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4.我是不是有些傻

    一切就在国庆节的那个前夜、九月的最后一天的晚上,一切就那么神奇地又回到了从前,那首歌就是这么唱的:"经过一天又一天,一步又一步回到了从前,那时我们不懂永远多遥远,时间却一圈一圈思念一点一点,今天我终于能够体会,收藏在心中最美丽的画面……"

    李秀芹离家出走、搬到酒楼去以前就是这样的:李秀芹洗碗、收拾房间的时候懒*就开始洗澡;然后他开始坐在电视机前抽着烟喝着茶看体育新闻的时候李秀芹就开始洗澡,顺便把两个人的衣服也给洗了;老板娘到卫生间去的时候还是没有带换洗衣服,这一次可不是忘记了,而是这个家里已经没有她的任何衣服。她还是会大声的叫程耀东给她拿衣服,不过是拿她给他买的那套男式的睡衣。

    出来的时候看着自己挽着裤腿、卷起袖口,大大的、宽松的睡衣,除了有些好玩,还有些飘飘然的**,李秀芹就抿着嘴自己也笑了起来:"女人看起来有些胖,其实和男人比起来还是瘦小许多的。"

    "秀芹,真的很谢谢你给我过的这个生日,我自己都忘到脑后去了。"程耀东站起身来去拿自己的那辆马自达的车钥匙:"忙了大半天也累了,我送你回去吧。"

    "回去?回哪里去?"李秀芹胖胖的脸蛋上马上就变得阴云密布:"怎么回事?秋燕姐说你一个人在家里怪孤单怪可怜的都是假的?这么晚了你还有什么客人会来吗?怎么这么急着要把我赶出去?是不是因为我今天的不请自到,打乱了你和那个女客人的如意算盘,惊飞了你们的鸳鸯梦?"

    "一个人做了错事如果不改就叫做屡教不改,我不是那种人,二十四号楼的人都知道我不会第二次犯同样的错误。"程耀东在低声的咕噜着:"凤姐上次的一顿暴打你亲眼看见的,又不是不知道,现在二十四号楼的所有人的眼睛都盯在我的身上,我就和以前的地富反坏右一样,只准老老实实,不准乱说乱动。"

    "那是肯定的,有凤姐给我撑腰,有广福哥给我做主,所有二十四号楼的人都是我的监控器,天官牌坊里面就是属于我的地盘,我的地盘我做主!"李秀芹的脸色和缓了一些:"再说这本来就是我的家,我愿意什么时候回来都可以!家里的大*小*都是我的*,就算是你在外面不管怎么花天酒地,这个家里就是禁区,不准带人回来胡闹。"

    "你说的是,你本来就是老板娘,也是这个家里的内当家嘛。"懒*多少有了一些不好意思:"那件事以后我就没有和任何女人……来往了。

    "为什么要这样做?耀东哥真的会这样做吗?这样……憋着不难受吗?对身体也有些……不好吧?"李秀芹有了些意外,也有了些脸红,可是明显的心情变得好起来了:"我早就说过,只要不在家里,只要不招摇过市,只要给我留一点脸面,你和别的女人的事我不放在心上,男人有些花花肠子是可以理解的。"

    程耀东在极力为自己辩护:"可是我的确……"

    李秀芹甚至没有理会懒*结结巴巴的解释,径直走进了自己原来的那间小屋,仅仅只是看了一眼就出来了,在那一排大大的衣柜里找出了*单被套和被褥,开始给懒*收拾他的那张大*。当程耀东刚刚在看西班牙皇家马德里足球俱乐部又开始新一轮招兵买马的时候,就听见那个大辫子的女孩在房间里自言自语的发表自己的感慨:"真舒服,真宽阔,到底是回到了自己的家、躺到了自己的*上,真的很亲切。"

    程耀东点燃了一支烟,心里也有了些感慨。

    "耀东哥,你进来一下。"李秀芹在房间里叫着:"我有事找你。"

    "这下可好。"程耀东走进卧室一看,李秀芹早已经舒舒服服的躺在那张大*上,钻在被窝里露出一脸的满足感,就有了些好笑:"今天怎么看中了这张大*?"

    "我已经对耀东哥说过无数遍了,长点记性好不好?大*小*都是我的*!"李秀芹**嘴撒娇的样子还是很好看的:"快到我这里来,生日庆祝还没有结束呢!"

