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具:丹书铁券刀斧不得加身。

    等级:a+~ex。

    种类:对人宝具。

    最大捕捉:1人。

    虽然同为乱入圣杯战争的从者,但风铃雅子来自于一个迥然不同的世界,与轮回者和帝企鹅的起源都不同的一个世界。在那个世界,各大帝国分割了天空、陆地以及海洋,而身为帝国的皇帝,拥有无上权能,甚至可以一言封神。

    风铃雅子的丹书铁券便是其中最强大的一个帝国的皇帝所颁发的,因为世界等级不同,原本作为享受免罪政策的凭证,在风铃雅子作为从者被召唤到这个世界后,形成了宝具一类的东西,皇帝的律令也进化成了规则似的东西,嵌入了这个世界的世界意识当中。

    有这种只存在于概念上的宝具,风铃雅子无惧任何兵刃的攻击,刀枪剑戟斧钺钩叉一类冷兵器在击中她的瞬间,就会出现游戏中“ss”(未击中即攻击失败)的效果,所以吉尔伽美什的宝具“王之宝藏”虽然怼天怼地怼空气,但在风铃雅子面前直接被废了一半;即使攻击风铃雅子的宝具达到了ex的级别,达到了“刀斧不得加身”防御能力的极限,那攻击最多会让她受到不致命的伤害,根本无法击溃她怎么说呢,不愧为历代出挂逼的弓兵职阶。

    而且就像未来的卫宫士郎说的,吉尔伽美什因为武器太多太强而分散了精力,无法专心一项,所以抛开宝具,他比起其他从者来要若上不少;而风铃雅子却不一样,除了拳脚犀利,可谓弓马娴熟。

    综上所述,吉尔伽美什被风铃雅子克得死死的,而且与那些对这个世界知根知底的乱入者不同,风铃雅子除了最开始被圣杯灌输的那些讯息外,对这个世界以及几位从者的身份一无所知,所以不用指望她对这些人气角色有什么好感了。

    怼完吉尔伽美什以后,风铃雅子转向多位从者聚集的港口位置,双眼一闭,再睁开时,她已经换了一种外貌。乌黑的长发散发着浅浅的紫光,在头顶盘结成发髻,有一顶精巧别致的发冠所束,衬托着风铃雅子那张俏脸更是艳丽异常。单说那发冠,由金丝银线绞成,内嵌钻石,外镶红宝石,构成一个盛开的花朵型,宝光四溢。

    风铃雅子华丽繁复的长裙变得轻便简洁起来,外面还罩上了一层白色皮甲,使其看上去跟一个带兵出征的女将一般;但这些还只是简单的变化,不知何时,风铃雅子的腋下又生出一对臂膀,腰后展开一双洁白的长翼,随着风势轻轻拍打。

    风铃雅子的一只手握住长棍的中间,两只手各攀住一段,用力一拉,竟是将长棍拉成弓形,接着一根弓弦凭空而生;原本奇形怪状的长棍居然是一张弓的弓臂,平时没有弓弦在,所以看不出形状来。

    风铃雅子最后一只手将螺旋剑搭在长弓上,心中估算了距离后,弓开如满月,刹那间风止云静,她的一对翅膀彻底张开,展开后足足有五米长,接引吸纳月光中的能量,汇聚在风铃雅子体内,为她增长那一箭的威力。

    “火!”

    所谓火,代表的是能量趋势,也是发展成熟的趋势,风铃雅子这一箭,就是将触及到的东西所蕴含的所有能量在一瞬间诱发出来,不说目标会因为“内部爆炸”的效果而被炸为烟尘,所散发的能量冲击波也会牵连到周围的人,可谓团战清兵的必备技能。

    或许是牵动了某种超规格的东西,空气中忽然弥漫起了某种声响,让人下意识地想要去听,但是越把注意力放在上边,就会发现那种声音越来越模糊,反而不可以去探索那是什么,反而能听的清清楚楚某种或者某几种乐器在演奏一首圣歌般的乐曲,隐隐有儿童在用不知道是什么语言跟着乐器唱着歌谣,在赞颂某种神迹。

    虽然箭矢没有发射出去,但那效果已经显现出来了,在被克里斯蒂娜召唤的哈桑突破过一次后,远坂时臣重新建造了魔法结界,但此时被加强过的魔法结界却一层又一层地崩碎,作为核心的宝石被其中的魔力撑爆。那些逸散的魔力被什么吸引般,围绕在风铃雅子的身边,映照出金色、蓝色、红色的光芒,声势浩大。

    “去!”

