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在单间里又和紫女两个人调笑了一阵,红瑜就进来告诉他们:“姐姐,赵先生,房间收拾好了。赵先生要不要过去看看,还合不合心意。”

    嬴政急忙放下茶盏说道:“岂敢岂敢!怎敢在劳烦姑娘。”说着就起身和红瑜一起去了紫兰轩的顶层。

    嬴政给拿着红瑜一起来到了给他收拾好的房间里。嬴政来回看了一圈,房间安排得还算雅致,只不过估计是从前给女子居住的,里里外外还是带着几分脂粉气。不过嬴政素来不是很在乎这些,便也没太过计较。于是乎对红瑜说道:“真是麻烦姑娘了。”

    红瑜微微欠身行礼说道:“先生满意就好。”

    紫女在一边也跟着说道:“看来先生对房间收拾得还算满意,既然如此我们也不打搅先生休息了。”说着带着红瑜要离开。

    嬴政突发奇想的说道:“哎~!紫女姑娘,这长夜漫漫,姑娘就不再陪在下一会了?”

    紫女被嬴政问的微微顿了一下,然后转过身来看着嬴政说道:“公子,果真要紫女陪着?”

    嬴政见到紫女脸色带着几分阴损戏谑,心道:“还是别再和这女人把玩笑开大了。”于是说道:“玩笑话,得罪。”

    “哼~!”紫女白了嬴政一眼,哼了一声转身就离开了。

    嬴政见到紫女离去,摇头笑了笑,便就到内室去休息了。嬴政平日里一向很少睡觉,大多时候都在熬夜读书或者修炼,今天被逆鳞的剑灵一闹,船上的书简被毁了个干净。在想读书已经不可能了,而他的修为已经好几年没有什么进展了,也不在乎这么几天。干脆就休息了。

    次日,嬴政早早的就醒了过来,穿戴整齐后来到房间外,就见到整个紫兰轩出奇的既然没有一个客人。只有几个侍女不紧不慢的手指着屋里。嬴政心道:“我记得紫兰轩这类烟花之地,不都是从早到晚不打烊的吗?今天怎么一个客人都没有?难道这新郑城中的达官贵人都转性了,不再留恋这种烟花场所了。”

    嬴政想着,见到一个侍女从身边经过,忍不住叫住她问道:“这位姑娘,请问一下,紫兰轩今日怎么没什么客人啊?”

    侍女笑道:“回禀赵先生,紫女姐姐昨夜吩咐了,赵先生在紫兰轩中住下了,客人来来往往的恐怕吵到赵先生休息,自今日起,紫兰轩每日早早的就打烊,免得绕了赵先生的清梦。”

    嬴政听着对侍女一拱手道:“带赵某谢过紫女姑娘和众位姑娘。”

    “公子多礼了!”侍女说着就笑着跑开了,还时不时的回头看向嬴政。嬴政乃是当今六国中唯一以武封君的列国公子,民间号称天下第一英雄。不知道多少少女将其视为梦中情郎,如今住进了紫兰轩,紫兰轩中的一众姑娘自然忍不住要多看几眼。

    嬴政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经被紫兰轩中的众人知道了,看着侍女离开时的样子,心中只是奇怪,忍不住小声说道:“奇哉怪也。”说着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嬴政回到房间顺着窗户往外看着外面的景色,做了个深呼吸。紫女给嬴政找的房间窗户正好临着江边,嬴政往窗户外面一看过去,整个江面上的景色一览无余,看着倒是让人心旷神怡。

    不多时,韩非和张良来到紫兰轩一起议论着怎么解决军饷被劫一案。韩非一来到紫兰轩中见到嬴政既然比他们来的还早,十分的惊讶。等到问起来的时候才知道,原来嬴政已经主宰紫兰轩中了。韩非听后想到了昨天逆鳞剑的异象,心中忍不住颤了颤,但是依旧是一副纨绔的模样说道:“张正兄能有如此艳福,真是慕煞旁人啊!”

    嬴政哪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虽然韩非极力掩饰,但是嬴政依旧还是能看得出韩非脸上的异色。但是也不愿意说破,只是说道:“旁的先不说,不知道接下来你们准备怎么办?”

    韩非一副无所谓的说道:“能怎么办?找到幕后主谋找回失窃的军饷呗!”

    嬴政一听,就问道:“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动手?要我准备多少人?”

    “啊?”韩非被嬴政说的一愣,问道:“干什么要动手?”

    嬴政一边喝茶一边说道:“不是都说了吗?军饷失窃肯定和两位王叔有关,就算不是他们主谋,也是很他们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这两位都是王前得宠的宗室贵胄,身家资产何止百万。到他们府中拿出十万两黄金来充作军饷,又不是什么难事。反正他们的家财也都是民脂民膏,拿他们十万两黄金给边疆的将士充作军饷,也是给他们积德了。”

    韩非和张良看着嬴政,脸上忍不住一直抽搐着。两人心里同时想道:“他还记得这件事呢?”

    韩非说道:“那个……赵先生,我们能不能先别总是这么简单粗暴?而且这两位王叔既然能被扔到前面来,肯定不是什么主要人物。莫说是收了他们的金子,就算是收了他们的性命,也治标不治本啊!”

    嬴政又喝了一口茶,说道:“你们也不想想,满朝文武能让堂堂一国王叔走在前面当小卒子的能有几个人?这样的人物,可谓是权倾朝野,不为过吧?这种人物你们以为就靠着两个受宠的草包王叔就能将他扳倒了吗?根本就没什么用处。还不如直接把军饷找到了交差,我们的交易也算达成了。”

    嬴政说完,韩非也点了点头,他也知道那幕后之人不是自己通过一个军饷劫案就能扳倒的,但是还是想给对方点震慑,要不然总是觉得委屈了自己。韩非说道:“先生说的有理,就是不知道先生有什么把握从两位韩国君候的府邸中取走十万两黄金?那个是位高权重的韩国勋贵,府邸之中守卫森严,赵先生……”韩非正说着,突然发现周围的人都一副看白痴的样子看着他。正搞不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能然想起,嬴政手下之人硬是能够在一夜之内无声无息的就将整个新郑城中流窜着的一千四百多人的天牢逃犯统统抓了起来。一个韩国侯爷的府邸,还真算不了什么。

    韩非无可奈何的说道:“好好好~!赵先生你本领超群无所不能,但是要是就这般快刀斩乱麻的把事情解决了交差,你就不觉得可惜吗?要知道,那个猪头一样的主谋见到咱们这么行动,肯定还以为我们没能识破他的轨迹而暗暗自得呢!难道赵先生就想让那个蠢猪在背地里嘲笑自己,就不想狠狠的一个耳光抽到他的脸上?”

    嬴政喝了一口茶水,说道:“确实很让人恼火。那韩非公子心中可有别的计较?多谢姑娘。”嬴政说着,紫女就给嬴政再次斟满茶水。

    韩非冷笑着说道:“我也知道这样是不可能扳倒他的,但是我可不想他就这么把这十万两黄金,就这么逍遥快活。方法我早就有了,就是没有张相国的授权,没法从两个王叔身上开刀找出军饷被劫后的准确位置。现在张相国既然全权委托给我这件案子。那可就好办多了。”

    韩非和张良自信的对视了一眼,卫庄听到韩非如此自信以后,也忍不住跟这位笑了起来。

    只有嬴政,冷着脸看着三个人,淡淡地说了一声:“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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