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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人抱住花苞婶屁股的时候,坏旦也在场,见青山叔不做声,也便凑过来了。

    花苞婶没法炒菜了,只好走出那个破败的屋子,站在工棚外面,用白眼不住地瞅着青山叔。花苞婶几乎哭起来了。不过,在坏旦看来,花苞婶哭泣的样子更美了,于是,凑到其身边,不住地闻着其头发上散发出的那种香味了。

    见青山叔不敢作声,坏旦更坏了,拉住花苞婶,便往外面一个没有人的房屋走去了。

    青山叔没有办法,只好无语地坐在那儿,在一片苍白的月光下,悄悄地啜泣着。

    坏旦是工地老板的亲戚,青山叔有什么办法呢?他也想冲上去,在坏旦的头上砸那么一砖头,出一口恶气,不过,他又不敢。真这样做了,那么,工人们便会围过来,会毫没有道理地把他打烂了。他不敢了。便只好那么无语地坐在地上,看着坏旦拉着自己妻子的手慌慌忙忙走进了一个小小的棚子了,听着花苞婶不住地在那个小小的棚子里呻吟,他心如刀绞。

    这时,工地老板也来了,看热闹似的坐在一边,听着里面发出的那种美妙的声音。

    这时,从那个棚子里传来了一阵山歌声了,花苞婶躺在那个小棚子里不住地唱起来了。不过,这歌声在青山叔听来却那么刺耳,再也没有平日里那种美丽和温暖了。花苞婶不会哭,心情不好之时,只会唱凄凉的山歌。山歌声中,坏旦提着裤子走出来了,走过青山叔身边的时候边摸了一下其满头乱发的头边那么轻声地笑了一下。

    见坏旦出来了,老板又站了起来了,走到青山叔身边,递了一支烟,而后,便也大笑着走进了那个小小的棚子了。

    这时,一个人从夜sè中闯进工地了,站在青山叔身边,不住地说着好话,向他讨一份工作。青山叔看那人有那么一点儿脸熟,却又想不起来到底是谁。

    “你是?”青山叔这样问着那人。

    “呵呵。”那人笑了笑。

    “你是平平?”青山叔吃了一惊地问着。

    “呵呵。”那人仍旧刻意掩饰着什么地笑了笑。

    “你不用管我是谁。”那人这样对青山叔说。

    那人与青山叔说了一阵,便不言语了,坐在地上,抽着青山叔递过来的烟,看着远方,不禁长长地怅叹了一声。这个世界多么美丽啊,可惜了,自己不能充分享受这份美丽了。不过,这时,他已经来不及想这些了。

    “你怎么哭了?”平平见青山叔坐在地上不住地淌泪水,便问了一声。

    “我老婆被……被糟蹋了……”青山叔轻声地说。

    “谁?”平平问着青山叔。

    青山叔不敢说,便悄悄地用手指了指那个小小的棚子,在一片使人不忍听闻的声音中。

    平平听到那个声音,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便说有事,离开了,不一会儿,便消逝在苍茫夜sè中了。

    平平自从在石头村打死了人,便再也不敢打人了,走路也相当小心,怕踏死了蚂蚁了。

    离开了那个地方,平平便走进了一个破败的小庙,在秋风不住地扫落叶声中,想起了往事了。

    平平有位朋友叫着小小佬,其人瘦小,左眼皮上长着蚕豆大一颗黑痣,痣上长几根黑毛。小小佬娶了一位妻子,脸如中秋之月,行如杨柳之风,虽不笑而似笑,大大的臀部,丰满的胸脯。男人见了,没有不为之倾倒的。

    在石头村还有一位恶人,人们称之为死霸,脸如张飞,身高两米,十分好sè,见了山村的娘们,不管三七二十一,便要扯下其裤子。人们见其凶恶,纷纷躲着,不敢与其对较,怕他家里那把大斧头。

    这天,死霸走出那个小小的屋子,在乡村土路上不住地走着,想去看看昨天夜里梦见的一位娘们。走在路上的时候,他碰到了小小佬的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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