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甲固执着摇了摇头。他的声音低沉但是坚定无比,

    他已经没有办法收手了,每个人都有活下去的理由,他把这一世活下去的理由定位在了这条道路上,如果在这一刻就被别人几句话说的心中难受而收手,他也太对不起这么几天来的经历了。

    再说了,想开点的话,这种他所欠缺的人生阅历只要他学习就很有可能学会,而对于外面的那群人而言,他们这辈子注定无法拥有仁甲的实力。

    人生的十字路口这么多,既然他已经决定走下去了,自然不可能随随便便的就转弯。

    否则,也太对不起他好不容易才拥有的觉悟了吧、

    “我已经决定了,这件事可是我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的,这个世界我不想让他按照原来他理所应当的样子走下去,左边也是地狱,右边也是地狱的话,那我自己开辟出一条道路就好了!我不可能因为您的话就随随便便放弃。”

    仁甲目光如炬,坚定地看向李伯,他的眼神神采飞扬,仿佛有一头狮子要冲出来。顿了一下之后,少年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而且,如果我在这里听你所说的话语随随便便的就被打击的放弃了吧,那我才真的会让人看不起吧,为了不让那只成为小孩子的诸如‘我想成为科学家,画家”长大后却一笑而过的妄想,我也绝对不能放弃。况且,您真的没和刚才的那群人一样在算计我吗”

    李伯看着眼前这个明明看上去很没有骨气但是眼神却无比倔强的孩子,心中一时间感慨万千。

    多少年没见过这么固执的孩子了。如果他仅仅是固执也就好了,可他还天真。可是这个世界是容不下天真的人的。

    下意识他看了一眼自己手上了伤口。仁甲的推测是错误的,因为对于变异兽而言这些伤口实在太过于小了。这是人类所造成的痕迹。他们下药陷阱冒充好人无所不用其极,并且他们都是一群不怕死的疯子。

    对于这个世界里的所有人而言,天真者只不过是一件耐玩的玩具罢了。

    而只要是玩具,就会有被玩坏的一天。

    不过心里这样想着,但他嘴上却说的是“您想多了,我只是一介管家而已”他的声音不怒自威,面色如常毫无破绽。

    虽然有些赞叹仁甲举一反三的能力不错,但他毕竟是站在柳青管家这个立场上的。所以对于仁甲此时的行为更多的是头疼。

    “李伯,您就不要在为难仁甲了啊”但他的身前却传来柳青撒娇的声音,少年面容清秀。撒起娇来竟然诡异的没有违和感。那么泫然欲泣的神情简直让人心痛,对于柳青的投敌明显使得他头疼无比。

    “少爷,为了您的安危,我请求您远离这趟浑水”他的想法是好的,只要柳青选择离开仁甲,他自然也就不用去鸟仁甲。

    老实说他现在深感这幅画面有一种富二代带路边捡来的腿比富二代还粗的丑姑娘回家向恶势力父母吵着闹着要结婚的感觉。柳青就是那个富二代,而他则是思想腐朽的老一辈人,仁甲则是那个丑姑娘。

    这种婆媳纠纷的蛋疼感觉让他一阵无语。

    “也就是说只要我不去趟这趟浑水没有问题了吧”突然间他看到柳青的眼里闪着精光。声音也有了一丝狡猾的意味。

    他哪能不了解柳青的想法,不过衡量了一下利弊之后他点了点头说到“只要您能不掺与这件事我便可以担当的起教导他的身份。”

    为什么我感觉一股浓浓的甩了我二百万让我不要在接近某人的味道。仁甲无语的在心中吐槽道。

    不过看来这是可成,柳青能够不搀合到这件事当中也正合他意。

    “成交”柳青笑着说道。

    李伯也微笑待之,对他而言,能够将柳青守护好便是他选择的道路。倘若有万分之一的可能眼前的少年成为王者,对他们而言在末世生活下去也是个很大的帮助。

    只是他终究没有料到一点,在他眼里那个还需看护的文弱少年早已成了顶天立地的强者,木秀于林风必摧之,风雨来时,又如何躲得过去?

    “那我们继续刚才的第一个问题吧,李伯您看看我们刚才那里的表现不对?”柳青兴致高昂的问道。

    这幅话语也使得仁甲收起心思静下心来好好听。

    但是没想到李伯却是围着他转了两圈,那诡异的眼神看的他冷汗层出。

    最终,他在仁甲的面前停留了下来。就饶是他这种波澜不惊仿佛将世界掌握在手中的人,此刻也尴尬无比。

    因为仁甲太不靠谱了。

    李伯自信给他一个小树苗他也能把对方催化成参天大树,可现在他所面临的情况是他根本没有一个小树苗,仁甲他特么哪是树苗啊,就是石头也比他强啊!

    最终,他叹了口气“我找不到表现对的地方。坦白了说,你这得砍掉重练,不过我估计我们没有时间了,所以只能从表面功夫下手。”

    他毫不留情的话语是的仁甲眼角一阵抽动。

    “跟我来吧”李伯再次叹了口气说到。

    几人从这个房间中走出向着柳青的家走去。几人前往的地方是柳青家的偏房。而在哪里,年迈的管家开始了第一步。

    首先是造型,想要将那群人给压住,温和是没有用的。现行之下最可靠的办法就是用恐惧。王必须凌驾于所有人之上,这是李伯告诉仁甲的话语。

    现在重在看脸,李伯首先修理了仁甲那头乱糟糟的头发,那件房屋里简直和一个化妆间一样,各式各样的技巧被用了出来,什么烫头剪发上色之类的过程走了一个遍。从下午直接搞到深夜,就这当仁甲问道是否可以了的时候得到的确实明天继续来回一星期就可以了回答。

    其次就是表情,根据李伯的说法仁甲那张冷漠的脸叫做死人脸,除了恶心人以外别无长处,他真正需要的那种不怒自威的表情。但直到仁甲那张脸觉得肌肉抽筋的时候也没有练成。

    毫无疑问,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