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天,叶寒的伤已经全部好了,灵力也已经全部恢复。他正闷得慌准备离开别墅到外面走走,这时曾忠礼却又打来电话,说他要登门拜访。让叶寒在家等一下。

    叶寒知道伍雪瑞一向不喜欢不熟悉的男人到她家里来,于是在电话里说让曾忠礼请客吃饭,然后边吃边谈。

    曾忠礼倒也爽快,马上就答应了。让叶寒找一个安静并且安全的地方订桌,因为上面有领导要一起来。

    只要不怕花钱,安静的地方就容易了,把一整个餐厅包下来。那就安静了。事实上叶寒也确实是这么干了。

    这一次来的不仅有曾忠礼,红量会的头儿何大诚和另外一个六十来岁的子,从何大诚他们的尊敬程度来看。这人肯定位置很高,但何大诚并没有具体介绍,只是说这是上面领导,但叶寒知道,这肯定不是普通的领导,而大级别的领导。

    “你就是叶寒?谢谢你为我们所做的一切,你的提前示警,让我们避免了上面人的伤亡,我代表那些被你所救的百姓向你表示衷心的感谢。”大领导伸手握住叶寒的手说。

    “避免了一百多人的伤亡?也就是说,我前一段时间说的那些事全部都发生了?可我新闻上并没有看到啊。”叶寒说。

    “就是因为有你的预警,我们采取了一些措施,所以才避免一部份事情的发生,我们今天来就是想请教你。你是怎么做到的?”何大诚问。

    “这个我真的不知道,我就是知道有些事要发生,但到底为什么会知道,我自己是不晓得的。”叶寒耸耸肩说。

    “你是出现幻像还是什么?你看到未来那些要发生的灾难?”大领导问。

    “不是,我就是记得好像要发生那些事,我自己也不是很确定,只是有点印象,至今我也不确定我的预知能力是不是长期有效。”叶寒说。

    “叶先生,我们想聘请你出任更重要的职位,不知道你是否愿意?因为你的能力是可能帮助到我们国家的,让我们可以避免更多的灾难。”大领导说。

    叶寒赶紧摇头:“这不可能,我当不了官,一个红量会的顾问已经让我压力很大了,我是绝对不会当官的。但我如果有什么消息,我会告诉你们,让你们早点防备就好了。”

    “那好吧,我们会给你更高级别的特权,以后你在华夏可以畅行无阻,相关证件我们会尽快给你办下来。”大领导说。

    这个叶寒倒是很喜欢,以后就不用担心那些小警察找他的麻烦了,想干嘛就干嘛,爽爽的多好。

    “还有一件事,那就是谁把我们乘坐的飞机给打下来了?当初说回国的日期和时间都是秘密不对外公开的,为什么还有人知道我们的行程?还让人把我们的飞机给打下来了?二十个红量会的精英死了,是我带队的,这责任我应该承担起来,我一定要为他们报仇。”叶寒说。

    “这件事发生在越南的境内,但我们相关部门的工作人员也进入了越南直接参与调查,他们给出的解释是一个在野的武装发射的对空火炮误击了那架飞机,但事实上普通的火炮是打不到飞机的,必须是要精度和射程都是高标准的才有可能打得到,而且是两发炮弹连续击中飞机,这肯定不会是误射。”何大诚说。

    “那个组织叫什么名字?我亲自去越南,把那伙人给端了为红量会死去的兄弟们报仇。”叶寒激动地站起来。

    “那只是一个非法武装而已,在越南官方的打击下,已经遁入密林,短时间内很难找到,但我们最终肯定会找到他们,并且把他们给消灭掉,但主要的问题是那些武装和我们并没有仇,为什么他们要击落我们的飞机,我们的包机撤退计划也是高度机密的,是谁向他们透露了我们撤回来的计划,并且让他们找到了那辆飞机并且把我们给击落了,在过程中,是谁泄了密。”何大诚说。

    “你不会怀疑是我吧?”叶寒说。

    “那当然不可能,你没必要那样做,你如果要做伤害红量会的事,随时可以做,不用把自己命都差点搭进去。”何大诚说。

    “那也不太可能是飞机上其他已经死去的同事,他们都已经死了,再怀疑他们,那太不道德太过份了。”叶寒说。

    “那就只能怀疑阮经天了,只有他知道整个撤人计划,但我们仔细查过了,他并没有泄密。”何大诚说。

    “也就是说,事实上你还是怀疑是我们这二十一个人中的一个泄了密?”叶寒有些恼火。

    “你不要激动,有时候泄密,是无意泄露的,并不是故意,只是泄密的时候,并不知道对方其实很危险。所以你要好好回忆一下,你把你要回国的时间告诉谁了?”何大诚说。

    叶寒一下子站了起来:“玛的隔壁!老子出生入死,死了几个月才活过来,你却认为是我泄密?我他妈吃饱了撑的?泄密让别人把我打死?”

