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与游烈争的,往往选择不进游氏集团,自己创业去。

    “游烈,让我下来吧。”

    “我喜欢抱着你走。你说过,我抱你就是练臂力。”

    “大家瞧着呢,多不好意思。”

    “我抱我老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你喝了很多酒,还是让我下地自己走吧。”

    “我喝了酒,力大无穷,无处发泄,你还是让我抱着你走吧,可以发泄我的力气。悠悠,我早就想你抱了。”

    “你不是早就抱过了吗?”

    “也是最近才抱的,我指的是在我发现自己爱上你时,就想抱你了。”

    “什么时候?”

    “不知道,大概是十三四岁刚对异性产生好奇的时候吧。”

    许悠汗颜,他十三四岁的时候,她不是才五六岁吗?那个时候,他抱她抱得还少?母亲说她小时候特别的依赖他呢。

    低语间,游烈已经抱着许悠进了屋,上了楼,回到他的房里。他的大房间经过重新布置,到处都贴着大红的喜字,喜气洋洋的。

    一进房里,他就迫不及待地印上许悠的香唇。

    许悠想避开,避不开,只能与他抵死地缠吻一番,他把她放躺在床上,强健的身子覆压上来,如山一般重,她忍不住轻推着他,“游烈,先洗澡,行吗?”她连妆都还没有卸呢。

    游烈不语,捉住她推他的双手,拉压在她的身侧定稳,不让她再推他,也让两人的身躯更加的亲密接触,他的眼神变得异常的灼烈,一束束的火苗在他的眼里跳跃着,定定地低视她片刻,倏地又低头来,疯狂地吻上她的唇,愣是与她再度缠吻一番,把她的唇瓣都吻肿了,他才移开唇,在她的耳边低哑地说道:“老婆,咱们一起洗,如何?”

    被他吻得连喘气都觉得困难的许悠,乍一听到他叫她老婆,她有几分的不习惯,也有几分的怔忡,却又觉得全身骨头酥软,只因为他一句“老婆”。

    那般的亲昵,却又那般的自然。

    夫妻之间最自然也最正常的称呼。

    “怎么了?”

    她的怔忡让游烈关心不已,连忙移开自己沉重的身躯,关切地问着她。

    “没什么,就是忽然听到你叫我‘老婆’,才知道一切都是事实,我嫁人了,我嫁了你,游烈。”

    宠溺地帮她松解下头发,披散着头发的她很诱人,让他忍俊不住又吻了吻她已经被他吻肿的红唇。“你先在这里躺会儿,我去放水。”

    许悠点点头。

    游烈用自己的脸贴了贴她的脸,才起身,走向浴室,很快地,许悠就听到了浴室里传来了水流的哗哗声,知道他在放水让她洗澡。

    好体贴的男人。

    许悠轻轻地笑着,心头被幸福填得满满的。

    没过多久游烈从浴室里出来,走回到床前,半弯下腰去,双手撑放在许悠的身侧,宠溺地问着:“老婆,是你自己走,还是我抱着你进去?”

    许悠娇笑着伸手就搂住了他的脖子,“就让你练练臂力吧。”

    游烈也笑,搂抱住她,把她自床上抱了起来,许悠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不说话,静静地享受着他的温柔,他的体贴。

    “要不要我帮你洗?”

    游烈把许悠放坐在浴室里的地板上,笑吟吟地瞅着她看,许悠连头都不敢抬,一张俏脸涨得通红,她知道今天晚上是她和他的新婚之夜,可让她在他面前宽衣解带,她还是做不到。

    “说好了咱俩一起洗的。”

    游烈又低笑地说道。

    许悠飞快地抬头看他一眼,小声地辩解着:“我又没说不让你和我一起洗。”

    “呵呵。”

    头顶上传来了游烈呵呵的笑声,许悠不知道是羞还是什么,忍不住抡起粉拳轻捶一下他结实的胸膛,如此的女儿态是游烈不曾看到过的,本来就被她迷得神魂颠倒了,再也无法忍受她的娇态,一把勒紧她的腰肢,低头就攫住她的唇,一边吻着她,一边扒她身上的衣服。

    鸳鸯浴洗得许悠全身潮红,洗好后,连衣服都没有穿上,游烈仅用大毛巾把她包裹住,就迫不及待地抱着她出了浴室,赤足地回到床前,把她重新放躺回床上,他则站在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许悠尽管羞红了脸,还是很勇敢地迎接着他灼热的注视。

    “悠悠……”

    游烈的身子慢慢地俯压下来,直到覆到许悠的身上。

    他醇厚醉人的低喃让许悠不由自主地放松了神经。

    游烈没有再让她说话,寻着她的唇,一次又一次地与她唇舌纠缠,在她身上点燃着火把,要她以同样的热情回应他如火一般的热情。

    许悠有点不知所措,她只能无措地攀搂住游烈,放任他为所欲为,无助又本能地追随着他的步伐,跟着他一起沉沦,共赴巫山尝云雨。

    云雨后,许悠只觉得全身酸痛,如同遭到火车辗压一般。她无力地窝在游烈的怀里,潮红未退,眼皮也沉重得如同铅一般,她想睡,因为很累。

    游烈满足地搂着她,大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着她的后背,偶尔会爱怜地摸着她散乱的头发,把她的发丝梳顺。

    他的悠悠总算成了他名副其实的妻。

    “悠悠。”

    游烈温柔地叫着怀中的人儿。

    许悠没有回应,她实在是太累,虽然游烈没有过份的贪欢,但今天的婚礼也够她累的了,婚宴上还应付了那么多的宾客,她现在只想好好地睡一觉,最好睡到地老天荒。

    “悠悠。”

    游烈再度柔柔地叫了一声。

    得不到回应,他略略地拉开夫妻俩紧紧地贴在一起的身子,垂眸一看,才发现许悠已经睡着了,脸上的红潮甚至还没有完全消退。注视着她被他吻肿的红唇,游烈有点心疼地再轻轻地触一下她的唇,低柔地喃着:“悠悠,是我过份了。”

    他甚至不敢再往下看,怕看到她雪白的肌肤上全是他种下的草莓。

    刚才他很温柔,但不管他有多么的温柔,还是伤到了她。

    “悠悠,祝你有个好梦,记得梦里要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