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公子,你说这个事情呢,你以为是我不想啊,我这个时候要保持中立,其实也是相当的无奈的行为,因为这个事情吧,根本不是我能解决的事情,因为现在这个时候,我们在国防部是一点话语权没有,如果说我能够保持中立的话,我们现在还能够是把整编六十九师这个部队给控制着,要是我现在不保持中立,那么,黄埔系的人绝对会通过他们在军方和在国防部的势力,要么不是把我给调到其他的部门,让我在其他的地方去养老,要么就是把我的部队和我一起给调到其他的地方去,到那个时候,整编六十九师在其他的战场,绝对会被当成先锋来用的,到时候,整编六十九师的这个番号还能不能保持下来,这个时候还很难说呢,所以说,这个时候我必须得保持中立,因为这个事情是我们将来能够反攻的唯一的本钱,这一点我只能这个样子做了。”戴之奇这个时候对着蒋经国和王升说到,这个事情是戴之奇经过反复思考的以后的结果。

    “戴师长,这个事情我们真的一点余地也没有了么,毕竟这个时候,委员长还是毕竟照顾我们的,所以说,即便是黄埔系那边要动你戴师长,委员长那里是不是也得考虑一下呢,这个时候,黄埔系的人能这么嚣张吗,再说这个时候,国防部还是白崇禧在做主,黄埔系的人能这么容易的插手到这个事情里面么。”王升这个时候对着戴之奇问到,这一点倒不是说他不相信戴之奇的话,主要是王升对张心离开之后,还能不能有那么大的战斗力,表示怀疑。

    “这个事情不是这个样子来考虑的,知道么,现在情况是,张心已经在邯郸受伤了,而且据于洁反馈回来的消息来看,张心这次的伤还是非常的严重的,直接的被伤到脑子了,很有可能是,即便张心被救活了,也有可能是昏迷不醒的成为植物人,这个事情我想会成为这件事情的一个转折点,假如是张心这次被救回来了,什么事情都没有,我们还好说一点,如果一旦张心有点什么事情的话,哪怕就是成为了植物人也罢,黄埔系绝对不会这么容易的放过我们的,因为张心这么多年在黄埔系的威信实在是太高了,所以说,到时候,整个黄埔系一定会抱成团的向我们进攻的。

    至于说你说的,现在国防部是白崇禧在做主或者是黄埔系这个时候对我们下手,要不是经过委员长的批准这个事情,我觉得你们就不要操心了,白崇禧是绝对的会站在张心那一边的,而委员长的情况,到时候委员长即便是出面,我觉得也主要是做安抚,毕竟,这么的将军要是卯起来和委员长对着干的话,委员长也会受不了的,”戴之奇这个时候对着王升解释道他刚才提出来的

    问题。

    “戴师长,我这个时候还是有一点怀疑,你说之前张心在黄埔系里面的威信高,这点我估计没有人反对,但是我这个时候呢,张心已经不在这里,黄埔系的那些人还能有这么的大战斗力么,”王升继续的向戴之奇问到。

    “这一点是完全的没有问题,虽然张心走了,但是,在短时间内,大家要是因为给张心报仇,要想抱成一团,还是没有问题的,但是这个事情呢,还不是我现在最担心的问题,我最担心的是,一旦张心有什么事情的话,真正的要来找咱们报仇的不是这些黄埔系的人,而是于洁,真要是这个样子的话,我们可就真的要倒霉了,”戴之奇这个时候对着蒋经国回答到。

    “戴师长,这个事情怎么说啊,于洁出来和别的人出来有什么不一样么,无非就是有一个统一调度而已,不想现在,还需要几个人商量着来,可是那个时候,我们也不一样了,我们要打击的目标也明确了啊,”王升刚才被戴之奇给训了之后,现在是老实了,知道自己在现在的情况下面,已经插不进去手了,只能是去当一个先锋官了,所以,当他摆正自己的心态之后,就准备去了解更多的东西了,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么,所以,一次接一次向戴之奇请教的。

