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想要更改,难上加难,但是还是能够改的是不是?怎么改?告诉我。”吴铭又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还好,命格能够改。

    付正清纠正道:“你说错了,命格是不能改的,这是出生就带出来的,但是命运却能够改,福报理论便是基于这个原理来开发的。”

    “但是我却知道,这世上有几样宝贝,若是你有幸得到一二,便能脱胎换骨,你的命格,自然也就不会成为你的束缚了――这东西就是宝书。”付正清说。

    “什么是宝书?在哪里?”

    “宝书总共七本,分别是《皇天》:修炼需要消耗君威。《圣明》:修炼需要消耗仁义。《幽绝》:修炼需要消耗阴芜。《英魄》:修炼需要消耗阳罡。《邪典》:修炼需要消耗恶煞。《无极》:修炼可以选择消耗六大运气中的任意一种。《命书》:修炼需要消耗玄心。”

    “其实不要说这七大宝书了,就算是君威仁义阴芜这些特殊的运气,想要遇上都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哦对了,你从那胖子身上获取的官气,虽然比普通的运气稍微稀有一些,但是当官的人千千万,也并不稀奇。”

    “至于这些书在哪里,我也不知道,实际上这些我都还是听我师父说的,那是很久远的年代了,想当年……”

    吴铭的心情格外好,之前他以为自己一辈子就这样了,其实不会祸害到家人,他已经很满足了。但是今天付正清的话,却好像是向他打开了一个窗户,让他的心底存在了那么一点希望,只要得到宝书,就能够逆天改命,自己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模样了。能够跟家里人团聚,能够……

    当然,抓点怨灵还需要好运来积攒运气的日子真是过够了!

    最主要是口感还那么差!

    “好了好了,我的任务算是完成了吧。”吴铭打断他的话说。

    既然他都不知道宝书在哪里,说这些也没用。还是交任务拿奖励是实在。

    付正清拿出那个破笔记本来翻了一下,道:“嗯,完成得还不错,这个任务只不过是个最简单的一级任务,喏,这是给你的奖励。”

    他将一张黄色的纸拿了出来,纸上画着一个盾牌形状的图案。

    “这是一张一级护盾术的引动符文,给你保命用的。”付正清说。

    吴铭显然对这奖励有些不满,道:“我不是有鎏金沙壶了吗?那东西可比这垃圾符文强多了,换一个。”

    “屁,鎏金沙壶总共九层,现在我就给你解开了个第一层,你催动起来都要了老鼻子命,还想用鎏金沙壶保命?你总不可能整天叼着烟吧?再说了,这鎏金沙壶你又不能拿来对付普通人。这护盾术本是一门法术,这符文里就封存着引动一次护盾术的能量,你催动起来不会消耗你的运气的。关键时刻能帮你挡挡子弹啊车祸啊什么的,可别被人弄死了。”付正清瞪了他一样,责怪他不识货。

    “唔,这符文这么**,不需要消耗运气啊,来来来,给我来一打。”吴铭将桌子上的护盾术符文迅速抓起来揣进口袋里,腆着脸说道。

    “不给,任务奖励只有一张。想要更多你就多做任务去。隔壁任务房挂满了任务,”付正清一副公事公办的嘴脸。

    吴铭无奈了,道:“好吧,等我放长假了我就去接任务做去。我先走了。”

    回到学校,下午课刚刚开始。

    林远见到吴铭,顿时两眼放光。

    “喂喂喂,周日陪我去相亲怎么样?”林远说。

    “……你特么高三相亲?逗我吧?”吴铭顿时吓了一跳,算算时间,现在还不到二十岁呢,就相亲了?

    “卧槽,你到底有没看新闻啊,上面说了,我国十五到五十九岁男性比女性多出近两千万人,十四岁以下男性比女性多一千八百五十五万!现在马上高中毕业了不找一个回来你想让我打一辈子光棍啊?再说了,你看我们父母辈那会儿啊,计划生育,一刀切,晚婚晚育,对吧,搞得我爸三十多了才有我,我这才二十呢,他就五十多岁,单位都退居二线了,整天在家里带着,又不出去玩儿,唯一想的是啥?那就是抱孙子。我要是有个兄弟姐妹还好说,问题是我就一个啊,来学校一读书,我爸在家,对吧,看电视,沙发上一坐一天,你试试这什么感觉?对吧,那都是那时候造的孽。所以我是觉得,要是找到合适的,现在我生个儿子女儿我都愿意”林远闷声说道。

    对于他的话,吴铭深以为然,同为九零后,恐怕这就是体会最深刻的一点了,父母已经逐渐老了,而自己又还没有长大,这种揪心,恐怕是独生子女专属的痛。有的时候,吴铭也在想,自己要是有个兄弟姐妹什么的,那该有多好啊。

    “周日再说吧。”吴铭叹了口气说道。

    今天已经周五了,好不容易到放学时间,下课铃声一响,吴铭就以百米冲刺地速度往外面跑。周末,又可以好好撸几把了,上周才打完定位赛,赢了五把才定个黄铜5,简直就是耻辱,得抓紧时间上分才行。否则被撸友知道了这战绩,他们还不笑掉大牙。

    “站住。”

    可惜的是,吴铭都还没走出教室大门,他的身后就传来了辛柔的声音。

    吴铭顿时停下脚步,郁闷地问道:“大小姐,你又要干什么?作业我都交了。”

    “明天早上九点去我家补课,才跟你说过的你就不记得了?”辛柔不满地撇了撇嘴,说道。

    “额……真去啊?”吴铭满腔的兴致顿时就好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一样蔫了下来。

    “不去行不行?”

    “不行。”辛柔态度十分坚决。

    “那个……”

    “明天早上八点,看不到你人我就去你家。”辛柔彪悍地说。

    吴铭垂头丧气。

    “好吧。”

    撸啊撸是没什么兴致了,回到家里,草草洗漱一番就爬上床睡觉去了,连晚饭都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