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一惊,俄罗斯转盘在雇佣兵世界中非常流行,很多战后俘虏都会被要求玩这个游戏,只有最后的幸存者可以存活,这种玩命的游戏只有杀手和变态军阀有兴趣。

    不过我算是看明白了,这四卯星不仅名字不一样,能力也各有千秋。年纪最小的双马尾萌妹子都可以外放气功,其他三人的实力恐怕更为强悍,正好借这个机会试试他们的深浅。

    想到这里,我淡淡一笑:“俄罗斯转盘,好啊,就玩这个!不过,玩游戏总得有点赌注吧?”

    四卯星四人被我说的一愣,于蒙一脸嘲讽地骂道:“你这个土鳖到底玩没玩过俄罗斯转盘啊?还想赌什么,当然是赌命啊!你难道不知道俄罗斯转盘就是在左轮里放一颗子弹,轮流对参与者开枪,谁倒霉碰到了就脑袋开花吗?”

    我冷眼看向于蒙:“这里有你说话的份?你这么会玩那你来玩啊。”

    于蒙顿时哑语,闭上了嘴巴。

    我继续笑着问:“几位帅哥靓女意下如何?”

    天狼星冷笑:“随便你决定,赌什么我们都不怕,就怕你不敢玩。”

    我眉峰一挑,泛起了笑意:“我看这天气也挺燥热的,要不就赌脱衣服吧,谁要是不敢开枪就脱一件,直到脱光为止。在座这么多美女,我可要趁机好好一睹芳泽啊!”

    双马尾萌妹子气得脸颊鼓起,两个粉拳紧紧攥住:“臭流氓!你休想得逞,输的肯定是你,到时候让你脱的一件都不剩。”

    我看着她那极其败坏的样子,忍俊不禁:“怎么,这么想看我脱光的样子?那也行啊,待会都脱给你看。”

    双马尾萌妹子被我这番话气得满脸通红,微微发抖。

    “好了,就这么定了。”天狼似乎有些迫不及待要开始游戏,将一颗子弹塞入枪膛中,转动一圈后合上。

    左轮 手枪的弹匣一共可以装6颗子弹,所以还差一人。

    天狼瞬间将目光转移到不远处的于蒙身上,一招手:“快给我滚过来,还差一个人。”

    于蒙被吓得一个机灵,脸上写满了抗拒,他摇了摇头:“我……我就不玩了吧,你们玩就好。”

    “你这是在违抗我的命令吗?你难不成忘记了那件事吗?”天狼一脸阴翳看向于蒙,话语中带着不可置否的威严。

    于蒙听后直流冷汗,只好胆战心惊地坐了过来。

    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怎么了,于少,我看你脸色不太对,是不是已经怕得尿裤子了?”

    “呵呵,少废话,这次你死定了!”于蒙的语气非常笃定,就好像他已经预料到了最后的结果,这令我有些费解。

    游戏开始,我扫视一圈:“谁打头阵?”

    “我来!”天狼非常洒脱地拿起了左轮,毫不犹豫地对准自己的太阳穴扣动扳机。

    咔嚓一声脆响,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不由得惊叹,这个天狼好大的胆子,一般而言杀手对于枪械都具备十分极端的了解,无论是枪的重量,手感,还是子弹上膛的声音都一清二楚,但俄罗斯转盘完全是随机的,他或许可以预计到一颗,而想要预测六颗子弹是绝无可能的。

    难道他就不怕到头来误杀了他的同伙?

    正当我心中满是疑惑之际,顺序轮到了于蒙。我连忙催动练神轮的透视功能将左轮里面的构造看的一清二楚,子弹恰好在这个时候进入到了枪道中,于蒙这次必死无疑!

    “这下不用我亲自动手解决这个垃圾了。”我心中甚是愉悦。

    于蒙颤颤巍巍地举起手枪,吞了口口水就是不敢扣扳机。

    天狼等得颇不耐烦,吼了一声:“你磨蹭个几把,赶紧开枪!”

    于蒙惊了一跳,紧闭眼睛扣动了扳机。

    我已经做好了随时撤离的准备,以免血液脑浆什么的溅到自己身上。然而咔嚓一声响后,于蒙竟然完好无损地坐在椅子上。

    什么!

    我刚才明明看到子弹就在这个枪道上的,难道手枪卡壳了?

    我再一次开启透视,惊讶发现子弹转移到了下一个枪道。我心中断定,一定是有人在搞鬼,下一个是双马尾萌妹子,他们一定会故技重施,到时候我一看便知是谁。

    于蒙睁开眼睛,长舒了一口气,宛若劫后重生。

    “瞧你那个怂样,真给男人丢脸,我来!”双马尾一把将左轮拿起,对着眉心就是一枪。

    这一次我睁大眼睛,眨都不带眨的,终于被我看见子弹在上膛的那一刻被一股外力转动了轮盘,所以导致子弹转移到下一个枪道。

    再看一眼众人,只见天狼的小拇指一直在上下颤抖,似乎在操控什么。

    我恍然大悟,天狼的能力应该是类似于隔空移物的气功、或则是针线移动的把戏,所以他才有胆量玩这个游戏。只要他一直这样暗中操作,最后死的那个人百分百是我。

    打得一手好算盘啊!

    不过我已经看穿了他们的小把戏,好戏才真正开始。

    四卯星和于蒙全部完毕,最后左轮传到了我的手中。

    我将左轮拿起来,很是玩味地端详把玩了一番:“啧啧啧,五个人开枪都没事,那这颗子弹我岂不是吃定了?”

    天狼扬起嘴角,冷笑不语。

    我透视一看,子弹果然已经固定在枪道上,还在微微颤动,看来天狼这是迫不及待要送我上西天了。

    于蒙见我许久不开枪,满脸嘲讽道:“怎么,不敢了吗?不敢开枪就乖乖把衣服脱光,跪下来磕头叫爷爷,说不定我们会饶你一命。”

    我冲着众人鬼魅一笑,开玩笑地:“那我要是赢了呢?”

    金发御姐妖娆一笑:“你要是赢了,我脱光了给你看又何妨?正好我也觉得这包间好热呢!”

    说完,她还扯了扯衣领,故意露出雪白的脖颈和那道充满诱惑的深沟。

    我哈哈一笑:“好,骗人的是小狗。”随即举起左轮抵住额头,扣动了扳机。

    砰的一声,枪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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