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芙丽!”悦欣伸手想抓住处于崩溃中的贝芙丽,却抓了一个空,无奈一个瞬移到了她的前面,挡住了她的去路。(看小说到网)

    “让开!”疯狂中的贝芙丽力气出奇的大,一把就将悦欣推到了一边,继续向场内跑去,而刚刚赶过来的摩洛克见状放弃了去抓她,而选择了去扶悦欣。

    “放开我!放开我!”看到巴基挡在了贝芙丽的面前,悦欣松了一口气,毕竟她的力气再大也大不过男人。

    可刚放下心的悦欣,就见贝芙丽的牙齿已经停在了巴基的手上,可尽管如些,巴基仍牢牢地抓着她没松手。

    悦欣示意巴基放开正紧紧抓住贝芙丽的手,将贝芙丽轻轻地搂在怀里,“他没事,他没受伤。”

    “真的?”听到悦欣的话后,贝芙丽那满是泪痕的脸期待地看着悦欣。

    “真的,”见她有所缓和,悦欣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他真厉害,只是一下就把那头熊给杀死了。”

    “他没受伤!”贝芙丽神情恍惚地问道,“他没受伤……”在反复地说了几遍他没受伤后,便陷入了昏迷。

    “我们先离开这吧。”巴基抱起昏迷的贝芙丽,走出了鲜血斗兽场。

    随着第三场的开始,场内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场上,没有人再去注意他们,他们的这点闹剧根本无法对场内的比赛造成丝毫的影响。

    “让她睡一会吧。”轻轻地把被子盖在贝芙丽的身上,看着她那因休力透支而昏睡过去的样子,悦欣的心里很不好受,“你们先回去吧,我在这陪着她。”

    虽然没经过她的同意就去查看她的记忆是不对的,可是目前这种情况,悦欣实在想不出别的更好的办法了。

    贝芙丽给她的感觉一直很神秘,只知道她的身材很棒,却一直没见过她的真实面目,无论何时何地,出现在大家眼前的她都是一脸的浓妆,像是戴了一个假面具一样,可是她的聪明、她的见识却是大家一致认可的。在遇到危险时,她的从容、镇定都让悦欣觉得她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

    可是今天,却让悦欣看到了她的另外一面,一个真正的她,她的痛苦、她的伤悲和她那被泪水冲洗后的脸。

    “对不起贝芙丽,我现在要查看你的记忆,虽然不会对你的身体造成任何影响,可是却侵犯了你的**,希望你看在我是想帮你的份上,不要怪我。”说完后,悦欣将手放在了她的头上。

    走出了贝芙丽的房间,悦欣觉得心里好痛,为贝芙丽而痛、为她的爱情而痛。

    “摩洛克。”在看到摩洛克后,悦欣抱住了他,把脸贴在了他的胸膛上,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流到了摩洛克的衣服上。

    “你怎么了?”悦欣的泪水让摩洛克不知所措,“出了什么事了?”

    悦欣在摩洛克的怀里摇了摇头,“让我抱你一会。”

    摩洛克没有说话,只是用手轻轻地抚摸着悦欣那如同黑锻一般的头发。

    “我没事了,”悦欣擦干了眼泪,从摩洛克的怀里钻了出来,“我要出去一下,你帮我照顾贝芙丽好吗?”

    摩洛克点头答应了。

    “别让贝芙丽出门,让她留在这里等我。”悦欣仍是不放心,“如果你有事要离开,就让巴基和埃达他们守着她。”

    “放心吧,”摩洛克点了点头,没有问悦欣要去哪里,“自己注意安全,早点回来。”

    等悦欣再度回到鲜血斗兽场时,比赛早已结束,感应了一下诺森的所在后,她消失在空气中。

    和想像中关押奴隶的监狱不同,他们没有被锁在牢笼里,也没有鞭策用的刑具,只是在一个院落内有几十个大大小小密不透风的屋子,里面的奴隶可以自由出入,就像到了市场一样,时不时的会传出喝酒说话的声音,或者是女人的呻吟声,如果不是确定了诺森就在这里,悦欣真怀疑自己来错了地方。

    一直在隐身的悦欣避过了所有人的耳目,直接来到了诺森的屋子前。他的屋子很大,也可以说是这里面最大的一间。

    从里面把门关上后,悦欣显出了身形。

    诺森看了悦欣一眼,没有惊讶、也没有说话,只是独自坐在地上喝着他手中的烈性酒。

    “诺德森.伊卡莱姆?”

