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警方的系统经过了大量的排除，但全国叫做许松的人实在太多了，排除了年龄不相符的，剩下的还是有几百人之多，分布在全国各地。要想查起来还是非常的困难。
再说这已经是几年前的旧案了，万琳的精神状态又不佳，她说的到底是不是事实都无法确定，警方也不可能派出大量的人力去耗费大量的物力来查这个听起来就很不靠谱的案子。
没有办法，叶寒只好再次求助曾忠礼。
曾忠礼说话很不客气，说自从多了叶寒这个特别顾问之后，不但没让叶寒帮到什么忙，反而为叶寒所累，没事就要让他们帮忙做事，实在是岂有此理。
叶寒听了这种话当然也不会客气，说曾忠礼胡说八道，自己查这些事本身也是为了社会和谐人民安康，振振有词地说了一大通，最后逼迫曾忠礼答应帮忙，将万琳的照片输入红量会强大的脸谱识别系统。查出了万琳曾经在省出现过。
她出现的时候，也已经是三年以前，之后再也没有出现过。
叶寒找到了万琪，将所查到的信息告诉了她。
万琪表情复杂：“你是说先不通知我姐，我们私下去查她的事？”
“在不了解情况的前提下，我觉得我们私下先去查一下会比较好，我觉得她的状态不太好，如果我们给了她希望，最后又让她失望，这会对她的打击更大。”叶寒说。
万琪点头：“其实我也觉得她很奇怪，我们这一次去主要还是查她到底为什么会每年的这个时候出现，并不是主要查许松的下落是不是？”
万琪能成为伍雪瑞最重要的助理，当然是非常聪明的人，她既然什么都能想明白，那叶寒说太多也没什么用。只好点头承认。
“我没什么其他的意思，就只是单纯地想帮你姐姐，把真相查出来。”叶寒说。
“我理解的。我向伍总请个假，我陪你一起去。”万琪说。
“省虽然不远，但毕竟还是有些距离，你得多请几天假才行。不然我担心时间不够用。”叶寒说。
“我今年的年假都还没有休过，我就干脆把年假休了算了。我们什么时候动身？”万琪问。
“我是闲人一个，主要看你的时间了，你只要有空，我随时可以走。”叶寒说。
“我向伍总告假，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她，说我是和你一起出去？”万琪看着叶寒说。
“我们是去调查你姐姐的事，又不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当然可以说清楚，不用相瞒。”叶寒说。
“那好吧。我现在就回公司把手上的事给处理一下，明天一早就走。对了，你要不要带上你的两个朋友？”万琪问。
“他们已经知道这件事了，都要求和我一起去，他们曾经和我一起出生入死，我也不好拒绝他们的要求，当然了，如果你不想他们一起，那就不让他们跟着去了。”叶寒说。
“不是，我的意思就是让你带上他们帮忙，万一有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我可不像罗警察和袁彤那么能干，我就是一弱女子，完全不会打加架什么的。”万琪说。
“不会打架的女子也未必就是弱女子嘛，好了，那就带上他们两个吧。”叶寒说。
**********
两天以后，叶寒四人到达市。
在曾忠礼的协调之下，当地的警方配合了叶寒，给了相应的协作，从流动人口登记的档案来看，万琳确实在市居住过一段时间，登记处是一个人在住，并没和和其他人同居。住的时间也比较长，有八个月之久。
“许松肯定和她住在一起，不然她不会一个人在这里住这么久。”万琪说。
“也就是说，登记时住户只有她一个人，但实际上是两个人在这里住，只是许松没有登记而已？”叶寒说。他女每弟。
“肯定是这样的，许松是个画画的，平时肯定宅在家里搞创作，让姐姐打工养他。”万琪说。
“如果是这样，那你姐姐肯定在这个城市里工作过，要是能查到她工作的地方，或许又能找出一些线索。”叶寒说。
“没错，那个许松没什么收入，那肯定只有靠姐姐打工才能维持生活，不然他只有喝西北风，可是如何才能查到姐姐工作的地方呢？”万琪说。