    "蛋糕也切了,蜡烛也吹了、生日歌也唱了、嘴也亲了、交杯酒也喝了,老板娘还有什么没有结束的?"程耀东有些好笑:"莫非你还给我准备了什么生日礼物?"

    "到底是男人,就是聪明过人。"李秀芹就把身上的那*薄被十分隆重的一下子给揭开了,老板娘就把自己的那个白的耀眼、红的鲜艳、黑的蓬松、黄的如玉、亮的玉洁的少女的身体以自己最原始的状态呈现在程耀东的面前,声音也变得充满了**:"耀东哥,对这样一件生日礼物还满意吗?是不是还是没有找到感觉?是不是还有心理障碍?"

    喝了酒的男人天不怕地不怕,全世界都一样;血气方刚的男子汉砍了头也不过就是碗大的疤,有什么不敢做的,更况且这是一个含情脉脉、始终如一、冰清玉洁、只为他一个人守候的女子,感觉就像野火似的蔓延,心理障碍没留下一点痕迹。

    有一种因为丰腴和青春的美丽荡漾在那张大*上,整个卧室都似乎为之一亮:李秀芹即有柔情少女的扭扭捏捏、不好意思,又有成**子的热情张狂、带有无可比拟的魅力,她那大大方方**出来的光致嫩滑、闪闪生辉的身体,惹人遐思、**心魄。温碧霞的那首《西湖遐想曲》就是这样唱的:"谁在西湖的岸边游荡,迎着千年不变的目光,多么美好的湖光山色,谁能陪我心无杂念醉一场,就像白娘子那样地醉一场,哪怕为你显出原形也无妨……"

    程耀东的眼睛就从李秀芹那圆润的**、玉藕一样的**一直望下去,那白得发亮的**因为**,所以很有观感,就可以清晰的看见那色泽纯正**,看起来十分鲜嫩。懒*不得不承认*家大少说的就是对,胖女人会给人一种十分强烈的品尝感觉和征服的**,那可不是那些骨瘦如柴的女子所能做到的。

    "要我帮忙吗?"因为喝了酒,也因为害羞,李秀芹的脸就像三月里的桃花一样红。她一边让自己近乎完美的身体坦然呈现在懒*的面前,一边像个温柔的妻子一般,为程耀东也打开他的衣扣,卸下他所有的衣物,这个大辫子的女孩的话语透露出她多少有些紧张:"人家什么都不懂,耀东哥,你得教我怎么做!"

    不知道究竟是因为李秀芹的这副犹若无骨的****还是因为那些喝下肚的酒精在一阵阵的不停的发挥作用,不知是李秀芹坚持如一的忠贞还是因为他这么长时间都没有碰过女人,程耀东感觉自己就像齐秦歌里唱的那匹毛茸茸的来自北方的狼,或者就是姜文在《让子弹飞》里演的那个本来是土匪的黄县长,什么都不信,连**也敢睡,或者就是孙红雷演的那个郑树森,认准了的事就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不过他还是那个耀东酒楼的程老板,老板把老板娘**身子底下天经地义,没谁敢说任何屁话。

    接*是自然的,当两个人*得昏天黑地,李秀芹舒软的象一滩泥的时候,程耀东的手和嘴就顺着那个柔嫩的粉颈很顺利的到达了她丰硕的*前。她的*脯当然是很**,这是程耀东早就想到过的,可是却比他预计的更为鲜嫩,一圈粉红的晕色在不断的扩大。懒*突然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清香,就有了些惊奇:"这是什么香水,很有些特别?"

    "人家刚洗过澡,哪里擦过香水?"李秀芹的声音就有了些高兴,也有了些埋怨:"这也正是的,耀东哥和我在一起这么长时间连这一点也不知道,可见得耀东哥以前根本不喜欢我。人家的腋下从小就有这种香味,不过就是……"

    李秀芹没能把话说完就开始格格的笑了起来,因为程耀东已经迫不及待的把自己的头顺着女孩子**的峰*下移,沿着优美的弧线,触到了她的那个光滑的腋窝上了。他就变成了一个**的家伙,狂嗅着那儿的清幽**,就听着李秀芹笑得十分开心,身体像波浪似的起伏着,懒*就感到自己的那种感觉风起云涌,知道自己就已经欲罢不得了。

