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三章

    其实有些事情真的是说不清楚的,说真的,那段时间我真的不知道我能不能给她一个未来。我每天拼命的赚钱,或许只是因为回家后她对我相迎的笑脸,真的很可爱。我爱她胜过爱自己,但是在她的眼里我只是她生活途中叛逆的伙同者,我能为了她放弃一切,但是她从来都是对我有所保留。

    但是我答应她的一定可以办到,因为我爱她,从来都是。之后我选择参军,用我十年的卖身契来实现他的愿望。第二天,我把钱交给了张福祥,之后我就离开了她。虽然你不再爱我,这也是我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情。我离开了,永远的离开了、、、

    “我哥那么爱你,你为什么要离开我哥?”唐童听着雅晴的话,低着头冷冷的说道。

    “呵呵,他要是不离开我,我能陪他一起穷死。”雅晴暗自苦笑一声。

    你哥走的前一天晚上我到现在都记忆犹新,我不知道我哥是怎么找到我的住处的,但是我知道这将是很糟糕的事情。但是我哥好像并没有那么不近人情,他拍了拍我的脑袋。

    “哎,丫头,后悔了吗?”

    “从来没有后悔!”我的脾气还是那么倔强。

    “要多少钱?吃了不少苦把?”我哥竟然说着挤出了眼泪。

    “怎么可能缺钱呢,现在自己丰衣足食挺开心的!”我笑着嬉戏搂住他的脖子,假装自己很开心。

    “就你这倔脾气,我还不知道吗。这些钱你拿着,过几天我在派人送些过来。”他拍着我的后脑勺,将一袋银两塞给了我。顿时我无法抑制的哭倒在他怀里。

    将所有的委屈全部倾诉给了眼泪,更让我心凉的事情是昨天我把大夫诊断的喜脉结果放在桌子上,接着又满心欢喜的摆好位子,一连几次又摆到更明显的位子。接着就离开了,可是直到第二天我、、、都没有等到他满心欢喜的样子、、、

    雅晴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这一刻唐童才知道什么叫做憔悴,肝肠寸断。

    厨房外面杨千和张福祥坐在一起。

    “你认识雅晴多长时间了?他和唐文墨的事情你了解吗?”杨千这时说道。

    “很长时间了,我是看着他们两个从相爱到相分离,虽然分开了但是雅晴从来没有忘记过他。”

    那天我回到家里看见了那张被风吹落在地上的单子,当我捡起单子时我真的为他们高兴,终于有了自己的爱情结晶。可是隔天晚上我就收到了唐文墨给出的一笔钱,他说他要走了。

    “你干什么?你那里来的这么多钱?”我焦急的问道。

    “这个你别管。这笔钱是我当初答应你买下酒馆的,我要走了。”

    等到我来到雅晴跟前的时候,她是那么的开心,那种开心是发自内心的。

    “张老板,我苏雅晴现在郑重的告诉你,我要买下你的酒馆!”雅晴扑闪着大眼睛,拍着我的肩膀。

    我看着这个女孩,心里难免有些失落,我该怎样告诉她唐文墨已经走了,并且再也不会回来。当时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照顾好这个女孩,或许我就可以充当唐文墨的角色给她温暖。我隐瞒下了唐文墨已经买下酒馆的事实,接收了她给的钱,。

    但是当我告诉她唐文墨走了的消息之后,看着她.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深深打动我的心。心若一动,心则就痛,泪水不停地在眼里打转。她的眼睛重得抬不起来,长长的的睫羽上挂着起源不明繁重的几滴珠水,眨了几回,晃悠悠跌落下来,视线迷迷蒙蒙的,透过依稀水气,映出一张表情迷迷糊糊的脸。整个人瘫坐在地上,不知道如何是好。

    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敢靠近她,因为我怕自己也会沦陷在她的悲伤里,我不知道她过了多久才恢复过来,但感觉她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虽然酒馆搬了新的地方,我们来到了永州城,但是我知道她从来没有忘记过唐文墨。

    她从来不搭理酒馆,这儿的一切都是我负责的,她只是名义上这家店的主人。我将唐文墨的钱谎称是首月的收入,但她根本就不开心,一点儿也不。之前她和唐文墨一起赚的每一文钱都那么开心,现在在巨额财产面前她很是坦然。

    “你为什么不把真相告诉雅晴?”杨千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然后严肃的问道。

    “既然离开了她,他根本就付不起这个责任。”

    “是因为你的自私吧,你喜欢雅晴?”杨千语露锋芒。

    “不,是唐文墨担不起这个责任,而我守了她这么久、、、”张福祥说着就被杨千打断。

    “难道你付得起这个责任,你不是唐文墨!雅晴她喜欢的是唐文墨,你根本就代替不了!”杨千大声嚷嚷着。

    杨千说完这句话,突然,两个人就沉默了下来,接着白展和轻舞从楼上走下。

    “上面怎么样了?”杨千低声,显得有些没落。

    “都没事了,放心吧。”

    “外面有人找你,好像有事情要对你说。”

    “谁?”

    “郑徐伦,单独找你。我出去静一静。”杨千说完拿起一坛酒走了出去。

    只有杨千自己知道,刚刚听到张福祥说的话自己的表现为什么会那么激进,因为他在张福祥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一嘴油门外】

    “徐伦,你、、、怎么来了?”白展诧异的问道。

    “凯霆被关进大牢了,伤的很重,以后也不会在大理寺任职,之后要被发配边境了。”郑徐伦一句句的说着。

    “你、、、你说什么?是不是拓跋宏?啊、、?”白展听到这个消息整个身子都僵住了,一切都发生的太过于突然,他的双手双脚像灌了铅块一样沉重不堪。

    “是他。我去看过凯霆了,他嘱咐我照顾好他娘,过几天他就要走了。”

    “一定可以救他,我去找老朱,他一定会救凯霆的。”白展红着眼珠争辩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