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雅父亲找了半天都没有见到外孙的影子,有些着急说:“安雅,这是怎么回事?难道,,,,,”

    提到这个问题,安雅又是痛苦不说话。

    陆泽西在一旁心里直在担心,一时不知说什么好。要是直言先告,又怕天机泄露,要是将此事隐瞒,纸里怎能包住火,迟早,他们会知道的。

    “忧荣,把实情告知吧。”

    忧荣也有所顾忌,有了陆泽西的提示,也罢,不妨全盘托出,这样,心无猜疑,都落得清闲。

    “外父,外母,我说了情况,你们可要有心理准备。”

    安雅父急切说:“快说吧,事情都到这份上了,还有什么准备不准备的。说。”

    忧荣将实情一一先告后,说:“事情就是这样的,请大家务必要保密。”

    安雅父亲母亲哥哥妹妹,大家都是冷静,没有一个人说出一句话,都对这奇异之事莫名其妙,真的假的?感觉匪夷所思,不敢相信。不过此事是从忧荣口中而出,自然是千真万确。

    思索了好一会,才从迷雾疑虑中醒悟。

    安雅父说:“这么说来,我是没有机会看到我的小外孙了?”

    陆泽西微笑说:“也不是。”说着施法将真武的元神显出。

    看着玩的开心的真武,安雅父也就心满意足了。

    “我能抱抱他吗?”

    “当然可以了。”陆泽西很痛快的说。

    忧荣抱起真武,走到安雅父身前说:“外父,给你。”

    抱起真武,但不能真正拥有,既是这样,一大家子人围着他也是其乐融融。

    画玉儿说:“看把你们乐的,亲家,我已经准备了酒席,给你们接风洗尘,我们好好絮絮吧。”

    安雅父放下真武说:“好啊,麻烦亲家母了,正好,我也有些琐事向亲家母请教。走。”

    所谓的酒宴,无非就是鱼鸭野兽之肉,再加可口的泉水,这就是一桌子的美味佳肴。

    饭吃了,酒足了,该是说正事的时候了。

    安雅父说:“亲家母,这么长时间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对了,我叫安暴。”

    画玉儿很有礼貌的回道:“我是画玉儿。”

    “既然我们已是联亲,我也就不再拐弯抹角的了。实话说,这次来此,有两个目的,一来,是为了看我可爱的小外孙,二来,是为了部落安全。我这样说,不知,首领可否深知其中的道理?”

    这样说,谁若不知,不然,跟傻子有何异。

    “怎么个说法?不妨名言。”

    “如今,随着时间的推移,有很多部落已是平地崛起,实力已超越了我们。而且,我还注意到,他们还有新生武器存在,要是我们再是置之不理,任其发展,那么,结果只有一个,我们的部落就会被他们无情的摧毁。说实话,姜姓部落的强大,是每个部落家喻户晓的,所以,你们要是不加以阻止他们,我想,将来定是养虎为患。”

    对于这个问题,画玉儿早有耳闻,只是他们那些事儿都是小打小闹不足为患,偶尔有些惊人的举措,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人类在进步。要说他们的崛起会影响姜姓部落,看来,是夸大其词了。

    “安首领的担忧,真是一语点睛,提醒了我。不错,他们的崛起,的确给我们带来了不小的震撼与警示,只不过,在我看来,这都是很正常的,所以,不予担心。还请安首领不必惊慌。”

    这样的回答,安暴很是不满意,原本借助他的力量整治一下周围的那些部落,没想到,这个老婆子,是个顽固不化的老东西,真是可恨。既然此事不能如愿,与他们联手也好。

    想此说到:“首领高瞻远瞩,佩服啊,既然我们已是联亲,那我们两家部落联合也是合情合理的,亲家,你说是不是啊?”

    这样的要求算是不过分说:“这是可以的。”

    “这么说,今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呵呵呵,来,在干一碗。”

    对于安暴的用心,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至于他真正的目的,谁会知晓。

    画玉儿说:“这样也好,人在一起,总会有好处的,起码,人多力量大嘛。对了,泽西,我想,近日去姬性部落。”

    画玉儿的目的,是为了姬兴之事,最主要的还是去看少典,这就是,慈母多忧伤。

    陆泽西理解其意说“好的,我会随时恭候首领传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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