“这个不难，如果她是在正规的公司上班，那就会有劳动合同和保险等相关线索，只要协调多个部门，也还是有可能查得出来，我们是肯定办不到的，但红量会的能办得到。”叶寒说。
于是叶寒又打了电话给曾忠礼，曾忠礼没有办法，又只好叫人去做事，最后还真是查出来了，根据社保方面的线索，当时万琳就职的是一家叫做君发信贷的小金融公司，万琪一听就说靠谱，因为万琳在大学学的就是会计专业。
那家公司虽然搬了地址，但要找到也不难，没花多少功夫，叶寒一行就来到了君发公司的新地址。
接待叶寒他们的人事部门的一个主管，这人是老员工，按就职的资历来算，她应该和万琳曾经同事过，也是个女的，她叫冯晨。
冯晨长相普通，镜片很厚，近视很严重，但态度非常友好。
“万琳这个人我当然记得了，她是我亲自招来的，当时她好像没毕业多久，缺乏工作经验，但人很聪明，也很勤快，我很喜欢她。”冯晨说。
“那后来她为什么不做了呢？”叶寒问。
“她辞职了，好像是说要和她男朋友结婚了，我至今记得她一脸喜色，她说她男朋友终于熬出头了。”冯晨说。
“熬出头了？这是不是意味着她们之前一直过得很苦？”叶寒问。
“是啊，她男朋友叫许松，听说是搞艺术的，整个一大宅男，每天在她们租住的房间里画画，我们有时会和同事一起出去玩儿，但万琳很少和我们一起，因为她要赶回家给她男朋友做饭。她说她男朋友是个天才，早晚会画出杰出的作品。”冯晨说。
叶寒和万琪相互看了一眼，这么看来，他们的判断是正确的，许松当时确实和万琳住在一起。
“后来万琳说他们终于出头了，也就意味着她男朋友的画有人买了吧？所以她们有钱了，她就不用再工作了，就想着要结婚的事了。”叶寒说。
“应该就是这样的，但后来我就没有再见过万琳了。”冯晨说。
“那打扰您了，谢谢您接待我们。”万琪站起来，准备走了。
“不客气，万琳出什么事了吗？你们要来查她？”冯晨问。
“没什么事，谢谢你了。”叶寒和冯晨握手后，两人走出了君发公司。
走出君发公司，叶寒显得有些兴奋，“现在好办了，这些线索对我们来说已经足够了。”
“怎么讲？”万琪没反应过来。
“你想啊，既然许松和你姐姐住在一起，那之后发生的事，肯定就和他有关，从这些线索来看，许松的画有人买了是不是？那说明什么，说明他出名了啊，他如果抛弃了你姐姐，那他现在肯定是一个小有名气的画家，他或许为了躲避你姐姐，所以改名了，可是我们现在的搜索范围又变小了，那就是在画家中来找啊，华夏出名的画家没有多少，在这个城市出现过的画家肯定就少之又少，这些线索加起来，我觉得我们能找到许松了。”叶寒说。
“对啊，可是这又得要请你的那些朋友帮忙了。”万琪说。
“没事，他们会帮忙的，只要能找到许松，一切都好说。”叶寒说。
叶寒拿出电话，再次打给了曾忠礼，曾忠礼虽然在电话里大声咆哮说叶寒事太多，但最好也只好答应帮忙，他知道如果他不同意，那叶寒是不会罢休的。
祝长发和邵明子虽然一路跟来，但一直都无所事事，两人本来就是蹭着来旅游的，也倒不急，这里逛逛那里玩玩，没事还让叶寒付点零花钱买包烟什么的，过得那是相当的悠然自在。
叶寒也不管他们，自己和万琪到处走访，两人相处也越来越融洽，如果有祝长发他们跟着，那反而有灯泡在旁边的感觉，叶寒可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红量会的效率一向很高，晚些时候，郑莎莎就打来电话，说符合条件的画家有四个，其中只有一个姓许，叫许常福，就住在叶寒他们所在的城市。
叶寒和万琪当然大喜过望，这个许常福，很有可能就是许松，但是他为什么要改名，而且这么多年不让万琳找到他，这又是很奇怪的事。
“我们什么时候去见他？”万琪说。
“我们今晚就去，我也想见见这个让你姐姐找了几年的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叶寒说。
“那我们以什么样的身份去？假/警/察吗？”万琪问。
