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她装成是,迫不及待的样子。可等我真脱下了裤子,你们猜怎么着?突然她用锥子给我锥刺股,一连刺了10下呀!真是个大刺客!”

    大哥大姐,这下你们明白了吧?我不是变态,不是要寻刺激。不寻就来了10下锥刺,再寻的话,我还活不活了?

    “刺客原来是这么讲的呀?”雅雅笑道。

    “她还逼我演猪八戒背媳妇。”

    “0距离接触啊,看来妙妙对你不错哪。”雅雅说。

    “可逼我背着她走道还行,却是逼我背着她爬树。我不爬就揪我耳朵,说是给一种食用菌——银耳,揠苗助长。现在你们看,我的右耳朵比左耳朵高了有1公分吧?”

    “有1毫米。”雅雅告诉他。

    “俺们中国女生厉害吧?”铁蛋道。

    “这个,不过,可是,你们也甭蜜汁自信。等你们上了大学就会甘愿低到尘埃里去,争着当外国留学生的easygirl了。现在有些大学已经沦为红灯区了。”yuri plesken说。

    “胡说!”铁蛋雅雅和妙妙3人异口同声地说。

    “真的呀。中国的女孩真的都很open的。其实你们中国的女孩一直被俺们歪果仁形容为easygirl。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子吗?其实这与她们崇洋媚外的关系密不可分。很多留学在外,或者在国内的女孩子们,都想跟一些老外接上关系,通过坐实两人男女朋友的关系,来获得一张通往国外绿卡的门票!所以久而久之,就形成一种怪象。就是老外特别容易泡到漂亮的中国妹子,而你们中国妹子的形象也成为了外国人口中的easygirl。”

    “那等我们上了大学,一定把这种情形转过来!”雅雅说。

    “不用等到那,现在就已经扭转过来了!”妙妙指一指

    yuri plesken说,“你小子只被我一次微信聊天,就千里迢迢花钱费力跑来教我们英语口语,这不是很好约,很容易勾搭吗?你才是名副其实的easyboy。”

    “你们也不要死鸭子嘴硬,不见棺材不落泪。”yuri plesken说。

    “你用词不当。”铁蛋说。

    “不到黄河心不死。”yuri plesken又说。

    “仍然用词不当。”妙妙说。

    “哼!你们中学生只是井底之蛙,不了解外面的世界罢了。在一些大学里,一些学妹有事没事老去国际学院转悠,遇见一个来交换的外国留学生,就会主动上去搭讪。她们为了啥?就是为了结交外国男朋友。很多女大学生即便拒绝了一大片追求者,而面对外国留学生,则会主动地把自己送上门。有的女生随便遇到个外国人,就毫不犹豫地冲上去。”

    “放屁,休要再诬蔑我们中国女大学生,不然……我的锥子呢?”妙妙严厉训斥。

    “你先听我讲完再说嘛。我亲耳听到过一个来自澳洲的交换生扬言:我睡到中国女生的几率是百分之百。还有个黑皮肤的留学生也说:我来到中国一年,已经是百人斩了。”

    “吹牛吧你就,你们外国鬼子就这么有魅力?”

    “不是吗?你们就看你们眼前的这位外国小哥,我,是不是又高又白又帅?再说,和外国人谈恋爱才最有新鲜感。有一大片女生,其心愿就是想要生一个混血宝宝。由于审美西化,我们老外天生有着外貌优势,无论是健壮的身材,还是立体感强的五官,再加上各种好莱坞电影的影响,我们外国男生往往受到无数中国女生的青睐。”

    “可他们并不打算付出真感情,仅仅凭借着肤色跟外国人的身份,即便囊中羞涩,也会不断有肉包子扑狗的女生,甚至是女神。有的本国的失恋大王,现在成了万妞迷。”

    “如果这是真的,那我们的大学生姐姐们也太丢人了吧?”雅雅说。

    “丢人?光彩夺目是真。她们交了外国男朋友可以发票圈骗赞,可以全天24小时学英语,带出去走在街上也备受瞩目……”yuri plesken讲。

    “我的锥子呢……”妙妙又现出要找锥子的样子。

    歪果仁以为她又吓唬他玩,不料她找着了一根缝衣针,远距离一扔,带长线尾巴的飞镖就扎进了歪果仁的虎口穴。

    歪果仁跳着脚地叫唤,迅快地自己把针拔了出来。

    “那不说那些了。”yuri plesken老实了,说,“我喜欢中国的谜语。咱们每人说一个谜语让大家猜吧?”

    “好的。”另外仨人异口同声。

    “向左一直去。打一字。都必须是带去字的谜语。”美国大学生先出谜。

    “句。”妙妙张口就来。

    “又去村里。打一字。”妙妙出谜。

    “树。”雅雅马上猜出。

    “上头去下头,下头去上头,两头去中间,中间去两头。”雅雅出谜。

    “十。”yuri plesken猜道。

    “错。”雅雅说。

    “至。”铁蛋猜出。

    “平地去盖三层楼。”铁蛋朝yuri plesken出谜语,意思是让他猜。

    “吕。”yuri plesken猜道。

    “不对,少了一层。”

    “昌。”yuri plesken又答。

    “也不行,多了一层。”

    “目。”yuri plesken大声说出。

    “猜对了。”妙妙向yuri plesken竖大拇指。

    “不对,重新猜。”铁蛋说。

    “凭什么?!”yuri plesken不服气。

    “应该是且。”铁蛋说。

    “目也不能算错!”yuri plesken仍不服气。

    “目也得算对。”妙妙又说。

    “那就算对吧。”雅雅说。

    “行,少数服从多数。”铁蛋妥协。

    yuri plesken重新露出笑容,提议说:“我们每人背一首诗吧。”

    “好的。”另3个人同意。

    “从个头最小的开始。”yuri plesken说。

    “切。”妙妙反感这个提议,但随后背了《孔雀东南飞》。

    雅雅接着背。背的《木兰辞》。

    随后铁蛋背。背的《岩顶松》:

    风的故乡

    鸟的天堂

    星星落满枝桠

    白云轻挽臂膀

    为迎接无数次热切的向往

    你频频挥动热情的手掌

    导游月亮

    导游太阳

    最后yuri plesken背。《年夜》:

    碎窗纸的歌

    结束了

    玻璃上没有波纹

    新房在暗红的梦里

    小猫睁着眼睛

    小狗睁着眼睛

    柔和的背上

    热气浮动

    草垛上有一颗亮星

    铁蛋带头鼓掌。

    “但我不知道顾城写的是啥意思,谁给我讲讲啊?”yuri plesken说。

    “他早就求我给他讲了,可我也听不懂啊。顾城写诗跟让人猜谜语一样一样的。”妙妙说。

    “那请铁蛋讲吧。”雅雅说。

    “好吧。”铁蛋便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