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7.奇怪的现象

    刚开始的时候,隔个几天周宁还是会回到二十四号楼来,也会洗个澡、换一身干净衣服、让洗衣机旋转、让煤气灶冒火、让家里有些生气,就和出远门的人回来一样。她也会陪着杨德明吃饭,给杨德明倒一杯酒,含含糊糊的汇报说现在麻将馆的生意很好,而白天都是那些退休老头和白发苍苍的婆婆消磨时间的娱乐场所,而真正的打麻将的人都会在晚上出现,而且往往就是一通宵:"既然做了这样的生意,又被那些麻友叫做老板娘,每天晚上就得守着那几张桌子。"

    "那是你自己愿意的,再说你自己不就是有那个爱好,除了可以切磋一下,还可以学习人家的麻将技术,想必也是废寝忘食吧?"杨德明看了她一眼:"经常熬夜,眼圈都是黑的,要是太累就不要做了,要是不愿意呆在家里也不是不行的。"

    "看看现在的物价涨成什么样了?年轻人看着楼价就发愣、中年人看见教育经费就叹气,老年人看见菜价就摇头,那叫恐穷综合症。一天到晚喊**,可是广州开一个亚运会,买一把菜刀都要拿身份证登记,不就成了国际笑话?"周宁会从自己的手袋里**几张红色大钞:"我帮人家做点事不也可以减轻家里的负担吗?"

    "把钱收回去,有钱可以买些好吃的好喝的,也可以存起来留着自己用。"杨德明皱了一下眉:"不是帮人打工吗?哪里赚得这么多钱?"

    周宁很简单的就支吾过去了。

    这样她隔一段时间就会回到这栋大楼来一次,就是还想着杨德明对她的好,车神没什么大的本事,可是勤勤恳恳,又老实又会照顾人。杨大爹和杨大妈与杨德明分家以后,有些形同路人,周宁知道那是因为她的原因;车神的那些朋友也很有礼貌的和她保持着距离,她知道也是因为她的原因,可是周宁知道,杨德明从一开始就是把她看成是自己的女人,不离不弃,很令人感动的。

    她当然会回来履行自己作为老婆应尽的义务和责任,不过也就是饭前饭后的那个短短的时间,让车神能够轻松一下、爆发一下,自己也没有任何损失的,而那个老实的杨德明却真的以为周宁在那个麻将馆里起早贪黑的照料场子,很劳累也很吃力,加上以前在家里的时候就是一个隔不了两天就要过过夫妻生活、做做男女之间的那点事的人,就当然会在两个人短暂接触的时候倾情付出,使她得到满足,也得到放松。

    有趣的就是,在那个时候,两个人居然还是相敬如宾的,只是周宁明明白白的知道自己是在演戏,而车神却真的是在全心全意的为那个已经不属于他的女人**,而他却以为这是做丈夫的义务和责任。

    终于有一天,杨德明还是看到了**。

    刚开始的时候,一切都很正常,周宁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是十点多钟了,杨德明正在楼下给老虎洗澡。据周宁说,有几个外地麻友下午要到她的麻将馆里来赌博,人家的赌注大、又是专门干那一行的,要求就比别的麻友多一些,不过麻将馆的抽头也就不知比平时多多少倍,得早些回去,不能在二十四号楼久留。其实就是卷毛来了几个外地的朋友,到她的那个麻将馆里聚一聚罢了。

    女人习惯性的洗了一个澡,速度很快,*淋淋的都已经穿上了那件宜而爽的**,却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一项例行公事还没做,就**身体成大字的躺到了*上,还会说笑话:"抓紧一点时间,给你半个小时,看你能不能和以前那样发扬连续作战的精神连打两炮?"

    刚开始的时候一切正常,杨德明和平时一样坚强、**,很简单、很直接的**到了周宁的**,就会开始很熟悉的那种**,就会用那种**运动增加两个人肌肤之间的**,周宁就会很熟悉的开始那种被古人形容为"****"的**,杨德明就会逐步加重力道,反复的运动,可以感觉到很大的不同之处,比以往显得更加**、更加松弛,也更加宽松,心里就有了一些奇怪。

    "今天是怎么了?"车神在问着:"感觉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周宁脸上掠过的一丝慌张没有引起杨德明的注意,她恢复平静很快:"那是因为这段时间很少在一起的原因。"

    "怎么会……"想了半天,杨德明才想起了一个词:"怎么会这样*淋淋的?"