“那倒不必，你就说你是万琳的妹妹，你姐姐失踪了，要找他寻找线索，看他怎么说，如果他是许松，我就有办法把真相给挖出来。”叶寒说。
再说这已经是几年前的旧案了，万琳的精神状态又不佳，她说的到底是不是事实都无法确定，警方也不可能派出大量的人力去耗费大量的物力来查这个听起来就很不靠谱的案子。
没有办法，叶寒只好再次求助曾忠礼。
曾忠礼说话很不客气，说自从多了叶寒这个特别顾问之后，不但没让叶寒帮到什么忙，反而为叶寒所累，没事就要让他们帮忙做事，实在是岂有此理。
叶寒听了这种话当然也不会客气，说曾忠礼胡说八道，自己查这些事本身也是为了社会和谐人民安康，振振有词地说了一大通，最后逼迫曾忠礼答应帮忙，将万琳的照片输入红量会强大的脸谱识别系统。查出了万琳曾经在省出现过。
她出现的时候，也已经是三年以前，之后再也没有出现过。
叶寒找到了万琪，将所查到的信息告诉了她。
万琪表情复杂：“你是说先不通知我姐，我们私下去查她的事？”
“在不了解情况的前提下，我觉得我们私下先去查一下会比较好，我觉得她的状态不太好，如果我们给了她希望，最后又让她失望，这会对她的打击更大。”叶寒说。
万琪点头：“其实我也觉得她很奇怪，我们这一次去主要还是查她到底为什么会每年的这个时候出现，并不是主要查许松的下落是不是？”
万琪能成为伍雪瑞最重要的助理，当然是非常聪明的人，她既然什么都能想明白，那叶寒说太多也没什么用。只好点头承认。
“我没什么其他的意思，就只是单纯地想帮你姐姐，把真相查出来。”叶寒说。
“我理解的。我向伍总请个假，我陪你一起去。”万琪说。
“省虽然不远，但毕竟还是有些距离，你得多请几天假才行。不然我担心时间不够用。”叶寒说。
“我今年的年假都还没有休过，我就干脆把年假休了算了。我们什么时候动身？”万琪问。
“我是闲人一个，主要看你的时间了，你只要有空，我随时可以走。”叶寒说。
“我向伍总告假，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她，说我是和你一起出去？”万琪看着叶寒说。
“我们是去调查你姐姐的事，又不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当然可以说清楚，不用相瞒。”叶寒说。
“那好吧。我现在就回公司把手上的事给处理一下，明天一早就走。对了，你要不要带上你的两个朋友？”万琪问。
“他们已经知道这件事了，都要求和我一起去，他们曾经和我一起出生入死，我也不好拒绝他们的要求，当然了，如果你不想他们一起，那就不让他们跟着去了。”叶寒说。
“不是，我的意思就是让你带上他们帮忙，万一有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我可不像罗警察和袁彤那么能干，我就是一弱女子，完全不会打加架什么的。”万琪说。
“不会打架的女子也未必就是弱女子嘛，好了，那就带上他们两个吧。”叶寒说。
**********
两天以后，叶寒四人到达市。
在曾忠礼的协调之下，当地的警方配合了叶寒，给了相应的协作，从流动人口登记的档案来看，万琳确实在市居住过一段时间，登记处是一个人在住，并没和和其他人同居。住的时间也比较长，有八个月之久。
“许松肯定和她住在一起，不然她不会一个人在这里住这么久。”万琪说。
“也就是说，登记时住户只有她一个人，但实际上是两个人在这里住，只是许松没有登记而已？”叶寒说。他女每弟。
“肯定是这样的，许松是个画画的，平时肯定宅在家里搞创作，让姐姐打工养他。”万琪说。
“如果是这样，那你姐姐肯定在这个城市里工作过，要是能查到她工作的地方，或许又能找出一些线索。”叶寒说。
“没错，那个许松没什么收入，那肯定只有靠姐姐打工才能维持生活，不然他只有喝西北风，可是如何才能查到姐姐工作的地方呢？”万琪说。
“这个不难，如果她是在正规的公司上班，那就会有劳动合同和保险等相关线索，只要协调多个部门，也还是有可能查得出来，我们是肯定办不到的，但红量会的能办得到。”叶寒说。
