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舅吃过饭,张恪去爱达在海州的基地转了一圈,临近春节,张恪总要去慰问一下。爱达的员工多除了本地人,多来自附近几省,特别是以东海省北部经济不发达的几个城市的人居多,加上宋培明每年都会专门安排加派长途车,因此每年春节往返还算方便。何况在爱达加班有实打实的三薪可拿,所以爱达的企业这时候仍然是人气鼎沸。

    在车间转了一圈,去泰忒看了看下一代光碟技术的进展,等张恪赶到象山的时候已是黄昏时分了。走进植物园,正值冬日,四下的景色有些寥落。张恪随意的转了转,在江边的小亭子里找到了晚晴。

    “这么冷的天,怎么还在外面等我?”张恪走到晚晴的身前,用身子挡住江面上吹来的冷风。

    晚晴抬头深深地望着张恪,张恪这几天颇为忙碌,脸上还有一点胡茬,倒让他看起来比实际年纪更老一点。晚晴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他的下巴,微笑着说:“学校这时候早放了假,我又不太想在丹井巷等你。

    张恪知道许思和晚晴素来亲密,也不奇怪晚晴知道了他昨晚的事迹。脱下大衣,将晚晴搂在怀里,两个人裹着大衣静静地向远方看去,夕阳下的江水波光粼粼,好像水下藏着一千万枚金币。

    等夕阳终于恋恋不舍得落下去,晚晴才舒了一口气,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有时候啊,还是会像个小姑娘似地,贪着想着和你单独多呆一会儿,现在满足了。走吧,许思和陈静都在等我们。来,和我说说你怎么把小六的媳妇骗到手的?”

    “不要说的那么难听,我可不会破坏人家家庭。”张恪一边站起来,一边和晚晴讲了当时陈静家里的事。

    “哦,看来陈静也是看穿了,男人终归是靠不住的,所以干脆便宜你这个小坏蛋了。”晚晴对陈静的心态倒是很了解:既然不可能将自己托付给一个男人,那还不如由着自己的感情,不管这感情在外人的眼里是否不堪。

    张恪忍不住看向晚晴,看晚晴说这话时倒是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心里多少有些不忍,也只能自嘲道:“一夫一妻害死人啊。”

    晚晴难得顽皮地说到:“你这算是什么,算是求婚吗?”

    张恪猛地有些冲动,转过身,握住晚晴的手,单膝跪了下来定定地看向晚晴。这一世的生命里,晚晴其实是和他心理年龄最接近的女人。在最初的几年,也是晚晴毫无保留的信任才让张恪能大展手脚;就算是芷彤,从张恪将她从车轮下抱出来起,也有了一种父兄一样的感情。张恪跪下来,才觉得这一切都是那么的顺理成章。

    没有等张恪说什么,晚晴伸出另一只手捂住张恪的嘴,眼睛慢慢地红了。用力将张恪拉了起来,晚晴将脸埋在张恪的怀里,良久,才抬起头来。张恪看到晚晴的眼里还带着泪,但是她的眼睛却特别的明亮,在薄暮地夜里发出动人心肺的光来。

    晚晴忽然轻快地笑了起来,用力地吻上张恪的唇。一边轻轻地啮着张恪的下嘴唇,一边含糊地说道:“这样就够了,真的足够了,我不是个贪心的女人。”

    两人依偎着回到丹井巷,见到许思和陈静才分开。看到这两个女人手忙脚乱地在做饭,张恪和晚晴也加了进去。晚晴还是只能做做炒鸡蛋,美名其曰赛螃蟹;陈静做了个海鲜意大利面;许思在香港几年学会了煲汤,虽然火候不够,但是味道还不错;张恪清炒了个小白菜,蒸了一屉排骨,又拌了个凉菜,总算凑够了四菜一汤。

    四个人坐在厨房里的小餐桌上,吃着饭,谈论着各人的手艺。张恪有点恍惚,大家像一家人一样围桌而坐,聊着家常,这场景即温馨又有些不真实。看着眼前的三个女人,前生的时候,她们各有各的命运,不过这一世,因为自己她们的命运都发生了改变,更因自己而纠缠在了一起。张恪忽然觉得自己该喝一大杯酒,感谢上苍。

    到了杯盘狼藉的时候,陈静有些犹豫,昨晚的放纵,让她有点即眷恋又害怕。晚晴仿佛看出了她的心思,挽着她的手:“我们上楼去,让他收拾。”许思冲张恪笑了笑,也跟着走上楼去。

    张恪以最快的速度把碗碟收进洗碗机,洗了手。走到楼上,看着几间房门,张恪犯了愁,该去哪一间呢?在门上听了听,什么也听不到。干脆大声说道:“我来了。”推开最近的一间房门走进去。

    刚进门,就被一双手遮住了眼睛。耳边传来许思的声音:“不许睁眼。”感到有人轻轻的笑着,将自己的眼睛蒙住。

    眼睛被蒙住,好像放大了其他的感官。眼帘上方织物的柔顺,纤细的指尖从皮肤上划过,舌尖的温暖和柔软,女人的笑声…混成了令人迷醉的梦境。

    在黑暗里,张恪好像一条岸上的鱼,竭力地回忆从前的细节,分辨着身边的女人,想象她这时的摸样。大而柔软的应该是晚晴,她曾经哺乳过;顶端细小的是许思吧,轻轻的含起来能不能听到她的娇-喘?丰腴柔腻的是晚晴,修长骨感的是许思,健美而富有弹力的是陈静…

    慢慢地,热情取代了思考,张恪觉得自己就像一匹野马在草原上起伏奔驰,脱去了一切思维,不顾去向,只是奔向那不知何处的远方,直到世界终结。

    等张恪醒来,眼前还是漆黑。伸手扯去眼上的遮盖物,刺眼的阳光让他不禁眯起了眼睛。感到腰间的酸痛,昨天晚上算是破了自己两辈子的记录了。身边没有人,努力地起床,找了衣服穿上,去其他的卧室也没有看到人。直到走到楼下,看到许思在洗盘子的背影,才放下心来。

    走到许思的背后,抱住她的腰:“你们三个女人在一起,可真够疯的。”看到许思的脖子上渐渐的变红,张恪不禁轻轻地吻下去,又轻轻地去咬她的耳垂。许思娇笑着扭着自己的身体,想从张恪的怀抱里挣出来:“昨晚还没够啊?”张恪紧紧地抱着她:“永远不够。”

    将许思抱起,感到年轻身体里传来的活力,张恪将许思放在餐桌上,开始剥她的衣服。许思举着手:“别,别,手脏,别在这里。”张恪坏笑着,手下不停,将许思的衣服剥光。许思认命地双手交叉,遮住自己的脸。阳光明媚地照在许思雪白的身体上,张恪将她的双腿盘在腰间,俯下上身,抱住许思纤柔的腰背,轻轻地叼住她浅红色的乳-头,开始耸动身体。在这透明的环境里,两人的**来的快而强烈。

    盘腿坐在餐桌上,张恪看着许思去洗手的背影,高耸的臀部下是两条修长,笔直的腿,上身微微地弯曲着,饱满的乳-房垂下来,轻轻地荡漾着,不禁又举旗敬礼。许思回头看见,吓了一跳,赶紧把张恪的衣服丢上去:“你饶了我吧,我可真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