    “你可千万不要看这个统一调度的事情,真的要是于洁站出来的话,于洁来统一调度,那么就会一切按照于洁的意思来了,什么事情都不要和其他的人去商量,你想想,这个事情可以提高多大的效率呢,真的要是这个样子,我们可能就得被人家牵着鼻子走了,你说这个事情还不严重啊,”戴之奇这个时候没有明白王升这个时候话里面的意思,就对着王升说到。

    “不是这个样子啊,戴师长,你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说,假如真的张心真的离开了,于洁一个女人也去了延安那边了,到时候于洁还能有足够的力量去命令这些人吗,这个时候我怀疑的是这个问题。”王升听到戴之奇的回答就知道戴之奇没有明白自己刚才话里面的意思,所以就赶快的给戴之奇解释自己的问题。

    “王主任,你这个事情操心的就多余了知道么,你以为于洁这么多年的黄埔系太子妃是白做的呀,我就这么明和你说吧,即便现在张心就是真的不在了,于洁要出来为张心报仇,只要是于洁出来一摇旗,不打张心的旗号,胡宗南等人都会听于洁的话的,除了是因为给张心报仇这个事情以外,你以为委员长在前段时间准备把黄埔系交给于洁去管,那个事情是假的啊,所以,这个事情一点办法也没有的。”戴之奇这个时候明白了王升的意思,有点无奈的说道,其实,不要说是光王升有这个疑虑了,在此

    之前,很多人都是有这个疑虑的。

    因为现在在大多数的人看法里面,大家都认为说,于洁现在之所以有这个地位,其实就是完全靠着张心得来的,要是没有张心的话,于洁现在还不知道在干什么呢,但是戴之奇知道,这个结论完全都是谬论,因为戴之奇也是从黄埔军校毕业的,在投靠蒋经国之前,戴之奇是和于洁打过交道的,所以,戴之奇对于洁是非常的了解的,对于洁的能力更是没有任何的怀疑,所以说,戴之奇这个时候对于洁后来能成为蒋介石的左膀右臂,一点也不怀疑,而且,这件事情在黄埔系内部,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因为他们这些人都清楚,于洁这么多年为张心,为黄埔系做了多少的事情,所以说,张心和于洁这个时候其实这个时候根本不是说谁在依靠谁的问题,根本就是说,张心和于洁是在相辅相成的,没有于洁,张心能不能走到现在的这个位置,都还难说呢,所以说,即便是任何的一个人可以小看于洁,作为戴之奇这么一个曾经也是黄埔系的成员来说,是绝对不能小看于洁这个人的。

    “戴师长,这个事情我现在明白了,其实我们现在就是需要来等一个结果,而这个结果就是张心这次受伤,到底能不能被抢救过来,甚至抢救过来,还能不能成为一个植物人,对不对,一旦真的要是张心有什么不测的话,我们就会马上的受到黄埔系的报复对不对,”王升这个时候继续的向戴之奇问到。

    “也不能这么说,我现在这个时候,也不能够确定于洁这个时候,会做出什么决定,但是我估计于洁应该不会出来亲自指挥对我们的报复、”戴之奇这个时候对着王升又说道。

    “不是,戴师长,你怎么说话怎么这个样子呢,完全是前后矛盾啊,你刚才说最害怕的是于洁站出来亲自指挥对我们的报复,可是现在你又说是,于洁不会亲自的站出来,到底是什么意思啊。”王升这个时候都有点无奈了,被戴之奇说的都有点糊涂了。

    “这个时候,就是你王主任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我说担心这个,那是真的担心,可是据我所知,于洁不是一个这么小气的人,你明白么,于洁还是很清楚这个时候张心出现这个原因,其实从本质是和我们没有任何的关系的,只要是于洁能够想明白这个道理,我们就没有什么事情了,你明白这个事情的原因吗,于洁不是一般人,”戴之奇这个时候对着王升说到。