于是叶寒又打了电话给曾忠礼，曾忠礼没有办法，又只好叫人去做事，最后还真是查出来了，根据社保方面的线索，当时万琳就职的是一家叫做君发信贷的小金融公司，万琪一听就说靠谱，因为万琳在大学学的就是会计专业。
那家公司虽然搬了地址，但要找到也不难，没花多少功夫，叶寒一行就来到了君发公司的新地址。
接待叶寒他们的人事部门的一个主管，这人是老员工，按就职的资历来算，她应该和万琳曾经同事过，也是个女的，她叫冯晨。
冯晨长相普通，镜片很厚，近视很严重，但态度非常友好。
“万琳这个人我当然记得了，她是我亲自招来的，当时她好像没毕业多久，缺乏工作经验，但人很聪明，也很勤快，我很喜欢她。”冯晨说。
“那后来她为什么不做了呢？”叶寒问。
“她辞职了，好像是说要和她男朋友结婚了，我至今记得她一脸喜色，她说她男朋友终于熬出头了。”冯晨说。
“熬出头了？这是不是意味着她们之前一直过得很苦？”叶寒问。
“是啊，她男朋友叫许松，听说是搞艺术的，整个一大宅男，每天在她们租住的房间里画画，我们有时会和同事一起出去玩儿，但万琳很少和我们一起，因为她要赶回家给她男朋友做饭。她说她男朋友是个天才，早晚会画出杰出的作品。”冯晨说。
叶寒和万琪相互看了一眼，这么看来，他们的判断是正确的，许松当时确实和万琳住在一起。
“后来万琳说他们终于出头了，也就意味着她男朋友的画有人买了吧？所以她们有钱了，她就不用再工作了，就想着要结婚的事了。”叶寒说。
“应该就是这样的，但后来我就没有再见过万琳了。”冯晨说。
“那打扰您了，谢谢您接待我们。”万琪站起来，准备走了。
“不客气，万琳出什么事了吗？你们要来查她？”冯晨问。
“没什么事，谢谢你了。”叶寒和冯晨握手后，两人走出了君发公司。
走出君发公司，叶寒显得有些兴奋，“现在好办了，这些线索对我们来说已经足够了。”
“怎么讲？”万琪没反应过来。
“你想啊，既然许松和你姐姐住在一起，那之后发生的事，肯定就和他有关，从这些线索来看，许松的画有人买了是不是？那说明什么，说明他出名了啊，他如果抛弃了你姐姐，那他现在肯定是一个小有名气的画家，他或许为了躲避你姐姐，所以改名了，可是我们现在的搜索范围又变小了，那就是在画家中来找啊，华夏出名的画家没有多少，在这个城市出现过的画家肯定就少之又少，这些线索加起来，我觉得我们能找到许松了。”叶寒说。
“对啊，可是这又得要请你的那些朋友帮忙了。”万琪说。
“没事，他们会帮忙的，只要能找到许松，一切都好说。”叶寒说。
叶寒拿出电话，再次打给了曾忠礼，曾忠礼虽然在电话里大声咆哮说叶寒事太多，但最好也只好答应帮忙，他知道如果他不同意，那叶寒是不会罢休的。
祝长发和邵明子虽然一路跟来，但一直都无所事事，两人本来就是蹭着来旅游的，也倒不急，这里逛逛那里玩玩，没事还让叶寒付点零花钱买包烟什么的，过得那是相当的悠然自在。
叶寒也不管他们，自己和万琪到处走访，两人相处也越来越融洽，如果有祝长发他们跟着，那反而有灯泡在旁边的感觉，叶寒可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红量会的效率一向很高，晚些时候，郑莎莎就打来电话，说符合条件的画家有四个，其中只有一个姓许，叫许常福，就住在叶寒他们所在的城市。
叶寒和万琪当然大喜过望，这个许常福，很有可能就是许松，但是他为什么要改名，而且这么多年不让万琳找到他，这又是很奇怪的事。
“我们什么时候去见他？”万琪说。
“我们今晚就去，我也想见见这个让你姐姐找了几年的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叶寒说。
“那我们以什么样的身份去？假/警/察吗？”万琪问。
“那倒不必，你就说你是万琳的妹妹，你姐姐失踪了，要找他寻找线索，看他怎么说，如果他是许松，我就有办法把真相给挖出来。”叶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