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北墨是异常的愤怒,狠狠地拍了龙桌一下。虎目环视着下面的每一个臣子,在他虎目的注视下,每一个臣子都是垂着脸不敢去望他。至于跪在金銮殿上的曦和督府和城守心里面的惊慌就更不用说了,吓得他们是脸色苍白,冷汗直流双腿发抖。现在他们的生死,就是在海北墨的一念之间。

    一夜之间,银库被劫而空。几百位守银库的士兵也是被杀死不留半点的朱丝马迹,下手是干净利落,出手就是一刀制命,看来出手之人是经过了特别训练的人。

    “你们说,这案如何处结?”海北墨沉着脸望着下面的人说。

    下面的大臣没有一个人说话,这趟事可是一趟混水,办好了也不见得有多大的油水可捞,办不好那就是身家性命难保。面对这样的事也没有一个大臣愿意开口。

    这一下可就是把海北墨给气结了,有时候他都不知道降调叶红枫一群功臣是对还是错,在以前的确是有不少敢论敢言的大臣,但是这些大都是叶红枫和乐破的部下,不然就是他们的好友。为了拆开叶红枫和乐破两人在朝中团伙,所以他把叶红枫和乐破以前的悍勇部下不是明升暗降调到了远处,就是找个理由把他们贬了出去。如此一来,朝中就有了许多是他一手所提拔起来的新大臣,这样一下忠于他的大臣也就更多了。

    “怎么?平日里是时时刻刻说为朕分忧,到了这关头个个都是推委了。”海北墨冷冷地看着下面的大臣,他知道这其中还有一个原因,朝中分为三派。到了这个时候,三派都不愿去搅这趟混水,免得办不成给了另外两派下井落石的机会。

    “皇上既然官银是从他们手上丢失的,那就由他们来负责这个案子。他们在曦和做了两三年的督府和城守,他们比我们在朝的大臣更熟悉曦和。给他们一个时限,让他们尽快查出官银的下落。若不能查出此事,再把他们查办。”在这个时候,海北砚开口了。

    计吴也走了出来说:“皇上王,爷说得对。他们更熟悉曦和,若是我们派朝中不熟悉曦和的大臣去,等到这个大臣了解曦和的情况来,那帮贼人已经是逃之夭夭了。

    兵部尚书也走了出来说:“皇上,这个建议的确是不错。这也好给他们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

    事情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曦和是军事重城是进入帝都的喉咙,可以说担任这里的官职是一个很美的差事。然而曦和的督府和城守都不出身于三派而是海北墨一手从底下提拔起来的人。他们这样建议,无疑是把他们往死里顶了,不论成败他们的下场都不会有好过。轻则丢官重则身家性命不保。如此一来,曦和就出现了空缺,到时候他们更多的精神去争夺这个位子。在某种意义上曦,和的督府和城守既是罪有应得,又是一个替死鬼的味道。

    “你们听清楚了没有?好,朕就给你们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海北墨俯视着下面的两位大臣。

    “臣,谢主龙恩。”两个人除了磕头也不能再做什么了,基本上他们的命运已经是定下来了。

    望着青山,青山悠悠。朝龚轻轻地吁了一口气。

    风轻轻地吹拂着,衣襟带着飘逸带着轻扬。

    “朝兄还真的是悠然自得,住于此地消遣余光,那还真的是不错的选择。”开口的是燕天南。

    朝龚回过头来笑笑说:“燕兄又何尝不是悠哉?现在你完全是可以放下肩上的重任品茗观花这,样的日子也是痛快。”

    “嘿嘿你们两个不要在这里相互吹捧,好不好?再怎么说,也不该气我呀?不错,你们是有个好徒弟,而我呢?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还要我亲自效劳才行。”能说出这么没有大宗师水准的话来,也只有莫修了。

    三大宗师齐集于一起,还真的是不知道有什么大事。

    朝龚望了莫修一眼,笑着说:“莫兄倒是会自谦,谁不知道阳星道是人才济济。莫兄这个王爷做得难道不舒服吗?再说了,莫兄当然也是一个美男子。只怕到现在还是过着拥花眠月的好日子吧。”说着笑了起来话中多是调侃。

    莫修瞪了他一眼说:“你这个朝老鬼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尽说些转弯抹角的话来骂我。”最没有风范的宗师也只有是莫修了。

    朝龚两人笑着望了一眼,他们都有好朋友了。虽然是来往不多,但是心有默契。还不知道莫修这家伙,老不正经的个性吗?

