,我可以瞒天瞒地瞒别人,就瞒不过自己的心。所以我决定了,不管有什么困能,都要与你红尘作伴,轰轰烈烈地爱一场。”

    许雅哦了一声,“那我真要多谢游玮了。”

    君墨但笑不语。

    “我饿了呢,咱们只顾着谈情说爱,没吃饭呢。”

    在这个浓情蜜意之时,许大小姐一句煞风景的话就打破了。

    君墨:……

    半响,他宠溺地笑道:“那咱俩齐心合力去准备浪漫的烛光晚餐吧。”

    “我就打下手,一切靠你。对了,你这里有食材的吗?”

    “有,什么都有,我准备了一天,自然不会忽略这些的。”

    “怪不得你中午放我鸽子,原来在忙这些。”

    “我总得要做个合格的大姐夫吧。”他未来的小舅子正盯着呢。

    合格的大姐夫?

    什么意思?

    捕捉到许雅眼里的疑惑,君墨知道说漏了嘴,赶紧揽过许雅的肩,就给她一记结结实实的深吻,把许雅吻得晕头转向,连今夕是何夕都忘记了,自然也就不会再追问下去了。

    同一片天,东边黑暗,西边便晴朗。有些时候,便是东边日出,西边雨绵绵。

    远在维也纳度蜜月的许悠和游烈,迎来了天明,夫妻俩恩爱地情意绵绵一番后,又走出下榻的酒店,继续游览维也纳的美丽。维也纳是音乐的天堂,走到哪里都能听到优扬的乐曲,陶冶着人们的心灵。

    俊逸的东方男人,美丽的东方女人,回头率极高。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有一个金发碧眼而性感的女人一直跟着夫妻俩,夫妻俩去哪里,她就跟到哪里,每当许悠稍微离开游烈身边的时候,那个金发碧眼的美女就会上前去和游烈搭讪。

    许悠离身,游烈自动就变成了一座冰山,不管是坐着还是站着都绷着俊脸,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尊贵而冷冽的霸道气息。

    那美女首先就用英语与游烈搭讪,游烈不理她,她以为游烈的英语不好,又改用生硬的汉语向游烈问好,游烈还是不理她。

    她认为自己的汉语太生硬了,游烈应该听不懂,便把自己懂得的各种语言都向游烈问一遍的好,可是游烈还是板着那张棺材脸,金发美女才明白游烈不是听不懂她说的话,而是游烈压根儿不想理她。

    金发美女自认自己不管是哪一方面都比数分钟前从这个东方男人身边走开的东方女人要优越,可是这个东方男人却对她不理不睬的,视她为无物。

    许悠是去洗手间了。

    当她从洗手间里出来,远远地就看到有个金发美女正在与她家男人搭讪呢。许悠无奈地摇了摇头,她家男人就是一朵盛放开的鲜花,不管在哪里绽放,都能吸引无数的采花者,特容易的招蜂引蝶。

    她倒是不急着回到游烈的身边,而是放慢脚步,看着金发美女使尽手段去引起游烈的注意,偏偏游烈视人家大美女如空气,实在是打击了美女的自尊心,又激发美女的征服之心。

    游烈发现了许悠后,立即撇下了金发美女,走向许悠,一把揽住许悠的腰肢,柔声问着许悠:“累了吗,咱们回去吧。”

    许悠看一眼金发美女,温顺地应了一声。

    “明天,咱们换地儿。”

    维也纳不过是他们度蜜月的第一站,并不是整个蜜月都呆在维也纳。

    许悠浅笑着又嗯了一声。

    金发美女听到夫妻俩的对话,眼里流露出几分的心急。

    看到夫妻俩走远了,她连忙跟上去。

    这一跟,便是一整天。

    游烈不理她,许悠当作看戏,招来自家男人惩罚般的吻,把她的唇瓣都惩罚得红红肿肿的,越发潋滟诱人。

    晚上的时候,游烈缠着爱妻,正想颠鸾倒凤,外面忽然传来了敲门声。

    “你是不是叫了什么?”许悠轻推着把脸埋在她脖子上,大手在她娇躯上不停地游移着的游烈,“有人敲门的,应该是服务员吧。”

    游烈在她的脖子上偷着香,不满意她推他,把她双手一拉,他结实的胸膛更贴在她娇美的身躯上,那股子酥软刺激着他全身的细胞,都在向他抗议,叫嚣着要马上与她合二为一,共赴巫山云雨。

    “我什么都没有叫。”

    虽然很想立即与她合二为一,游烈还是哑着嗓子答着许悠的问话。

    “别管它,铁定是服务员敲错了门。”

    许悠笑着避开他的唇,他不满地干脆用手定住她的脸,捕捉住她的唇,强势地与她缠绵悱恻,不让她避开,更不让不停传来的敲门声打扰着夫妻俩在制造娃儿的过程。

    气喘吁吁地推开游烈,许悠软着声音,“敲门声还在继续,你去看看吧。”

    游烈恋恋不舍地下床,一步三回头的,逗得许悠很想捧腹大笑。

    这个男人,展现了他的另一面,是他们都不曾见过的。

    游烈隔着门问着门外的人:“请问你是谁,有事吗?”

    生硬的中国话隔门而入,“先生,是我。”

    听到那陌生却在白天缠了他一整天的声音,游烈的脸当场就成了包公脸,他霍地拉开了房门,阴狠的眼神削着门口的金发美女,他还没有开口,那金发美女就向他发出了共度一夜的邀请,这下子他的脸色用包公脸来形容都不够了,一个没有温度的字挤出来:“滚!”

    然后,狠狠地关上了房门。

    竟然找上门来!

    金发美女的邀请都传进了许悠的耳里,等到游烈回到她身边的时候,她似笑非笑地瞅着自家黑着脸的男人,似笑非笑地说道:“真是艳福不浅。”

    下一刻,她家男人扑倒她,狠狠地把她吃个精光,用实际行动告诉她,只有她给的艳福,他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