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0.知足者常乐

    卷毛刚到峡州的时候,就住在中心城区一个破旧而杂乱的居民区里。那里有的是那种很狭窄、很拥挤、很土气、很拥挤的两层居民小楼。房主是个做干货生意的四川人,来峡州的时间长了、站住了脚,混熟了,就把峡州城里的一个已婚女人变成了自己的老婆,倒是*心疼那个有些好看、有些霸道也有些蛮不讲理的女人,又怕这个有些风骚的女子又被别的男人勾走,就留在家里舒舒服服的享福,好在市场的生意不错,小楼又有楼下的两三间小房出租,经济倒也很宽裕,日子也过得不错。四川人早出晚归,中午女人给他送饭,晚上他就给女人灌米汤。

    卷毛很喜欢这栋小楼的环境,身处闹市,走出门拐个弯就是繁华都市,从大街拐到小巷,关上门就是另一个世界。卷毛很小心的在这座城市发展自己的供销网点,很谨慎的用电子邮件和短信发展那些**难耐的下线。他提供的货肯定比别人的好,口味醇、效果显著,只要是瘾君子,挑一点弹到鼻子里吸一吸就知道,所以局面打开得很快,慢慢的就有人在网络上和他联系,那就是他的第一个本地分销商,所以,卷毛没有必要和其他的打工仔一样成天忙忙碌碌的。

    他和那个房东太太的故事太简单,几乎不值一提。女人有些好奇这个大个子房客很少出门做生意、打工却过得很潇洒,天天打电话要人送来好吃好喝的,三天两头都会带一些年龄不大、知识不多、没有涵养、只会傻笑的小姐回来快活。卷毛就会恭维的说房东太太才活得舒心,老公一天到晚在外面拼命,晚上回来还得下力。房东太太说她的男人就好这一口,每天不做就不舒服,就像少了些什么似的。卷毛哈哈大笑,说自己也好这一口,就是不知道房东太太愿不愿意在空闲的时候给他一些爱的奉献?女人会骂人,还会打人。骂的是"你这个家伙",打的是卷毛的**,待遇和她的男人一样。

    那天的起因是房东太太那个做干货生意的四川人回老家组织货源,自从通了火车,去来也就是两天时间。卷毛根本不知道这样的好机会,因为他也到湖南的某个城市去和黎老板进行秘密交易去了。可是他比那个做干货生意的四川人有钱一些,可以在那里包一辆出租车从几百公里外连夜赶回来。不是为了潇洒,而是为了安全,那些国家工作人员八小时以内还人模人样的,下了班就变成了衣冠禽兽,什么都想做,什么都敢做,当然没有闲工夫去管那辆在夜里一闪而过的的士。

    可是没等卷毛回到家*口气,没等他把那一包价值连城、几乎和他的生命一样宝贵的东西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房东太太就找上门来了。她的房间里电路发生了故障,正是三伏天,没有空调怎么能活?一个人在家里,没有电视怎么消磨?卷毛一笑:"你的那个四川老公呢?"

    "进货去了。"房东太太拉长了声音在回答:"不然你怎么会有机会效劳?"

    "现在可是社会主义初级阶段,讲的是按劳计酬。"卷毛话中有话地说着:"不知房东太太能给我什么报酬?"

    房东太太给了他一个媚眼,卷毛就只有跟着她上楼去看看。

    峡州的原来那些小楼的楼梯又窄又陡,仅有一人宽,前面一个人就像踏在后面一个人的头*似的。卷毛走在后面,用手电给房东太太照路。手电的光线从下面照上去,可以看见房东太太宽大的睡裙下的一些景致:**的**因为仅仅只穿了文*而托出深深的**,已经有些松弛的小腹显得很光滑,一条小的不能再小的t型裤在那既肥胖的**处几乎连那片黑色神秘地带也遮不住,卷毛就知道自己回来的正是时候。

    卷毛看了房东家楼上的配电箱,知道是空气开关因为瞬间负荷过大而跳闸。拔掉了电热水器的*头,可是他并不急着把空气开关推上去,却一边假装忙碌寻找故障,一边给房东天天讲笑话。一家三姐妹同一天结婚,母亲悄悄地爬到窗户边偷听有什么动静。第二天叫上大女儿问她昨夜为什么哭?大女儿回答说:"人家是第一次嘛,当然要哭!"又问第二女儿为什么笑?二女儿说:"大喜的事嘛,高兴!"接着又问小女儿昨天为什么什么声音也没有?小女儿回答说:"您教过我们,当嘴里有东西吃的时候是不能够发出声音的!"

    女人就笑得很**、很开心。卷毛问她想不想吃东西,房东太太知道他说的意思,又骂了他一句,又打了他一巴掌,不过接下来的话说的声音很低:"你先把电修好再说,人家热的一身的汗,怎么和你玩?"

    卷毛将空气开关推上去,电灯亮了,空调在嗡嗡响着,电视的画面五颜六色,音乐也充满了整个房间。他几乎没有浪费一点时间,就把房东太太的睡裙从身上拉掉,把那个女人推到*上去了。女人的脸蛋微透着红晕,丰腴的**线条也不错,伸手在抚*的时候可以感觉到女人的身体轻轻的发出**。男人的手传来温柔的感觉,这感觉就从房东太太的**慢慢的向全身扩散开来,就有了些阵阵**的**。

    卷毛用手指和用手掌开始行动的时候,房东太太觉得自己快被一股又一股的激流击倒,**和**使得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上下**,紧紧的抱着卷毛的头往自己的*前紧压着。卷毛就把自己的脸埋在房东太太的身体里面,那种似麻非麻、似痒非痒、深入到骨髓里和身体深处的**使得她不得不陶醉的咬紧牙根,鼻息**,开始用很大的声音叫出来。那种声音连自己都感到惊讶,而**却拼命地抬高送到卷毛的嘴边,浑然忘我的**感受,**而**的波涛让她浑身**。

    "怎么回事?"卷毛有些意外:"以前没有和别的男人这样做过?"