    在听到他的名字后,他的手很明显的抖了一下,杯中的酒洒在了地上几滴,那双犀利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悦欣,“你是谁?”

    在来的路上,悦欣还担心是贝芙丽认错了人,可看到他此时的反应,悦欣才放下心来,“果然是你。”

    他没动也没再说话,只是继续往嘴里灌着酒,对于悦欣说的话,他就像没听到一样,毫无感觉。

    “诺德森.伊卡莱姆,”悦欣又叫了一遍他的名字。

    “叫我诺森。”诺森低着头又灌了一大口的酒,“诺德森.伊卡莱姆已经死了。”

    想起昏迷在家的贝芙丽,悦欣心疼地叹了口气,“死又有何难,难的是活着面对生活的人。”

    屋内陷入了沉默,看着诺森大口大口的灌酒,悦欣坐在了他的对面。

    “以后有机会你可以和摩洛克一起喝酒,你们应该有的一拼,他是个不知何为醉的人。”悦欣知道他在听自己说话,于是接着说,“我们佣兵团里一共六个人,除了我之外,还有一个骑着红龙的女孩。”

    诺森的身体僵硬了一下,虽然只有那么一瞬间,可悦欣还是看到了。

    “她很开朗很活泼、又博学多才,虽然长的貌美如花,却从来不以真面目示人,她从来不让别人看到她那张浓妆艳抹之下的清秀脸庞。”

    “她没有男朋友,也从不去注意男人,无论多么帅的男人在她面前,她从不会将视线在他们的身上多停留一秒。”

    “我以为,她不渴望爱情,亦或是她不喜欢男人。”

    诺森在紧张,他的拳头紧握,身上的肌肉紧绷的像是要裂开一样,因为他低着头,所以悦欣看不到他的表情,可悦欣知道,他在听,很认真的在听,甚至忘记了去喝他手上拿着的酒。

    “直到今天,我带她来鲜血斗兽场,”诺森猛的抬头起,吓了悦欣一跳,可悦欣不理会他那喷火的视线,接着说,“在她看到你出场后,她整个人就呆掉了。”

    继续观察着他的反应,悦欣接着说,“当看到你的身上满是鲜血时,她崩溃了,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我永远不敢相信那种疯狂会出现在她的身上。”

    “她、她怎么样了?”诺森的手在颤抖,不!准确的说,是他的全身都在颤抖。包括他的声音。

    “她睡了,更准确的说,她昏迷了。”想起贝芙丽的样子,悦欣的鼻子就一酸。

    “虽然她什么都不肯说,可是我还是知道了你们之间的事情。”

    诺森诧异地看了悦欣一眼,可随后意识到自己满脸泪水的他,又低下了头。

    “我这次来,只想问你一句话。”悦欣停顿了一下,看着诺森,“你为什么离开她。”

    “你还爱她,对吗?”否则他不会哭成这样。

    贯彻着你不说,我就说的理论,悦欣接着说,“贝芙丽顶着父亲的反对执意和你在一起,她对你的爱超过了一切,可是你却消失了,无论她怎么找也找不到你,她开始怀疑是她的父亲把你杀了,毕竟她的父亲就是干这一行的,要杀掉你太容易了。”

    “直到她父亲要她嫁给别人时,她跑了,从戒备森严的家里跑了出来。”看到诺森那掉在地上的眼泪,悦欣的心里也跟着难受,“当时的她除了那条红色的龙外,没有拿家里的一分一毫。”

    “只有那条红龙是她最宝贝、最贴心的,因为那条龙是你帮她收服的。”

    “从昏迷中清醒过来时,我已经在奴隶市场了,”诺森闭上了眼睛。

    他不愿去回忆那段痛苦的回忆,悦欣也不想逼他。

    “算了,过去的就让她过去吧,只要你们还相爱,一切都不是问题。”悦欣笑了笑。“我现在带你去见她。”

    “我不能走。”

    他的回答出乎了悦欣的意料,“为什么?”

    “这个斗兽场以及所有的奴隶都是布鲁奇特名下的,我如果消失,他一定会……”

    “布鲁奇特?”

    “贝芙丽的父亲。”诺森平静地说道,“我不能去见她,那只会给她带来麻烦。”

    “麻烦?”悦欣笑了笑,“我天生就是个麻烦的人,所以我从不怕麻烦。”

    没有再说什么,悦欣直接叫出了沙斯巴克,把诺森带进空间戒指中,离开了鲜血斗兽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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