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苏权道:并非是耶律老先生对您有所隐瞒,他确实在投奔我军之前真是一无所有。但是契丹人多年掠夺敲诈所得实际上有很大一直都藏着没分掉,据说是藏进了契丹人历代皇族的墓中去了。

    藏进墓地里去了,刘行听到这话心底不由暗忖起来:契丹人也流行金银陪葬宝贝随主人一起消失在世间那一套?既然是藏进了地宫墓葬里,嘿嘿,那朱漆脸那厮这小二年的时间里给小爷收编出来的考古大军想来应该能派上用场咯

    念及此,刘行诡笑着道:那契丹人的皇陵在何处,可有人知晓?

    只有皇族近亲才知晓。

    苏权接问,马上作答:据我商谍所探知,公开的皇陵中陪葬之物甚少。真正藏着巨多宝藏的地宫实则只有皇族近亲历代掌握了契丹实际大权之人才知晓。不过那些宝藏是阿保机当年立下的规矩要用作不时之需去救助所有耶律家族之人的。

    话语一停苏权重新露出了诡笑:故而您若是想打那些宝藏的主意,怕是得先问问耶律老先生他同意与否咯。

    苏大郎你太是不仗义!

    苏权此言才落,突然间从后堂内传来一个声音。那声音未落,一人已经健步如飞地走进了正堂之中。

    双脚才站稳,那人便瞪着苏权大声嚷道:你这小子太坏了坏到家了!直娘贼地,爷爷我前日才将这秘密酒后告知你,你今日就拿来对太傅说想要给我老人家穿小鞋是吗?

    这人是谁竟敢如此公然对着苏权叫骂?要知道当今天下,除了刘行之外似乎再无人敢这样对待尚未正式辞去通商部尚书的苏权呢!这人的胆量也太大了。

    敢如此对苏权说话,当然说话之人也有十足的底气。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一直在猎人谷中为刘行督造出了大量新式火器的耶律跋慎。

    乱官职他不比苏权低,比谁更得刘行器重和信任二人也在伯仲之间。再加上耶律跋慎年纪足以做苏权的爹了,所以平时私下里苏权也一直尊称他一声耶律大叔。

    正是有这些底气在,耶律跋慎得知前日告诉苏权的秘密马上被他拿出来跟刘行邀功同时给他下了个绊子。当即气得从后堂蹿了出来指着不仗义的苏权就是粗言出口直来开骂了。

    只是骂人似乎还不解恨耶律跋慎骂声未落,挥舞起拳头直朝苏权砸将过去。

    一见到他举拳砸来,修为上虽比不过他毕竟也还得到过神人点拨的苏权蹭地扭身直蹿到了刘行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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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见到大宋皇家近卫军新火器的犀利,但她却十分清楚越是携有如此犀利火器的大宋王师越是不能驻到离疏勒城很近的地方。

    张扬是想要自立为王不听中原那个宰相控制的人。若是让这吴拱带兵驻在了疏勒城附近,那么一旦那个奸相来收走张扬的封地和权利也就是随时随意之事。

    出于这种考虑,当王宣的辕门射戟之计使完时,尉迟闵玲微微皱眉思忖了一下。

    旋即,她抬头望向东北方向抬手一指一个沙丘:吴将军若是选择驻地营盘,那沙丘之后有一处瓜子洲,距城池只有十里之遥。若是吴将军一心执行刘相之命驻下来,那么就请自行去那瓜子洲畔选址建营垒吧。

    称呼瞬息万变,不再喊吴拱做小衙内了也不骂刘行是臭郎中了,这已经说明了尉迟闵玲在服软了。

    然而让她没想到是,她愿意服软吴拱却并不领情。

    怪笑一露吴拱望着她说道:对不起呀尉迟娘子,我家太傅有令我部营地只能依城而建,不得离城池超二里。若是遇有阻挠者或者是守城之人不配合,我是有权视如反叛当机独断的。

    依城而建不得离城二里,遇阻挠或守城者不配合吴拱可以当即独断。

    吴拱说出这些话来是何意?这分明就是在告诉尉迟闵玲:你让我跑出十里外去安营扎寨那是不可以地,我家太傅就是让我带兵驻扎到离你最近的地方。你敢挡我吗?挡我我就要让你看到的那新型的火器将威力发挥到你的身上去咯

    尉迟闵玲当然听出了吴拱话中之意,她怒意油然而生张嘴就要再骂吴拱。

    正当她愤怒地上前一步想要开骂时,她身边的一个女将一把拉住了她接着将嘴巴凑到她的耳边轻声言语了几声。

    听完那女将的话语声,尉迟闵玲脸上的怒意全消,转回头望着吴拱道:好吧,既是刘相有令,那奴家怎敢阻拦将军。疏勒西门外不足二里有一处地方叫做西丘,就请将军带领贵部前往那里安营扎寨。

    好哇,那就有劳夫人谴人引路,我这就带人去定址动工。吴拱见她再次妥协,也不去想那女将对尉迟闵玲说了些什么,立即微笑着一抱拳说道。

    尉迟闵玲见他不再多言,一挥手便招呼上前来两个女将,对那二女吩咐一番后,由那两个女人做向导引着吴拱和他所率的两标近卫军朝着那西丘而去。

    待吴拱带兵走开后,尉迟闵玲才回头看着方才劝住她那的那女将,脸露诡笑道:那里难引水多砂石,除了城中之外离那里最近有水的地方却是个盐泽。闵毓妹子你想的这个地方,确定那贼厮不会再来另选他处吧?

    那说话的女将是尉迟闵玲的堂妹尉迟闵毓,听到她这话,也露出诡笑道:我等未曾阻其扎营,城外离疏勒二里的地方只有那里尚无人去居住。他若是再来闹,姐姐完全可以问他难不成他要强拆城外流民之宅去安营扎寨不成?

    话至此处,尉迟闵毓望向东北方向正走远的近卫军,冷冷一笑道:哼哼,那个刘行不是最爱标榜爱民如子最大志愿是让国富民更富吗?我还就不相信,他手下的将领敢做出拆民宅以建营垒之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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