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红色衣服的高大男人?突然消失?”卫宫士郎用余光向旁边看,唯一符合条件的红a果然进入了灵体化,消失在几人的视野当中:“藤姐,你为什么会突然起来。”

    藤村大河摸摸头:“对了,我刚才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个惨叫声这才醒过来,醒来之后发现女生们都不见了,所以过来看一眼对了,大晚上你们为什么都在这里?”

    “啊?”藤村大河这个问题让卫宫士郎有些懵圈,他一时想不出借口解释为什么所有人都在这里,只能结结巴巴地说:“藤姐,我们、我们是……”

    “我们是晚饭没吃好,特意起来吃宵夜的。”藏在藤村大河视线之外的帝企鹅飞快地将手术服脱下扔回空间,然后走出来搭着卫宫士郎的肩膀说:“藤村老师,要不要尝一下我秘制的爆浆濑尿牛丸。”

    虽然藤村大河晚饭有好好吃,但帝企鹅说的“爆浆濑尿牛丸”让她来了兴致,把看到红a的事抛之脑后:“欧,听起来很奇怪的东西,味道怎么样?”

    帝企鹅歪着手比了个大拇指,十分骄傲地说:“味道绝对棒,连重度厌食症病人都喜欢吃,食神史蒂芬周翻身全靠得它。我们还准备吃露天烧烤,正在这里找烧烤架,待会儿要不要一起来吃一下。”

    “好啊,我要先去洗把脸,待会儿再来。”没完全睡醒的藤村大河完全没注意帝企鹅他们一直堵在门口,挡住她的视线,不让她看到仓库里有什么东西。

    松了口气的几人纷纷将视线投向间桐樱所在的那个小空间,帝企鹅说:“放心吧!绝境病毒经过上百起的人体实验,保证万无一失ster,你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人体实验这回事是米国佬做的,和我没关系。”

    远坂凛说:“我想说的不是那个,谎话什么的对你来说是顺手拈来啊?我甚至怀疑你一直以来说的话都是不是真的。”

    “ster,你这话可有失偏驳了,我可是公认的一尘不染小郎君,诚实可靠美少年。”见远坂凛面露鄙夷之色,帝企鹅只好换了个话题:“话说,你们烧烤想要吃些什么?”

    “有牛肉吗?”大胃王saber严肃地问。

    帝企鹅从空间拿出下午画设计图的小本子记着:“牛肉五斤。”

    有saber开头,肚子有些饿的两位御主也点了一些自己爱吃的东西。

    “可是我家没有烧烤用的炉子啊!”卫宫士郎想起一个关键问题,提出了他的疑问。

    帝企鹅哈哈一笑:“有我在,你们还担心后勤?”

    ……………………………………

    卫宫家的院落中摆着一个大烧烤架,炉膛里胡杨木炼成的木炭均匀地燃烧着,渺渺炊烟向上飘起,散发着类似坚果和草原气息的烟熏香气,消散在冬季的夜空中。

    卫宫士郎用刀将红柳枝剥皮削尖,那些铅笔粗的红柳枝新鲜的仿佛刚从树上折下来,剥皮之后分泌出粘稠的红柳汁液。

    帝企鹅则将肉质细腻,脂肪层薄而分布均匀的羊肉切成大块,用一根根红柳木穿好,放在炭火之上熏烤。羊肉串旁边是从腹部剖开的整鱼,同样由红柳木枝穿好,正散发着诱人独特的香味;属于saber的几块牛排正在炭灰的烤制下滋滋作响。

    三位女生坐在一旁的桌子上,因为烧烤刚开始做,帝企鹅给他们一人两个爆浆濑尿牛丸,让她们先吃着,藤村大河用勺子将一个牛丸送入口中,咬开之后汁液喷出、顺着嘴角流下。

    “好吃。”藤村大河吸了一下,将从嘴里爆开的汁水咽下,由衷地赞叹一声,saber也默默点头,同意了她这个说法。

    藤村大河忽然想起什么,开口问道:“噫小樱去哪里了,怎么没看见她?”

    “这个……”远坂凛想不出自己该怎样回答藤村大河这个问题,临时想出的谎话肯定漏洞百出,藤村大河虽然大大咧咧天真率直、充满了男子气概,但并不代表她不是一个敏锐的人,肯定瞒不过她,于是远坂凛只好用眼神向帝企鹅示意,让他赶紧来救场。

    藤村大河看着挤眉弄眼的远坂凛,好奇地说:“小凛,你眼睛出问题了吗?为什么提到小樱你们都不说话了?”

    远坂凛笑着说:“哈哈哈,有吗?”

    帝企鹅停下手中的工作,慢条斯理地洗了洗手,用毛巾擦干,然后从空间拿出几副墨镜,让藤村大河意外的所有人都带上。

    “你们怎么都奇奇怪怪的?”藤村大河对其他人的行为表示不解。

    帝企鹅拿出从《黑衣人》世界得来的记忆清除器,看了看手表上显示的时间,调整了记忆清除器,然后举起来让正面对准藤村大河:“藤村老师,看一下这里。”

    红光闪过,帝企鹅从其他人手里收回墨镜,将它们和记忆清除器一起送回空间,然后对着失神的藤村大河说:“晚饭过后,间桐樱就一个人回家了,而你半夜饿醒了,把所有人叫起来吃夜宵,在卫宫士郎的提议下吃起了露天烧烤,就这样。”

    清醒过来的藤村大河发现其他人都面色古怪地看着自己,问到:“怎么了?”

    帝企鹅面不改色地说:“你刚才说如果间桐樱也在就好了,这样就不会错过一顿大餐了。”

    藤村大河豪爽地笑了两声:“是呀,如果小樱今天晚上留宿在这里,就不会错过这么美味的东西了。”

    肉类烤好之后,帝企鹅拿个托盘装了几串,悄无声息地上到了房顶,与站在视角盲区的红a攀谈起来。

    “archer,今天我叫你出来,只有一件事。”帝企鹅裹紧了身上用来御寒的苏联风格大衣,身材不高却宛若巨人般只不过手中的羊肉串破坏了他的气场。

    反观红a,向上竖起的白色头发在高空气流中丝毫不乱,骚包红的外套随风摆动:“什么事?”

    “教练,我想打篮球。”帝企鹅立马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不对,我想学魔术,以前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发现会魔术挺不错的。”

    “很抱歉我教不了你。”红a说:“魔力修行最基础的就是将生命力通过魔术回路转化为魔力,而魔术回路是人类天生拥有的,并不会随着后天的修行而增加,而你身上连一条魔术回路都没有,完全与魔术绝缘。

    而且,从与berserker交战的那一晚你展现出强大力量来看,你的力量与这个世界相悖,所以……”

    帝企鹅耸耸肩:“我就知道,看来标榜科学侧的我,与神秘侧是彻底无缘了。”

    又是一阵风吹过,红a眯着眼问帝企鹅:“你为间桐樱注射的、那个叫绝境病毒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看来世界意志又起作用了,这位与抑制力签订契约的家伙已经忘了我说过什么]帝企鹅说:“绝境病毒说是一种病毒,其实还算是一种特殊的基因药剂,弥补人体的基础缺陷,将人体中带有隐性疾病的基因剔除。

    增强人体基础代谢和抗病毒能力,提高人体免疫系统的功能,修复治愈疾病对人体带来的伤害,消灭人体有害的寄生虫。

    以绝境病毒本身为能量,对人类进行二次修复,药量足够、且持续注射的话甚至能让残疾人断肢再生。

    你怎么这样一个表情,科学侧的东西让你很奇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