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进入这纯灰‘色’之前,有一层网格,如果那网格算是边界的话,如果这里真是奇diǎn的话,那么,有可能奇diǎn真的是有边界的。。

    但是!

    那网格算是边界吗?

    这里就一定是奇diǎn么?

    奇diǎn,这里的纯灰‘色’世界,霍金的奇diǎn,是同一个东东吗?

    虽然众所周知,霍金是当代最重要的广义相对论家和宇宙论家。0年代他和彭罗斯一道证明了著名的奇‘性’定理,为此他们共同获得了19年的沃尔夫物理奖。他还证明了黑‘洞’的面积定理,即随着时间的增加黑‘洞’的面积不减。这很自然使人将黑‘洞’的面积和热力学的熵联系在一起。193年,他考虑黑‘洞’附近的量子效应,发现黑‘洞’会像黑体一样发出辐‘射’,其辐‘射’的温度和黑‘洞’质量成反比,这样黑‘洞’就会因为辐‘射’而慢慢变小,而温度却越变越高,它以最后一刻的爆炸而告终。黑‘洞’辐‘射’的发现具有板其基本的意义,它将引力、量子力学和统计力学统一在一起。194年以后,他的研究转向量子引力论。虽然人们还没有得到一个成功的理论,但它的一些特征已被发现。例如,空间——时间在普郎克尺度(10^-33厘米)下不是平坦的,而是处于一种泡沫的状态。在量子引力中不存在纯态,因果‘性’受到破坏,因此使不可知‘性’从经典统计物理、量子统计物理提高到了量子引力的第三个层次。霍金在经典物理的框架里,证明了黑‘洞’和大爆炸奇diǎn的不可避免‘性’,黑‘洞’越变越大;但在量子物理的框架里。他指出,黑‘洞’因辐‘射’而越变越小。大爆炸的奇diǎn不但被量子效应所抹平,而且整个宇宙正是起始于此。

    这些想法对不对暂且不説。起码对吕清广面前的处境是缺乏指导‘性’意义的,倒是有些惊悚的味道,让风地老是担心会不会有大爆炸在下一秒就爆发开来,那可不是説着玩儿的,跑都没地方跑去。但是,这是不可避免的,霍金已经证明了这一diǎn,大爆炸和黑‘洞’都是不可避免的,如果这里就是一个奇diǎn的话。风地觉得这次肯定是死定了,连个‘门’儿都没有,往哪儿逃呢?

    “唯一的希望是这里并不是什么奇diǎn。”风天言之凿凿的説,“这里不是奇diǎn,所以大爆炸也就不会在这里发生,只要我们不‘乱’来,那就是安全的。”

    “説是奇diǎn的是你説不是奇diǎn的也是你,你究竟要説什么?”吕清广诘问道,“麻烦你。有diǎn准谱儿好不好!”

    “科学它就是这样的,”风天辩解道,“壹加壹等于二是科学,壹加壹不等于二那也是科学。科学就讲究个测不准原则,要是説得准确无误了那就是封建‘迷’信了。科学本来就是没谱儿的事。杀千年虫够高科技了吧,你逮一只千年虫来我看看?本来就是子虚乌有的事儿。但你不能説人家不是科学不是。”

    吕清广没心情和风天胡扯,问道:“你説不是奇diǎn那又是什么呢?”

    “从科学角度来定义。我觉得大概可能也许説不定这是一个分叉diǎn。”风天很有学究气质的推断道,“经过我的观察和分析。在数字模型的推算之后,我相信咱们这是处在热力学领域中了。熵在从‘混’沌到有序中一直是一个恒定增大的量,但是,宇宙在这个过程中不断的出现着分叉diǎn,在分叉diǎn,时空分裂成不同的轨迹然后分道扬镳各行其是。你那一脚踩下去就踩出了一个分叉diǎn来,而这个分叉diǎn分离出来的两个空间,一个是可以持续发展的,但很遗憾,它离我们远去了。另一个,就是我们现在处身其中的这个纯灰‘色’的时空了,这个恐怕是没有任何活力的,是一个死亡了的时空,按照科学的説法,按照热力学定律,按照熵理论来説,这就是热寂,一个熵达到了最大值而无法再增大的不可能再有一丝活力的时空。”

    “啊!”风地叫了起来,“那我们不是死得更彻底!”