    "那不好吗?"周宁心跳得厉害,可是依然不动声色:"人家也是有些快熬不住了才回来找你帮忙的。"

    杨德明是在自己心跳加速、体温升高、呼吸**的时候把周宁已经穿好的那件毛绒的**给扒下来的,他已经有些火焰狂升,不能自制,想让自己的双手也感受一下**接触的愉悦,这很正常,男人都喜欢这样做,感官毕竟比触感差多了,把两个大大的**把握在自己的手里就有一种征服感和安全感。

    只要是男人,谁都有这样的**,伪娘刘著除外!

    也就是在那个开始兴奋、开始**燃烧的时候,杨德明突然看见了周宁的*前的那一对**的**上有不少红色的痕迹,在奶油色的皮肤上显得很显目,仔细一看全是手指的印记,他是个男人,当然知道那是怎么造成的,当然知道为什么会有哪些痕迹,自然就愣住了,就像是在盛夏时节,大汗淋漓的被一盆冰水从头淋到脚,歇后语说是凉透了,那一霎那高涨的兴趣很自然的一下子一落千丈。

    再加上侧眼一看,在周宁依然有些**的脖子上还留有两个牙齿印。大大的、狠狠的、狂热的,刚才周宁穿上了那件高领的**自然是一种掩饰,可是忘乎所以的时候被杨德明*了下来,自然就原形毕露了。

    杨德明是个已婚男人,当然知道那绝不会是小孩子的撒娇和女人间的疯闹所留下的,开始**的时候就感到有些奇怪的原因也找到了:周宁昨天晚上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那个男人今天上午还刚刚给这个女人喝过米汤的,自己仅仅只是个后来者。

    怪不得周宁一回来就要先洗澡,那是为了一种掩饰,在自己的男人和自己**接触的时候,让另一个男人的气味变得模糊一些;怪不得自己的母亲总是在无人的时候在自己面前唠叨,说是有些关于周宁的传闻说得难听死了,是不是应该管一管?还有那个书生意气很浓的*家大少更是直截了当,居然敢当着杨秋燕就大放厥词:"知不知道古时候的七出是些什么内容?要不要我借本书你读一读?像周宁那样不知廉耻、红杏出墙的女人就应该给她一纸休书,然后再来兑现你对秋燕姐的承诺!"

    对于那些传闻和指责,车神总是一笑了之,不予理睬,不过就是闲来的一种猜测和某些担心而已,他当然没有书生能说会道,可是有时候也会反唇相讥:"书生,知不知道现在我们都有了一种被强加的强大感,金砖四国、债权国、经济地位和国际地位与日俱进,英国和德国早就被甩得远远的,连小日本都被我们落在了后面!纵横四海,除了那个美帝国主义,天下谁与争锋?你这样是不是唯恐天下不乱?是不是杞人无事忧天倾的翻版?"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啸天仰天长叹:"车神,你就是井底之蛙,只能看见井口的那一巴掌天,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有本事和我一去就明白了,不然的话,就会落得小人常戚戚了。"

    事实就是事实,原来那些都是真的。那英在接二连三的遭到**的背叛以后的那首歌唱的多好:"就这样被你征服切断了所有退路,我的心情是坚固我的决定是糊涂,就这样被你征服喝下你藏好的毒,我的剧情已落幕我的爱恨已入土,终于我明白俩人要的是一个结束,所有的辩解都让对方以为是企图……"

    杨德明有些愤怒,也有些悲哀,有些羞愧,也有些沮丧,那个本来如同大口径155榴弹炮的**一下子就**下来了,马上就变成了一个软不吧唧的鼻涕虫,或者就像是一条被人扔到水泥路面上的没精打采的蚯蚓,那个曾经被自己引以自豪的大家伙羞答答的藏在了那一片疯长的蒿草丛中,不仔细看还几乎发现不了。

    周宁没有察觉到杨德明的那个突如其来的软弱和阳痿,因为她只想完事以后尽早离开。后来他当然还会来过,还是会来履行自己作为妻子的义务和责任,只是杨德明从那以后一点反应也没有,也不想、也没有必要对周宁说出原因,这也有情可原。女人都和别的男人明铺暗盖了自己却成了一个吃点人家残羹剩菜的可怜虫,还好意思说出来吗?周宁还是用自己的手和嘴,上面和下面的两张嘴都给他努力过,可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就像是**了漫长的冬眠一样。

    "你得去看看医生,*家大少不是你的好朋友吗?他不是神医吗?让他给你治治,这是阳痿,中国男人的常见病没什么了不起。"周宁一边穿上自己的衣服,一边反倒有了一些轻松:"这就怪不得我了,是你自己不行的。"

    这个已经和卷毛开始了一段幸福生活的女人就这样理直气壮的走出了杨德明的家,走出了二十四号楼,也走出了天官牌坊,只是她不知道杨德明的阳痿完全是因为她的不检点而产生的,而且成了那个老实人的一块心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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