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混蛋!”靛紫相间的连帽斗篷遮住了caster的上半张脸,艳丽的下半张上写满了愤怒,涂着紫色唇彩的嘴唇抽搐着,喃喃了半天想不出自己可以说些什么,只好又重复了一句:“你这混蛋!”

    帝企鹅耸耸肩:“看来我的笑话不好笑。”

    “servantcaster(从者,魔术师)。”帝企鹅将光束步枪随手向后一扔,空间门在恰到好处的位置打开,将步枪收回帝企鹅的随身空间:“这一次圣杯战争的从者(servant)质量很高吗!saber,caster,rider,三个职阶都是美丽的女性,比十年前好多了。

    十年前只有saber职阶的从者是个女性;rider职阶的是个赤发红须的莽汉(征服王伊斯坎达尔);caster职阶的是个虽然有着蛤蟆似的双眼,但却十分眼盲的家伙,最好笑的是他身上的法袍像马戏团里小丑的服装(蓝胡子吉尔斯德莱斯)。”

    发现帝企鹅这个特殊的从者,对于caster来说可谓是一个意外之喜,帝企鹅的话隐隐约约表明他有合作的意图,这个消息更让caster嘴角向上翘了几个角度。但摸不清帝企鹅套路的caster只能顺着他的话题说:“欧,听起来你……”

    帝企鹅其实有几个不好的习惯,肆意打断别人说话是其中之一,他在caster说话的时候一个箭步就冲到她面前,在途中直背直刃的长刀被他从随身空间里抽出,刺进了caster的心口。

    帝企鹅的突然暴起和刺入她心口的长刀让caster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她十分惊愕的表情看着帝企鹅,但帝企鹅戴着头盔,她看到的只有发着狰狞红光的光学捕捉仪。

    “你这混蛋!我要杀了你!”

    “大姐,我这个人其实很笨的,不懂什么阴谋诡计、计算人心;而且在世界意志的影响下,用不了多久你就会在潜意识里忽略我的存在所以拜拜了您嘞。”帝企鹅空出一只手,按住caster的头向外一推,顺势将自己的长刀拔出来。

    caster的“尸体”仰面倒在地上,然后从脚部开始溃散成一团黑雾,消散在空中,彻底没了痕迹。

    “哈哈哈哈哈……”但caster嘲讽的笑声却在走廊里回荡,但不知道嘲讽对象是选择暴力不合作的帝企鹅,还是再一次被男人欺骗了的她自己。

    “剧情崩坏计划开始。”帝企鹅头盔里的声音显得有些沉闷,他又摸了摸后脑勺郁闷地说:“按照剧情走多好,每次想破坏剧情都收不住,总有一种不可抗力让一切脱离我的控制,毕竟我就不是那种擅长谋划的人啊!”

    血色的结界迅速消退,天空又恢复了湛蓝的本色,帝企鹅收起长刀摘下头盔,一个人趴在走廊的窗台上,看着校园里的景色自言自语地说:“rider一路走好,愿你在另一条时间线剧情多一点。”

    “科……科波特先生,rider被杀了。”卫宫士郎匆匆忙忙地从一楼跑上来,在帝企鹅身边扶着膝盖弯腰喘着气,在嗜血结界里不断活动和战斗消耗的精力十分庞大,就算有每天坚持锻炼获得的强健体魄和相当不错的体能,卫宫士郎也有些吃不消。

    “我知道了,这个世界毕竟不是她的主场,早早退场也好。”

    卫宫士郎诧异地看着帝企鹅,显然他对于帝企鹅的话感到莫名其妙,短暂的休息和早先喝下的能量液起到了作用,他的体能恢复了许多,他将所见的情况详细地描述给帝企鹅。

    了解完详细情景后,帝企鹅刻意皱了皱眉头:“rider的脖子居然被人扭断了……”

    这时远坂凛也从一楼走上来,问:“帝企鹅,学生们没什么事吧!”

    帝企鹅说:“没事,学生们都还有气,身体也没什么大问题,最多是中医说的气血两虚,修养一段就可以恢复过来了。根据情况来看,rider是手下留情了,不然连你们都抵挡不住结界的力量,被抽干魔力后身体会直接溶解的。”

    “就算情况真的是这样,那个蓝色海藻头(间桐慎二)肯定不会让rider做事有所收敛,之前的袭击也是。”远坂凛对帝企鹅关于rider手下留情的说法嗤之以鼻,毕竟之前如果不是帝企鹅替她挡了一下,她早就被rider用锁链爆头了。

    “那些使魔其实是caster放出来的,和那次我们在大厦里遇到的那批是同一种,战斗力不高,但在以庞大的基数拖住敌人时很好用。

    caster出现后我很轻易地解决了她,但按照archer所说的,昨晚他和caster交手情况来看,就算不在自己的主场,caster也不应该那样容易解决。”

    “出现在这里的只是一个用魔术制造出来的分身,caster的本体应该还在柳洞寺的老巢里藏着。”远坂凛替帝企鹅分析着:“只用使魔就将一个servant拖住,真是个难对付的家伙!”

    帝企鹅右手大拇指和食指做八字形撑住了下巴,开始了推理(剧透):“按照卫宫小子所说的,rider是被人扭断脖子而死的,现场并没有大量的战斗痕迹。”

    “对,而且也没有魔力的残留。”远坂凛补充一句。

    帝企鹅点点头,组织了一下语言:“而在这层楼与我战斗的servant(从者)是caster,属于不擅长肉搏战的职阶,所以动手的一定是caster的御主;还有从唯一目击者的话分析出来的信息,魔术师(caster)的御主你们三个应该都认识。”

    远坂凛抱着双臂,满头黑线地说:“你这些条理不清的分析和结论,不用说我们就可以自己想的出来,把那些枝枝叶叶的废话去掉,直接说你的结论,用正常的声音。”

    帝企鹅摸摸后脑勺,将不知何时又戴上的头盔的变声器混响效果关闭,用本音说:“有一个精明还肆意妄为的魔术师从者,她的御主并没有制止她,那么只有两种可能:

    第一,caster的御主要么成为了自己从者的傀儡;

    要么就是最坏的可能了caster的ster同样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这样的话你们继续待在在学校里就危险了。

    据我所知,十年前的圣杯战争中就出现了这样一对组合,ster你应该还记得。”

    远坂凛点点头:“恩,十年前著名的儿童诱拐失踪案,犯人就是当时caster的御主将诱拐的儿童当成祭品献祭,换来庞大的魔力。”

    “不过还有一种可能。”帝企鹅说出了真相,并适当做了修改:“有可能caster的御主长得高大威猛、仪表堂堂,有气质有涵养有能力,有一种让少女窒息的魅力。

    至于caster,虽然她只露了半张脸,但绝对是万里挑一的大美人儿,再加上她那现代魔术师所无法比拟的能力……

    优秀的御主和同样优秀的从者看对眼,成为了一对恋人或者结为夫妻。

    身为丈夫或男友,理所当然地会包容另一半的所做所为,甚至夺得了圣杯也只会许下两人永远在一起的愿望。”

    远坂凛挑挑眉毛:“欧?如果caster的ster是个女的呢?”

    帝企鹅想了想说:“百合什么的也可以有,对于这种情况,我虽然不赞同,但也不反对但是想想还有些小激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