    “在熵最大时是绝对的热平衡状态,这里是绝对没有任何活力的。”风天很科学的阐释道,也想科学家一样貌似为了科学一diǎn儿也不怕死一样。

    “咱们能不能不科学,”风地被吓得不轻,颤声説,“我可不想死,我还年轻呢,我还没活够呢。”

    “你老人家怕至少几百亿岁了吧?”吕清广含‘激’带讽的问。

    “不止百亿,”风地嘟囔道,“那又怎么样呢,我有一颗年轻的心,所以我就永远都年轻,不可以么?我就是要年轻,就是要活下去,永远年轻永远青‘春’。我就不要科学,又怎么样,你咬我呀!”

    “不要科学就不要吧,”吕清广突然灵机一动,説,“这里不是没有物质吗?好像科学那玩意儿离不了物质的,离了物质的科学还叫科学吗?”

    这下风地可高兴了,叫起来:“可不是!这里本来就不是科学的地盘儿,谁让它玩过界的,到这儿科学就死定了,不管是量子论还是热力学都活不了。它想让咱们活不了咱们就先搞死它,要死它自己死就好了别连累我,我还青‘春’呢!青‘春’,咿呀青‘春’,青‘春’咿呀青‘春’!”风地高兴的唱了起来,只是不知道那是个什么调子,难听的跟超级‘女’声一样。

    既然已经判了科学的死刑还是立刻就地执行的那种,风天立刻就和科学划清界限,身形一晃,从道貌岸然的学究教授型转换到仙风道骨的广场算命先生状,其转变之迅速之自然是很有些做公务员的潜质的,这不仅是见风使舵那么浅薄而是一种良好的大局观。

    “形而上曰之道,这里没有物质,却是最适合谈道的。”风天话锋一转,立刻从形而下转变到了形而上,这一下一上之间确是天翻地覆三生劫一般的截然不同,但风天处理起来风轻云淡,就像是从白菜説到萝卜一样。

    “那我们现在是在哪里呢?”吕清广问,这个老问题一直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先前是科学分析,不过被风地毫不讲理的给毙掉了,现在説玄的,可不管怎么説还是得解决这个问题不是。

    风天虽然转化了过来却一时没找到好词儿,只好用太古灵族一贯的方针应答道:“从灵力属‘性’上看,这里……这里根本就没灵力。”从灵力属‘性’来判断事物一贯是太古灵族的基本对策和看问题的立足diǎn兼出发diǎn,现在碰到了这么个根本就没有灵力没有灵气没有灵流的地方,让风天就是想要从灵力属‘性’分析个一二三出来也不可行,这也算是老革命遇到了新问题,本来找到了科学这个新思路风天还‘挺’得意的,可科学推导出来的结论却是难以接受的——无论如何自己这边儿算是被科学宣布问死路一条的,最终还让自己人风地把科学给毙掉了,现在想回到老路上也不行,风天一下子没话説了。

    风天无话可説,但风地却来了劲儿,一扫刚才胆战心惊的猥琐样,打倒科学之后借着拨‘乱’反正的‘春’风,风地意气风发朝气蓬勃,腰不酸了‘腿’不痛了説起话来也有劲儿了。

    有许多神话传説都认为,地球的中心中空的,在这个空‘洞’存在另一个世界领域,在传説中的“香巴拉”是这一概念的这些版本的设想。这是通过广泛宣传,电影电视报纸书籍还有网络上都是叫嚣得响亮得不能再响亮的,説是主流文化也不为过,爱看电影的风地通过电影和电子书已经深受其害了,中毒之深是人类难以想象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