    "本来就是。"**中的房东太太把自己的头放在卷毛的*前,让他们交缠在一起:"人家前一个男人是瓦匠,下了班回来把我当作还是水泥和红砖,这一个又是一个财迷,一天到晚研究钱就不知道研究女人,哪里遇到过你这样的男人,长得又强壮又会逗人家……什么都没有开始做,人家就已经水淋淋的了。"

    "考考你一个问题。"卷毛紧紧的抱住房东太太,让她那因为**泛出红色的肌肤紧贴自己快要爆炸的身体,也让她感受男人的强大:"如果想玩的时间长一点、趣味多一点,女人在这个时候一般应该怎么做?"

    "别以为没吃过猪肉就没见过猪是什么样子的!"房东太太已经无法抗拒自己越来越厉害的亢奋的**,一个转身就把自己的脸贴在卷毛的身体上:"张柏芝给陈冠希做过的事我也会做!"

    就这样,房东太太就成了卷毛的张柏芝。后来那个做干货生意的四川人在金融风暴的时候生意做垮了,灰溜溜的回原籍去了,房东太太和他分手留在峡州,离婚得了那栋小楼。卷毛就花钱把楼下变成了一家小餐馆,还请了一个红案师傅和两个帮工,房东太太就摇身变成了那家餐馆的老板娘,也是很有些春风得意的。可是卷毛不知道房东太太认识周宁,因为她原来就是马长喜的前妻、也是小亮的妈妈。

    那个不再到洗浴中心上班挣钱,安安心心地去读书、每个月都会有一笔令人满意的生活费出现在自己的银行卡上的三峡大学的那个女生是幸运的,因为她在堕落的那个紧要关头遇到了卷毛,而且被他拉了起来。她知道在这个社会有不少和她一样的女学生为了摆*贫困、追求奢华的生活会和京城的天上人间的那些女大学生一样到那些灯红酒绿的**地方去陪人聊天、陪人开心,出卖自己的身体,也会天天换男人,夜夜做新娘,而她仅仅只是需要在周末给卷毛做做按摩、做些两个人都感兴趣的事就行了。

    卷毛是个很好的男人,会心疼人、体谅人,绝不会到大学去找她,不会**他们两人的关系,也不会干涉她的生活和学习,那个女学生甚至还可以偷偷谈恋爱。就是到了快毕业的时候,在一次**以后,女学生表示不想回家乡去,就想留在峡州,卷毛答应的很干脆,只有一个要求,就是和那些学校的男朋友分手:"我总不能一边包养你,一边看着你和别的男人**吧?"

    那个女学生就知道自己的一切其实都在卷毛的掌控之中,只是不愿提及和不愿破坏彼此的感情而已。这也是对的,做什么都要有一个职业道德,做人家的**就应该不涉及这条底线。所以,女大学生就很成功的变成了cbd商务中心一家鞋店的女老板。也有两三个员工,生意不错,生活得也很自由自在,就是除了卷毛再没有别的男人。好在卷毛在*上是个英勇善战的勇士,不会让她感到遗憾。

    卷毛对那个年轻女子很放心。时间长了,这样的女人也许会**,可是不会背叛,因为她知道那条底线。那个小店的楼上的一间两居室的房间当然是卷毛为这个年轻女孩子买的蜗居,除了是这个女孩的家,也是卷毛的工作地点。他的那些东西需要分包,而那个女孩子对这些药品不感兴趣,因为她一直以为卷毛是那种**仆仆的医药代表,她只喜欢卷毛和她在一起,年轻女孩一样需要男人的**。

    对于那个原来的房东太太、现在的餐厅老板娘卷毛也很放心。因为卷毛对那栋小楼进行了投资改造,把原来仅仅靠出租房间只能收到的一点租金变成了一个轻轻松松就有三成利润的餐馆。人来人往,饭菜酒香,高谈阔论,热气腾腾,房东太太一天到晚都在忙碌着,把给她带来这一切的卷毛视为自己的真命天子。

    卷毛不知在哪里找了个外地瓦匠给他在那栋小楼房东太太的房间里的*下面的墙壁上打了一个洞,嵌进了一个小小的保险柜,伪装得很好,然后又买来乳胶漆把楼上的房间都刷了一遍,也就焕然一新了。卷毛很高兴,就要师傅给他们炒了几个菜,陪着那个瓦匠好好的喝了几杯,那个外地瓦匠不胜酒力,多喝了几杯酒醉倒了,最后还是卷毛送他回去的。

    至于那个瓦匠从这里出去以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的情况房东太太不知道也不关心,对于那个嵌在墙壁的保险箱里装的是什么也不感兴趣,对于卷毛经常带出带进的那些东西也不想了解,因为她崇拜卷毛。她已经错误的失去了一个房产大亨,又错误的嫁给了一个虽然勤劳肯干,可是没什么本事和眼光的商人就已经很失败了,卷毛能够喜欢她、扶持她、启发她、不嫌弃她,隔三岔五的还带一些那种令人心动的**给她,她就已经很知足了,就把卷毛当作了她的真正的女人。想得太好会梦想破灭,充满**会遭受打击,所以古人才会说出那么富有哲理的名句:"知足者常乐。"这样的女人只会贪财,不会玩弄心计,没有必要怀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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