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带棒棒去什么好的地方.只带着他來到酒吧.毕竟这个酒吧是在他手中诞生的.几经波折此时虽然早已面目全非.但棒棒对于这里还有一些过时的感叹与哀伤.正好乘此机会赶时髦回忆一下过去也好.

    站在酒吧对面的街道上棒棒说就在这里看看就行了.其实现在整条街道更像是一个坟场死气沉沉.那些络绎不绝走进酒吧的人更像是为了壮胆一样.

    “你确实比我更适合创造.那时这条街还不是这么萧条酒吧的生意却是寥寥无几.但是看你现在这个情况却能做到独树一帜.不得不说其实你一旦做起事來那都是神來之笔.”

    “再神來之笔也逃不过实力两个字.我要是有实力就不会拉着你们一起冒险了.”

    “如果我们真的觉得跟你一起做事情冒险的成分会多一些那我们绝不会跟着你.”

    “有你们这些可以信任的朋友也算是我人生中的一笔财富了.”

    而后杨木又跟棒棒说起了酒吧关门歇业的事情.其实杨木一直都沒有跟酒吧里的工作人员或者那些熟客说酒吧最终会关门的事情.可能他们还坚定的认为杨木上次说的话只真的.酒吧永远不会关门.

    棒棒建议杨木还是早些说出來这样也好早作打算.杨木略微沉思一会儿说到:

    “酒吧歇业的事情我想等到那边的事情确定以后再说.淡雅应该都给你说清楚了.”

    棒棒点了点头转而问杨木到底是怎么打算的.凭心而论杨木觉得有鼎盛这样的实力企业在后面做后盾心里会更踏实一些.但鼎盛的条件实在是让人难以接受.

    但要是让淡雅接过去杨木会觉得是给淡雅的压來.毕竟只凭雅致的实力要想把整个项目坐下來可以说要开足全部马力才行.

    “淡雅刚才的态度你也看见了.虽然现在我还沒说最后到底选择谁.但只要我不选择她我想她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其实你应该去多了解一下她现在的状况然后再设身处地的为她想想你就不会这么为难.那时候我相信你会觉得于情于理你都应该选择雅致.”

    “这么说你和她是一条战线的.”

    “因为我们都是需要发展需要证明自己的人.”

    棒棒这么一说杨木才想起他和淡雅都是从父亲的手中接过了指挥棒.他们在稳扎稳打的同时都还想创造自己的价值.证明自己的能力.

    “我真怀疑这些年你和淡雅偷偷联系过.不然怎么会和她好的胜过我.”

    “一直以來都是你的行为在向我们展示她当年是如何的伤害你.所以我们麻木的上了你的贼船.直到她回來之后我们才发现事情可能不是那么回事.倒是你更像伤害她的人.”

    “行.别说远了.她都是要马上订婚的人了.哥们我也找到真爱了.要真因为你这句话毁了两段感情你小子可就罪孽深重了.”

    “要真是那样毁了也好.、、、、、、”

    棒棒还想继续分析这个问題却看见杨木已经挥舞着拳头所以只好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而后杨木让他继续说说他和淡雅到底是怎么谈的.

    棒棒说淡雅与他商谈的结果就是希望他能在最困难的时候伸出援手.虽然淡雅很自信.但她也无法预测在执行中会出现什么突发情况.所以她把棒棒作为了后背力量.

    “你觉得你是后背力量吗.”

    “当然不是.”

    “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到底准备了多少可以活动的资金了.”

    “两千万.”

    “老爷子知道吗.”

    “应该知道.不过我们沒有说开.最近我可能经常两边跑.他们不放心婧懿所以也到家里住來了.看他们的样子可能全部的精力都在婧懿肚子里的孩子上面.”

    棒棒说完杨木就使劲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他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棒棒.唯有用这种简单的方式诉说自己的情怀.而棒棒在这个时候也掏出红娇散给杨木.

    棒棒问杨木是不是已经有了结论.杨木点了点头.棒棒笑了笑.而后两人就买了一些酒喝小菜到了佳佳那个小屋.不知道酒是怎么喝完的.也不知道是怎么睡下的.反正翌日醒來的时候杨木发现自己居然躺在地上.棒棒也好不到哪里.横在了沙发上面.

    酒逢知己千杯少这句话或许不适用于杨木与棒棒之间.但杨木刻意肯定只能是遇上棒棒这样多年的兄弟才会这么不知所以沒大沒小的醉一场.这既是对过去的一种怀念也是对未來的一种憧憬.

    上午杨木在收到刘擎宇转给自己的钱后就见到了他派來的代表询问酒吧什么时候能够搬离或者关门.杨木对着來者笑了笑什么也沒说.他不是笑來者而是在笑刘擎宇.他笑他以为自己除了酒吧之外再无其它事情可做.他笑他以为自己会把那一千五百万看做今后全部的保障.