    风铃雅子拉住弓弦的手猛地一松,弓臂复原、弓弦绷直,螺旋剑以超乎寻常的速度被发射了出去,箭矢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向目标靠近。空气中游离的电磁波射线被风铃雅子的力量引动,在一瞬间爆发出来,形成成肉眼可见的电流,看上去就跟螺旋剑拖着一条长长的蓝色尾巴一样。

    码头这边,吉尔伽美什不明不白地退场了,所以能自主交流的几个从者开始揣测金闪闪撤退的原因,然后把原因归结为远坂时臣的身上无论是是什么问题,都是时臣的错!

    位于制高点的久宇舞弥将枪口瞄准了伪装成韦伯的韦仕文,通过耳机通讯器对卫宫切嗣说:“切嗣,我已经瞄准了rider(骑兵)的御主,怎么办,要开枪吗?”

    卫宫切嗣利用枪支上的夜用瞄准镜四处观望,回应到:“先不着急,那种二货从者和一个不成熟的御主,这种搭配根本对我们产生不了威胁;现在首要的是解决barserker(狂战士)的御主,还有lancer(枪兵)的御主,除了弓兵以外,这两个家伙才是最麻烦的。你的位置能看见这两个家伙吗?舞弥。”

    久宇舞弥说:“狂战士的御主我这个位置是看不见的,但是却发现了枪兵的御主可是那个位置有两个人在,我不确定哪个才是?他们的方位是……”

    “知道了!现在优先解决枪兵的御主。”卫宫切嗣快速转移位置,然后按照久宇舞弥给出的位置进行瞄准,说:“我看到他们了。舞弥,我射击半蹲的那个,你射击站立的那个,配合好我的倒数,千万不能让其中的任何一个逃脱我们没办法确认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御主。”

    久宇舞弥无声地挪移,让肯尼斯暴露在自己枪口下的区域更加广阔一点,说:“知道了。”

    灵体状态的徐行川一直待在卫宫切嗣身边,开口问道:“切嗣,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我的剑比你手中的枪威力要大、准确性要高。虽然一次攻击拿下下面的一堆人有些困难,集中攻击消灭一两个从者和他们的御主那也是小意思,你确定不需要我出手么?”

    “不用,你是我的王牌,现在还不是暴露你存在的时机,没有人会在一出场就将自己的底牌放出来的。”卫宫切嗣平平淡淡的说:“你相当于一名狙击手,不出手而已,一出手那便是绝杀。”

    肯尼斯的位置,他看着表演出一副彷徨无措样子的韦仕文,对半蹲在自己旁边的人说:“不知名的英灵,你有信心解决在场所有人吗?”

    “很抱歉,让您失望了,我没有那个信心。”蹲在他旁边的那个人是一个长相平凡无奇的人,看起来高高瘦瘦的,但他却用两只手端着一杆两米长的狙击枪,那黑洞洞的枪口正指着聚拢在一对的人。这个人端枪的手很稳,连丝毫抖动都没有,看他轻松写意的样子,仿佛那枪械是由泡沫板制成刷上了一层黑漆,他回应肯尼斯说:“下面的那群人没有一个是普通人开第一枪解决掉第一个人以后,其余人就发现我这个狙击手的存在,虽然不能第一时间确定我的位置,但他们能通过各种手段躲开我的视野,再想解决第二个人,难度几乎翻了百倍。

    所以,马斯塔,下命令吧!您准备优先干掉的那个人是谁?我可以对您保证的是,被我枪口锁定的人,他肯定躲不开我的子弹。”

    金色大背头的肯尼斯的视线在saber阿尔托莉雅、爱丽丝菲尔、韦伯(韦仕文),征服王伊斯坎达尔、狂战士身上来回转移,然后问道:“那么不知名的英灵,下面的几个人里边,谁给你的感觉最危险。”

    “那个牛车上的,你的学生韦伯维尔维特,他给我的感觉最是危险。”端着***的人解释道:“如果说其他从者是一望无际的湖泊的话,韦伯维尔维特就是一条汹涌的江流,水势惊人,仅仅是水流舞动发出的声音,就宛如雷鸣这种存在,难道还属于人类的范畴吗?”

    “韦伯?那么事情就好办了。”

    到冬木市来参加圣杯战争,肯尼斯并不是自己一个人来的,他的未婚妻索拉索非亚莉相伴而行,并且还破天荒地想出了让自己的未婚妻提供魔力、自己掌握令咒的战术。

    但枪兵那个家伙的泪痣,让与他面对面的女性都会对他抱有强烈的爱恋感情,所以肯尼斯总有一种自己要被绿的感觉。最可气的是,韦伯那家伙居然当着许多人的面说出了这一点,这让肯尼斯的怒火差点将他的理智击溃,但魔术师的自控力让他没有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行为,不过有了合理的理由,对韦伯下手无论从感情上还是战术上都是恰当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