    过了好一会儿,朝龚望着眼前的江山,长吁地说:“江山万里英雄辈出,现在正是值乱世之时,目前除了天华国,其他王朝都是黑暗一片。杭西皇帝是昏庸无能,金苏是难有顶柱之才,南部联盟是貌合神离,看来不久的将来又是一片的征战血流成河。”

    燕天南笑着说:“打破一个旧的格局,就必须是血流成河。就是会有人作出牺牲的,一切的制度一切的格局都是在鲜血中建立的。既然都乱了,那就让他们乱个痛快吧。暴风雨之后,又是一片的宁静。”

    “不知道武神前辈当年的构想是否是正确的。”莫修都不由收敛起笑容,难得正经地说。

    朝龚笑笑说:“这个答案没有人知道,只有看到了结果才敢下结论了。毕竟这样的事,上千年来都从未有过。如此新的尝试,谁都没有把握。那怕是武神再世之时,也是一样的没有把握。”

    燕天南淡淡地笑着说:“只要是不会成为独夫,那一切都不会成为问题的。只要不是独夫还都能允许的。”

    “这个应该不会,他不具有独夫的潜质。”朝龚笑了笑说。

    莫修一副惊讶的模样,笑着说:“独夫也需要潜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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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龚没有好气地看了他一眼说:“连你这样老不正经的个性都要潜质才行,独夫难道就不用潜质吗?”无疑这是挤兑莫修的话。

    可是莫修将作一副没有听见的模样东张西望,好像不是说他一般。

    莫修这副模样可是弄得燕天南都只好是苦笑,这个家伙难得正经。

    叶秋抬起头来对下面的人,吩咐地说:“去把鱼风和浪风叫来。”

    在这个时候,刘云空进来了向叶秋行礼道:“岛主――”

    叶秋点了点头说:“什么事:说吧。”

    刘云空忙是说:“岛主新招的那批弟子,除了特别小组以外已训练完毕,击空那边传来通讯说请岛主定夺。”

    叶秋想了一下说:“把这些弟子分成两部分,一部守在大汉岛执行三岛连线的任务,其他的都调回到这里来分配到你们的部下,编成三队分队管理。”

    “是岛主,属下明白。”刘云空恭声地说。

    叶秋吩咐地说:“告诉击空,把特别小队转移到青河镇外的别墅中去。到时我会派飞天马他们专们训练他们的轻功。告诉击空,一定要特别严厉地训练这个特别小队,不得有半点的马虎,要训练出一批极品精英给我。”

    “是。”刘云空恭声地应了一下,退下去了。

    “岛主――”张鱼风和张浪风同时抵达。

    张鱼风现在是偃师的督县而张浪风是副将,但又有着不同。张鱼风只是单单的督县,而张浪风却还带领着大汉岛的一队弟子。

    叶秋点了起来望着他们,围着他们转好几圈,好像他们是什么奇珍异宝一般。

    被叶秋这样的围着转,被他双眼紧紧地瞅着,张鱼风和张浪风两人都不由屏住了呼吸。身子动都不敢动,不知道岛主要干什么或者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在外面,他们都可以咤叱一时的人物,但是在叶秋的面前他们却是一个大汉岛的弟子一个。和其他弟子没有什么区别的大汉岛弟子。

    突然,叶秋手如闪电,还没有待他们回过神来叶秋已经是封住了他们的穴道,封住了他们的武功。张鱼风两人一试自己武功,觉得最多也只能使出平时的两成,他们都不由一惊。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岛主要罚自己。

    “岛主,属下错在哪里?请岛主指正。”张浪风跪下对叶秋恭敬地说。

    叶秋脸上露出笑容说:“你们都误会了,起来吧。封住你们的武功是为了你们的安全着想。”说着轻轻地摆了摆手。

    这话就让张浪风两人摸不着头脑了,封住自己的武功那还更不安全呀?怎么会是为了他们的安全着想呢?他们搞不明白,不过他们还是听岛主的吩咐。

    叶秋脸上带着神秘而又含有深意的笑容说:“过些日子就是你们要进京都的时候了,云空在那边也布置好了。到时你们要作相互是不同一路的,具体的行动云空会告诉你们。这一次行动是特别的重要也是要特别的谨慎,说话要注意一些。这些问题都不是武功所能解决的,不论遇到什么样的情况,你们都不要轻易的就相信了。是与不是,还得由岛主来告诉你。明白了吗?”自己的一切安排也安排妥善了,接下来就是要看海北墨演戏了。