    棒棒说是出去转一转.但却在不久之后和淡雅一起出现在了酒吧.看着他们两个同时出现杨木的嘴角不由得露出了微笑.

    “两位老板光临鄙人这个小酒吧是有何贵干啊.”

    “一杯威士忌.他还是來一杯二锅头好些.”

    淡雅看着棒棒说到.只是她沒想到杨木真的在吧台的一个角落里拿出了一小瓶白酒然后攥在手里说到:

    “酒吧陈酿.专供内销.外销也可以.就看你有沒有这个实力.”

    “棒棒.拿钱砸他.”

    棒棒说完就从包里掏出一大叠零钱往吧台上一砸然后抢过杨木手中的白酒放在鼻子前闻了起來.这时杨木也招呼吧台给淡雅兑了一杯威士忌.

    “说吧.到底什么事.我这儿可不养闲人.”

    杨木说完就看着他们两人各自的表情.棒棒抬头正好与杨木的眼神撞上于是用手指了指淡雅.于是杨木就把眼光向淡雅望去.

    “整个项目加上棒棒的投资是一亿两千万.这还不算地皮以及后期的费用.而你在这一亿两千万中所占的比例不会超过百分之五十.这对以后的管理会是一个麻烦.所以我想问问你想怎么解决这个问題.”

    “如果我们都诚信想要一起做点事情我想这应该不是问題.所以我从來沒想过这个问題.”

    “这句话恐怕连你自己都不信吧.就算你杨木再怎么混蛋也不会还停留在你刚出身社会时的那种见识.这是一个必须面对的现实问題你又何必为自己开脱责任.”

    淡雅毫不留情的揭穿的杨木的虚伪.心被人看穿的感受不是怎么美妙.更何况被被看见的是自己的虚伪.所以杨木此时有些小孩似的反感淡雅为自己想这么多.

    “这不是你该想的事情.我怎么做自有我的打算.”

    “我要不帮你想恐怕你永远都不会想.然后等着某一天这个问題出现的时候你又拉着棒棒或者乐子去大喝一顿是吗.”

    杨木从吧台慢慢的走到了一边的座位上面缓缓的坐了下去.棒棒就站在他与淡雅之间看看淡雅再看看他最后小心翼翼的说到:

    “要不这个事情容后再议论.我们还是先说一下当前最紧急的事情怎么样.”

    “后什么后.你能不能有点主见.今天要不把这个事情说清楚了那后面的事情也就暂时不用谈了.”

    淡雅恶狠狠的把棒棒说了一通.棒棒知道淡雅的脾气所以也就溜边似的坐到了远离战场的位置.因为在杨木与淡雅之间他们这些朋友从來都只有观望的权利.至于建议或者参与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杨木狠狠的吸了几口烟之后抬起头想说什么却又马上低下头继续抽烟.他不想因为自己的无能而把火气撒在淡雅身上.所以他尽量的克制自己.

    但淡雅却是那种不到黄河心不死的人人.不得到明确的答案她决不会罢休.望着杨木这样的态度她真的是急的想杀人的心都有.对着杨木大声吼到:

    “杨木.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长大.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像个男人一样成熟的面对事情.而不是把你那点小文艺带到生活中的每个角落.”

    “我拿什么长大.钱吗.我现在四千万里面有你的有棒棒的有佳佳的有玄慕的有权军的.除开这些我还剩下什么.你现在让我去想怎么控股.我拿什么去想.难道我还要把身边的人再麻烦一遍吗.”

    杨木的声音也很大.几乎是与淡雅不相上下.在远处的棒棒看见这样的情形把眼睛抹了一下然后赶紧转了过去.这样的场景他已经很久沒有见到了.但沒想到这两个人到了现在还是原來那个样子.真不知道他们这些年都是怎么学着去改变的.

    “那你就该这样逃避吗.难道你想看着你的计划一次又一次的半途夭折吗.”

    淡雅的话让杨木想起了这一年來自己所做过的事情.几乎沒有一次是完美收官的.酒吧里的第二个世界被玄慕接手扩大.酒吧的主題活动现在也面临着歇业.虽然每一次自己都想在上面好好大展拳脚.但最后都因为客观的因素而不得不放下.

    如果这一次自己不能把主动权握在自己手里那么也可能面临同样的境况.淡雅的担心也不无道理.或者说只有她才会为自己想的这么设身处地.

    “我别无它法.能靠的就是你们这些朋友额支持与信任.如果最后还是不能稳定局面我想我也算是尽力了.”

    淡雅听后笑了起來.指着杨木放声大笑.她笑杨木的不作为.她笑杨木的懦弱.她笑杨木总是把情谊看的那么重.而且不分场合时间 地点.

    如果杨木稍微一变通就能找到解决掉的办法.但是他不会.因为他在人情的道路上已经把自己给堵死了.所以淡雅才会笑的那么苍白而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