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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必定联合了顾景骆然后算计了顾家兄弟,到最后不但让景骆成了他的傀儡,而且还得到了御尸布衣梦寐以求的尸魁。而顾家兄弟辛辛苦苦做的一切只不过为张老缝制了一件绝美的嫁衣。

    明派有尸铠,真派有尸魂,所以张老轻轻松松的就得到了尸魁,然后再度合并两派。当时在老祖宗面前张老说两派合并的时候,我以为他在吹牛。但现在想想,合并与不合并已经不重要了。

    “想不到吧,我顾密回来了。”

    要说顾密完全像个人那也只是乍眼一看,仔细再看的话他的鼻梁、耳根和脖子下面都有着密密麻麻的缝合线。我确定在黎侯祭坛的时候他虽然面色不自然但绝对没有这么多缝合伤口。也就是说,这是在铸造尸魂的时候留下的。

    “顾密,你想要杀了我吗?”我捂着脖子十分难受。

    “想,我真想杀了你。但是,主人不让。”

    “呵呵,主人,叫的真亲啊!”

    “少废话。”顾密顺手将我仍在地上,双眼中好似要喷出火来。

    果然,成为真正尸魁的他拥有了强大的力量后,活时的记忆也回来了。

    “寒风,我虽然不能杀你但是废你一条腿还是可以的,以前的断指之仇还没有报呢。”说着他便慢慢的走了过来,双手尸铠一掐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这个家伙依然是那样的不讨人喜欢,都死了一次了还记着以前的仇。

    “顾密,断你手指的是顾景天,又不是我。冤有头债有主啊!”

    “不!义父没有害我,都是因为你挑唆。”

    也不知道这家伙的脑子是不是一根筋,该死的张老铸尸魂的时候为什么不干脆给他换个脑子,就这种脑子简直是个摆设。

    他就这么狞笑的走过来,我则只好闭着眼睛静静的等着。就在他的手触碰到大腿的时候,我忽然猛的一睁眼,一股紫色的光猛然照在他的双眼里。后者爆发出一阵凄厉的叫喊声,然后开始猛烈的拍打石台。

    这就是父亲在尸谷教给我的方法,他不让我轻易使用,却没想到这么霸道,居然连尸魁都承受不住。借着这个空隙赶忙绕过他想去拉咸鱼,却发现后面空空如也日,这小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不见了。

    顾密的叫声开始有些平静,我不知道父亲的这个方法有多厉害能把尸魁伤到什么程度,只好转身就跑,而跑了没多远就听到顾密在我身后叫骂,然后紧紧的追了上来。

    一边奔跑一边向后看,顾密的眼睛虽然没有什么大碍但显然视力并没有完全恢复,走起路来跌跌撞撞,只能大致的看清我的方向。也就在这个时候感觉到头顶上跳下一个人来,绕过我便和尸魁打在一起,回头一看,居然是刘金。

    “这是……尸魁!”抬头一看,白就在我身后上方,用那木讷的眼神静静的看着前方。

    “尸魁到底是什么?”我问道。

    白低头看了我一眼,慢慢的走了下来:“真正的尸魁实力已经几乎接近了真尸,但是他受制于操控他的人。”

    “张联亭,一定是张联亭在操纵。”我环顾四周,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操纵者必然离尸魁不远。

    “不,是欧阳智。”白语出惊人。

    我一听顿时惊讶的说不出话来,这怎么可能呢。赶忙将发现欧阳智尸体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说:“摸金符在咸鱼手里,欧阳智的尸体也是我亲眼得见不肯能有错。”

    不想我的话刚刚说完白就是一愣,然后不可思议的看着我:“什么,你是说看到了欧阳智的尸体。”

    我点点头表示同意:“不会错的,再说御尸这东西本就是张老、顾老他们御尸布衣的招牌技能,摸金校尉不会的。”

    “不,不会是张联亭。”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因为张联亭也已经死了,我和判亲眼见的尸体。”白语出惊人。

    此话一出,只感到脑子里嗡的一声,简直难以想象。欧阳智死了,张联亭也死了,那么尸魁顾密又是谁在操纵。三爷?老祖宗?小九子?还是那个提前进入大韩古城的人?

