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水吗?”

    “小时候也在河里捉鱼捞虾过。”

    “你不知深浅,小心别淹着。”

    “有你这个能游江过海的在旁边护驾,我是不会害怕的。”

    听到赞美,陶振坤倒也心里美滋滋的。他抄枪在手,以防不测。

    柳杏梅先是脱去了鞋袜,然后是衣裤,把衣裤放在了一边一块大石头上。当只剩下红肚兜和裤衩时,她还是犹豫了一下,然后干脆全脱了。

    陶振坤发愣地看着她,给他的视觉就像是在剥一根葱一样。

    柳杏梅把肚兜和裤衩掷到了他的怀里。

    当她发现自己完全**在自己男人面前时,也不禁羞涩了起来,就用一只胳膊去掩藏了一对高耸玉峰,一只手去遮盖了下体朦胧之处。

    “看啥看,还没看够呀?!”

    陶振坤怀里抱着那肚兜和裤衩,呆滞的目光在那泛白的美妙躯体上游移不定着。他的女人身上,似乎有着让他挖掘不尽的秘密和宝藏一样。

    夜晚的凉风习习吹拂在了柳杏梅裸露的身上,带来了舒畅的感觉。她抛给了陶振坤一个腼腆的微笑,来了个漂亮转身,往河水里试探着走去。

    此时出现在陶振坤眼里的是婀娜的身腰和滚圆的臀部,一双丰膄而均匀的长腿,一条长长的大辫子垂直在背部直到屁股沟下,给人以长了尾巴的联想,像是如此美艳的女子就是妖精变得一样。

    当柳杏梅第一只脚接触的河水时,竟有着凉瑟瑟的感觉,当在渐深时,才会感受到水里面是温热的。在河水漫过她的酥胸时,岸上的陶振坤看到一对**似漂浮在了水面上,这不禁会让他想起在那次雹灾时,泛滥的雨水里游移的倭瓜情景。

    这时的天空,宛若云开雾散,群星璀璨了起来。

    柳杏梅撩水擦拭着白晳肌肤,那条大辫子就沉入水里藏猫猫去了。

    她咯咯笑道:“好舒服呀,你不下来吗?”

    “我还是站岗放哨吧。”

    “把你的职责就交给黑虎吧!”

    “我看着好了。”

    柳杏梅从水中捞出了那条长长的大辫子,解开了扎着的红头绳,把头绳衔在嘴中,然后把麻花辫抖落开,她将那头发挽起一蓬捧在手掌中,然后向空中一抛,头发就悠然飘落而下,漂浮在河面上慢慢沉下。她把嘴中的头绳取下,在左手腕上缠绕了两圈后系了个扣。

    接着,浮现在陶振坤眼帘的是一幅贵妃浴的美人图画面。

    他在岸上蹲下了身来,手拄着猎枪欣赏着。他又抬头望了望天,满天的星斗闪闪烁烁地投放在缓缓的河面上如同是情人思念的眼泪随着波浪流呀流的,好似来自亘古的美丽传说被默默地倾诉着。于是,他不由地在想:牛郎和织女会不会一时来了兴致,也会在银河里洗澡呢?来个鸳鸯浴也是未尝不可的,那样的话——

    “振坤,救命啊!快——”柳杏梅双臂奋力地扑打着水面,如同负伤溺水的天鹅在用翅膀拍击着水面挣扎着。

    接着,画面上的美人在眼睛里慢慢地沉进了水里面去了。

    岸上的他见到此情景,不由地是大惊失色,想象力顿时荡然无存了,他知道河里有暗藏锅底坑的地方,不懂水性的人一旦步入其中是很危险的。急忙放下猎枪,把肚兜和裤衩抛在了地上,连鞋袜都顾不得脱了更别说是衣服了。正在他焦急慌乱地要跨进河中之际,就见平稳的河面上水花泛滥,柳杏梅在水里把头钻了出来,用手抹了把脸,对他妩媚一笑说:

    “不脱衣服就想下来吗?”

    陶振坤长出了口气,原来是柳杏梅在跟他玩恶作剧,他的魂魄又回到了原位,在有惊无险后落下的是无可奈何。

    “你想把我给吓死呀?你可要负责把我的魂儿给找回来!”

    柳杏梅教唆道:“你也下来洗洗吧,省得一天到晚一身的酸臭味。”

    陶振坤俯下身嘻嘻笑着说:“那在被窝里你也没嫌弃我!”

    柳杏梅就冰冷了脸色说:“那以后谁都别往谁的被窝里钻了!”

    陶振坤用挑逗地口吻说:“那你受得了吗?”

    “没有你我十八年也照样过来了!”

    “你是熬不住了才想结婚的是吧?”

    “屁话,是谁想结婚了?要不是被强迫着,我宁愿一辈子不嫁!”

    “这结了婚可就比不得没结婚时了,还想清心寡欲呀?这就像是一只猫第一次吃到了鱼,它就会念念不忘了。”

    “这个也不是啥难事,那我以后就让你再回到清心寡欲的时候好了。”

    “别价呀,洞房花烛夜都没能给我留下美好的回忆!”

    “你可给我留下被**的回忆了呢!”

    陶振坤得意地笑了笑说:“那是我看不给你来个霸王硬上弓你是不会被征服的。”

    “你也别得了便宜卖了乖,就知道拿这事嘚瑟个没够,以后我这身子就不属于你的了!”

    “那属于谁的?”

    “天下的男人多的是,我爱属于谁就是谁!”

    “鹊巢鸠占,谁敢跟我争夺权力看我不让他做太监那才怪呢,除非是他的家伙式长得结实是铁打的!”

    “就你胆小如鼠样,也就是嘴把式吧!”

    “在戴绿帽子的情况下,我会胆大包天的!”

    “呸!恬不知耻!”

    “还大言不惭了呢。”陶振坤嘿嘿一笑。

    “我以后拿你当臭狗屎好了!”

    “可我却把你当成香饽饽了。”

    柳杏梅不再理睬他,用双手托了引以为傲的胸脯上的那对“香瓜”颤抖着拍打起河水溅起浪花,在自娱自乐里享受着属于人与水的快乐,甜美的笑声洒在了水面上随着缓慢波浪漂荡出很远,向远方传递着一个已婚女子不曾蜕变的少女情怀。

    柳杏梅的那个动作对陶振坤来讲无疑是充满了挑逗性质的,有着令他不可抗拒的诱惑,仿佛是传说中的河里美艳女妖,使出的媚术伎俩是有着对男人勾魂摄魄魔力的。他在警惕地环顾了周围,看到的只是夜幕给一切景物都丝毫不吝啬地披上了一层幽暗的伪装,听到的只是蟋蟀和蝈蝈之间配合默契的在为安静的黑天演奏夜曲,而歌颂者是此起彼伏的青蛙和蛤蟆,就连不知疲惫的风儿好似都在枝梢和叶片间驻足小寐了。

    在确定没有任何异常情况后,他快速地脱掉了衣裤,决定不惧危险要和“女妖”河里共浴了。他摸了摸一旁黑虎的头说:“朋友,我把站岗的权力交给你了,你要好好放哨,别让外敌来犯。”

    于是,他也赤条条地下进了河里。

    “你不是不下来吗?”

    “我已习惯了吃荤不想再吃素。”

    忠于职守的黑虎蹲坐在岸上一动不动的在注意警戒。

    陶振坤蹚着河水向着沐浴中的美人儿走去,他同时在想:要是真有蟒蛇出现,宁愿让它吃掉自己也要保护心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