    程耀东就决定乘胜前进,让自己滑过平坦的平原,穿过那片茂密的热带雨林,轻轻**那个神秘的高丘中的时候,就有了些泉水开始**,把那片茵茵的芳草地淋*。

    程耀东在第一次**的时候,李秀芹紧张得浑身**,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在突破那道代表女孩子贞洁的象征性的屏障的时候那里面的一些无法用语言和文字进行描绘的很细微、很细腻的感觉,很有一种突破封锁和一往无前的自豪与满足。虽然在他突破和开拓的那个时候,李秀芹的眉毛还稍稍的皱了一下,还小声地叫了一声"痛",他还是果断的继续前进,扩大自己的活动区域。

    李秀芹的那种羞涩、腼腆、生涩、胆怯和在那个值得纪念的时刻显得有些不知所措,羞红的圆脸更加惹人疼爱,闭上**、张口呼吸、虽然在叫着疼,**依然微微抬起,轻轻的迎向他的进攻的主动都使得程耀东兴奋不已,也就气势如虹了。周杰伦的那首《将军》就是这样唱的:"我目光如*当敌人是空,我左右开*我气势如虹,将炮马尽用,兵临城下想逃都没用……"

    在开始的那段时间,在他突破的那个瞬间,在他将这一片**地第一次开垦的时候,根本没有遇到什么心理障碍,懒*就恍然大悟了:那其实就是自己的一种恐惧和担心在作怪,那是因为他有过许多的女人却没有遇上过像李秀芹这样一个黄花闺女所自己臆想出来的,那是因为他虽然度人无数却从来没有穿过那道象征着贞洁和荣誉的薄膜而想象出来的一种恐惧,也是因为他从来没有体验过那种倾心相投、勇于奉献的感觉所产生的某种错觉。

    于是就在第一次天摇地动、惊心动魄的抵达了李秀芹的身体的最深处的时候,程耀东就有了些感慨:"你……真好,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呢?秀芹,我是不是有些傻?"

    "耀东哥,你好坏!"李秀芹在气*吁吁的娇嗔着:"这么好玩的……游戏都不和人家玩,耽误了人家这么长的时间,你得赔我!"

    也许是因为老板娘已经有了足够的成熟,也许是她对程耀东的那种一如既往的深情,也许是由于自己期盼了太长的时间,李秀芹很快便忘却了**之痛,在程耀东开始猛烈进攻的时候,她那压抑不住的狂野的呼喊、有些不知死活的热情的迎合,充分的说明了这个等待了很久的女孩子已经能享受到云雨之欢带给她的那种欢乐和喜悦了。

    "耀东哥,你真好!"李秀芹用自己藕节般的丰臂搂住了程耀东的头,给了他雨点般的**和小声的低语:"我们终于连成一体了,我们终于有了最**的接触,我终于成了耀东哥的女人,我也喜欢你这样征服我……"

    "秀芹,你现在是不是兴奋的不知说什么好了?是不是有些语无伦次了?"程耀东越来越感到这个胖胖的女孩子**身体的好处,还有对男女之间的这点事第一次亲身感觉的忐忑和忧郁,可是马上就被兴奋和激动所淹没的那种变化,就有了些好笑:"前一句说人家坏,后一句说人家好,好与坏可是反义词,你到底想说什么?"

    "又好又坏!"李秀芹媚眼如水:"说你好是因为耀东哥终于要我做你的女人,让我知道原来所谓的第一次的痛不过就是被有人夸张大的,那种乐趣才是终生难忘的;说你坏是因为如果不是凤姐和各位哥哥**的帮助,像现在这样的事情也许在我们之间一辈子也不会发生,让我抱憾终生,你说是不是这样?"

    程耀东根本没有时间注意李秀芹的撒娇,也没有听见这个女孩子羞答答的表白,他的那些生日所喝下去的酒兴全部被激发出来,他的那些男性荷尔蒙全部在发出各种指令,他的那种感觉就像潮水般的席卷而来,还有那种因为内疚所造成的自身的禁欲以来所积聚的渴望一下子蜂拥而来,就用自己的一次又一次有力的冲击,把自己的意思传达给老板娘。

    有些时候,最原始的表达方式应该是行动而不是语言,因为通过行动,两个相互贯通的身体会有情感交流,不过那仅仅只存在于像这样的情侣之间。那种权钱之交不过就是同*异梦,一方付出的是身体,得到的是实惠,另一方恰恰相反,只不过是和许三多一样增加自己的一些记录。而程耀东和李秀芹这样的情侣则不同,在付出感情的同时收获的也是爱情,那个时候,才能叫做灵与肉的有机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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