    完全成为尸魁的顾密非常厉害,刘金和他打斗了十几个回合谁也奈何不了谁,正当白想出手帮忙的时候,后者好像忽然得到什么命令,几个闪身便消失在黑暗中不见了。

    白没有去追,而是带着满怀狐疑的我返回到一件隐秘的石室中,在那里我见到了张联亭的尸体。

    再次见到他的时候,他那肥胖的身体已经缩成一团,面色铁青,两只眼珠子几乎要瞪出来了。据白说张老是因为什么死的他也不清楚,既不是中毒也不是外、内伤,这种死法倒很像是突发脑溢血,但是白说了张老不是死于疾病。

    “会是巫术吗?”我确定眼前这具尸体正是张联亭不假。

    白摇摇头,如果是巫术的话也不是不可能,巫蛊之术千变万化,没有任何一个人敢说精通天下巫术。

    既然张老之死千真万确,那么是谁杀了他呢。当初白见到张老的尸体以后第一时间便认为是欧阳智,正如我见到欧阳智尸体的时候认为张老是凶手一样。可是眼下来看,张老死亡的时间应该要比欧阳智都早,因为他的四肢早已僵硬,掰都掰不开。

    刘金建议我们呢回到原来的那间石室,去看一下欧阳智的尸体。我也点点头,因为当时光线角度的关系,我并没有完全看清他的脸。

    半个小时以后再次来到那间石棺石室,而这里同我走的时候一模一样。只是如今有一个难题,那就是如何抬起千斤重的石棺。

    “寒风,刚才我看到你运用了元胎之力击伤尸魁,是不是已经可以掌握一些力量了?”白看着我问道。

    短暂的想了一下点了点头,既然他已经看见了,再隐瞒下去也无济于事。

    “一会你运用那种力量,将元胎之力汇集双手、双脚和脊椎,这样就能短时间爆发出惊人的力量。配合判将石棺抬起,我必须看一看里面是不是欧阳智。”

    事到如今我才知道白是如此的了解我身体里的东西,按照他说的那样使去只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我不敢怠慢,因为白说这股力量对身体消耗很大,按照我目前的情况最多可以坚持一分钟。

    刘金也使用了他独特的力量,就是那种在黎侯祭坛中使用的那种爆发力。我和他一人抬起一头,石棺也在同时再度缓缓的抬起。

    白毛衣浪费时间一个滚身爬了进去,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感觉到浑身的力气就好像一个破了洞的气球,消耗的惊人。

    “白哥,快一点。寒风要撑不住了。”刘金就在我对面,看得一清二楚。

    “等一下,我把他拉出来。”

    棺底的白闷哼了一声便要将欧阳智的尸体拉出来。可就在这个时候出现了变故,只听脚底下‘咔咔’一阵碎响,紧接着出现裂痕。

    “不对,下面是空的,这里要塌了。”刘金率先反应过来高声叫道。

    说时迟那时快,只看到石棺下迅速的滚出一个身影然后叫道:“快点放开石棺。”

    这个时候我和刘金有着莫名的默契,双双一使劲将石棺颠了一下,趁着这一丝松劲原地一滚,滚到了墙角。与此同时抬起的石棺重重的砸在地板上,向下陷阱去半米多深,几乎将整个石棺镶在了地底。

    而此时的我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即便是站都站不住。

    “下面是空的,这里很危险,走!”白一声令下,刘金背起我迅速的离开了这间石室,又接连走了很远才放下心来。

    “想不到这下面居然是空心的。”刘金心有余悸的说道。

    “下面有古怪,没有这么简单。”白呆呆的说了一句。

    “怎么样,看清楚了吗?”我更关心的是石棺里的人到底是不是欧阳智。

    后者点了点头:“不错,就是他,胸骨塌陷内脏移位必死无疑。”

    果然和我看到的一样,本来心中还有一丝侥幸,现在一听最后的幻想也变成了泡影。咸鱼这小子,真的成了孤儿了。

    “有人在削弱我们的力量,看来他还有第三股势力。”白幽幽的说着。

    可是到现在我的心里却诞生了另外一个想法,会不会这一切都是白和判搞得鬼呢。按照老铁的意思,他们进来以后王殿的人就失踪了。那么这段时间白和判有趣了哪里,干了什么事情。

    我的怀疑并非空穴来风,因为王殿和会首本就不和,短暂的结盟也是为了开启大韩古城。借用咸鱼的那句话,倒斗这行当本就因利而聚,因利而散,黑吃黑的事情并不奇怪。再说凭白和判的身手想杀他们也是易如反掌。

    或许根本就没有什么第三方,这一切都是白设下的障眼法。如果说我对刘金还有那么一丝了解的话,眼前的这个白别看跟他时间最长,可我是一点都不了解。至少他曾经是进过蒋氏祖坟和蛇盘山地宫的,所以说难保他没有进来过大韩古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