    “是岛主。”张浪风两个人还是摸不着头脑,还是不明白岛主要他们去干什么?但不论是干什么,他们都听令行事。

    叶秋轻轻地挥了挥手说:“你们都回去吧。明天开始你们都抽出一段时间来这里一趟,王老前辈他们要对你们进行一些特殊的训练,要认真学好。”

    在恭敬的应声中,张浪风和张鱼风都退了下去了。

    叶秋望着窗外脸上露出浓浓的笑容,这棋一定或者自己要另走另外的一条道路了。或者这样才更有意义,内外夹攻,到时倒要看一下你海北墨如何应付。海北墨呀,叶红枫的辞官乐破的迁降,只怕是你的一大错误吧。若是没有这两大名将在朝,嘿嘿嘿你这个王朝也是浪得虚名,只怕你难于听到真正的声音都是一片奉承之词。

    “你终于回来了。”大长老站了起来,笑呵呵地对阳落天说。

    阳落天恭敬地向大长老行了个晚辈之礼说:“长老。”

    大长老轻轻地摆了摆手说:“不用这样客气,起来。我们也是一家人了,想当年我还和你爷爷一起长大,在你们家里面蹭过了不少饭。说起来,我还欠你们家的饭钱。”这话一出让人样感亲切,好像就像是自己家里面的亲人一样。五大长老的风范果然是不同于常人,随便一句话一个动作都显出了自身的风采。

    大长老望了他,轻轻地点了点头说:“唔武功有很大的进步,比起我当年来有过之而无及。好样的,继续努力下去宗师的境界离你不远了。”

    “长老过奖了。”阳落天笑笑说。

    大长老轻摇了一下头说:“并非是过奖,你所说是事实。你的确是一个练武奇才,可惜你还欠处世的睿智,不然你是最好的教主人选。你的确在练武功,有着别人不能及的天份,但要统领上万之众的圣月魔教,这不单单是要武功高强更是要有着经天纬地之才。”

    阳落天笑着说:“的确,落天只武功而已,除了痴再也无别的了。”说着都不由有些落寞,在这个时候他不由想起了天边的人儿。

    大长老笑着说:“痴又有什么不好?若是没有痴这样的人,就难成为鹤立鸡群的人物,只是你是太痴了。这对于你来说,或者是一件好事。”长老的话是说得那样的直白,但是阳落天并不觉得刺耳。

    阳落天苦笑了一下问道:“长老,关于叶秋那事?”叶秋会圣月魔教武功,他知道这件事以后立即就禀回了五大长老。

    大长老轻轻地挥了挥手吁了一口气,望了望阳落天说:“你也不是外人,我也不用瞒你。现在圣月魔教不比当年,现在弟子们的情绪都比较激动。的确,已经是几十年没有教主了。弟子们也都由化明为暗,这也让他们憋了一肚子的气了。再加上有些野心份子在其中煽动所以弟子们的情绪更难控制了。所以我们换了一批的人,调动了大部份人的岗位,这事还没有真正的稳定下来。我们五个人也无法离开总坛,只要我们五个都在,不论是谁都不敢胡来。所以这事只能是缓一缓,等局势都稳定下来了,我们五兄弟中会有人去找他的。”

    “长老,为什么圣月魔教会和烟波阁有个古怪的约定呢?”阳落天不明白圣月魔教和烟波阁已经是斗了上千年之久了,双方倒底是为了什么呢?

    大长老苦笑地摇了摇头说:“这个我们也不清楚,这个约定已经是传下了上千年之久,没有人知道具体的原因。这个约定对于烟波阁和圣月魔教来说都是在教规阁条中最重要的一条,若是圣月魔教教主不遵守这个约定,五大长老有权利撤去他的教主之位。这是圣月魔教的第二条教规。”

    阳落天苦笑了一下也不明白圣月魔教和阁波阁在千年之前究竟有什么样的恩怨情仇?竟是如此的纠缠了千年之久,但看来,彼此又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