    何大诚赶紧将叶寒摁坐下:“你别激动啊,我们都说了肯定不是你泄的密,只是要你帮忙查出到底那些人是如何知道那机飞机的起飞时间的,因为不把那个人找出来,我们就一直会有危险。”

    叶寒这才坐下,“那好吧,我有时间就好好想一想。”

    “对了,你知道飞机出事以后我们是怎么找到你的吗?”何大诚看着叶寒。

    “我去,我当时都快要死掉了,我怎么知道?”叶寒说。

    “其实我们当时搜索的时候,只是发现有一种地方发现强烈的电磁信号,但我们并不知道是你,结果发现那信号是你发出来的。”曾忠礼说。

    “我发出信号?我一个要死的人发出了信号?”叶寒更加不解了。

    “严格来说,是你脖子上的吊坠发出的信号,我们没想到你那个吊坠竟然能在关键时刻发出急救信号,这技术真是厉害,不知道是哪里买的?”曾忠礼说。

    “这是我爸妈给我的东西,他们是谁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这是他们留给我唯一的东西。”叶寒说。

    “别人不知道你的底细,我们还不知道?你爸妈可不简单地留给了你这块吊坠,他们曾经留给你很多宝石和黄金,你在国外有一个大型基金,你有上千亿的资产,只是你一直没动,不然你以为我们会借给你三十亿,不担心你还不起?”何大诚说。

    “我艹!狗日的查我?这件事老子从来没跟人说过,你们是如何查到的?”叶寒又跳了起来。

    “嘿嘿,你别忘了红量会是干什么的,你天天装穷,其实你有钱着呢,不然我们才不会借钱给你。”何大诚得意地笑道。

    “算了算了,以后不能愉快地玩耍了,还他妈背后偷偷查我,能给我查几个尖端的科学家吗,我想分析一下我的这个吊坠,我想知道它为什么会发出信号,还有啊,你们还查过我什么了?”叶寒问。

    “我们还查过了你的手机通信记录,你在起飞前,有给伍小姐打过电话,所以我们有理由相信,有可能是她泄了密。我们一直在等你醒来,确认一下你是不是告诉过他你的起飞时间?”何大诚说。

    “这绝不可能!她是不可能会害我的,她绝不是坏人。你们不许怀疑她!”叶寒又激动起来。

    “你不要激动,我们没有说她是坏人,我们只是担心是她泄密,我已经说过了,泄密不一定是故意的。”何大诚赶紧说。

    “好吧,那我问问她,你们什么时候给我安排科学家鉴定我的这吊坠?”叶寒问。

    “二十小时内就给你安排。”何大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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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想了很久,但叶寒还是不知道如何向伍雪瑞询问那件事。

    还好伍雪瑞足够聪明,看出了叶寒有话要说,于是主动问他:“你是不是要跟我说什么?不管要说什么,都直说好了,有话不说,那可不是你的风格,我也不太适应。”

    既然伍雪瑞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叶寒也只好直说:“现在红量会在查那架飞机被击落的事,我在登机前给你打过电话,告诉过你飞机的起飞时间,你能不能回忆一下,当时你有没有跟谁说过?”

    “时间有些长了,我真的不记得了,但应该没有说过吧?”伍雪瑞说。

    “你不要紧张,没说过就算了,我相信你是不会泄密的,之所以要查这件事,就是想查出背后的人,因为这个人有可能在我们的身边。”叶寒说。

    伍雪瑞点头:“这个我懂,如果有坏人在身边,那当然是要查出来的,不然会更危险。”

    伍雪瑞说到这里,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叶寒,那天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我爸在我旁边!他说要接我回去住,但我没有回去,你说,他会不会是听到我和你的对话了?”

    “你爸?他不是不管你的死活吗?怎么忽然想到接你回去住呢?你好好回忆一下,他有没有可能听到你说的话?”叶寒问。

    “时间太长了,都过了几个月了,我不是很确定,但绝对是有这种可能的。”伍雪瑞说。

    “那你介意我把这个情况告诉红量会吗?如果说了,他们有可能会查你爸。”叶寒说。

    “真相最重要,查吧。”伍雪瑞说。池他匠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