    戴之奇说完这番话,蒋经国和王升都陷入到了思考之中,因为他们都没有想到戴之奇说出来了这一番话,这个话这个事情,他们都没有想到,对于张心和于洁居然是这样的两个人。

    与此同时,美国方面其实这个

    时候也在关心着张心的身体的伤势呢,像杜鲁门总统,就特地的找了了几个人来研究这个事情。这个时候,杜鲁门总统就在白宫的椭圆形办公室里面,和这几个人在讨论这个事情呢,比说,来这里的很多人都真的还是张心的熟人,像马歇尔,还有现在正好在华盛顿的,尼米兹和艾森豪威尔,还有就是布拉德利。

    “乔治,你刚刚从中国回来,你对中国的事情比较的了解,我现在就想知道一下,现在在中国,延安方面和国民党方面,这两方面的矛盾是不是真的无法调节啊,那边的内战真的是无法避免了么。”杜鲁门在所有的人到了之后,就开始说话了,先就是对着马歇尔问到。

    “总统先生,现在的情况已经可以确定的是,延安方面和国民党方面的矛盾这个时候已经确实是没有办法来调节了,虽然说这次我们在中国举行的协调工作,这个做的很有成效,但是因为张心这个事情,我们的协调工作不得已的给终止了,表面上看张心这个事情是成为延安方面和国民党方面谈判破裂的一个借口,可是据我所知,问题的根本原因就不是这个,其实这个时候张心的事情根本就是一个借口而已,真正原因还是在于,两党直接的矛盾在二战之后,就已经的不可调和了,所以说,两党的开战,基本上已经是成定局了。”马歇尔这个时候对着杜鲁门说到。

    “那好,既然是这个样子,我们就不讨论这个事情了,我现在说的事情是,张心已经回归延安方面了,那么,我们对中国的外交政策,就必须得有一个选择了,我们到底是支持延安方面呢,还是支持国民党方面呢,这个时候,我们必须得有一个选择了。”杜鲁门这个时候对着各位将军说到。

    “其实,总统先生,我曾经在中国的时候,就和张心聊过这个问题,我也曾经询问过张心的意见,当时张心给我的回答其实是很明确的,就是说张心还是在我们这个事情上面非常的支持我们这个时候在支持两党的问题上面,让我们自己做选择,因为张心已经意料到了,我们一定会支持国民党的,所以,张心可以说这个时候,已经是做好的任何的准备了,所以,张心在这个问题上面,还是十分豁达的,我们这个时候在考虑这些问题,其实不用太过于考虑张心的意思。”马歇尔这个时候对着杜鲁门总统说到。

    “乔治,你说的这个事情我是知道的,张心是什么人,我们都是了解的,而且这个时候,仅仅是因为张心的个人原因,就影响我们的外交政策,张心有没有这个样子的能力,不能说没有,但是还是很小的,我相信张心还是能够理解我们的,毕竟我们这个时候和延安方面,有很多的不同的。”

    杜鲁门这个时候对着对着马歇尔说到。

    “张心理解,这个时候张心能够理解我是绝对相信的,可是现在的问题是,不是张心能不能理解的问题了,问题是张心还有没有资格来理解的问题,你说说张心现在都那样了,他还怎么理解啊,我刚刚和麦克阿瑟联系了,根据麦克阿瑟反馈回来的消息是,张心这次受的伤确实是很严重的,所以,就连麦克阿瑟都不知道,张心这次能不能活下来。”马歇尔这个时候对着各位说到。

    “不是,张心这次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会犯这么严重的错误呢,你说说啊,张心打了多少年的仗了,结果是因为这个事情有可能要丢命了,你说这个时候冤不冤啊,”艾森豪威尔这个时候也把话插进来了。

    “谁知道呢,张心到底是怎么想的,我都认识他这么长的时间了,我到现在还没有明白呢,所以说,张心生什么事情,我都不会感到奇怪。”尼米兹这个时候也说道。

    “各位,我现在其实要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我要说的是,这次张心要是真的就活不了了,我们的事情怎么也好说的,可是,现在的情况是,张心要是万一的活过来了,将来延安方面和国民党方面的战争会不会出现一些变数呢,大家都是张心的老熟人了,我想对于张心打仗的本事,都还是相当的清楚的,我要表达的其实是这个意思,你说我们支持国民党没有问题,可是万一要是国民党输了呢,我们可就是得不偿失了,各位,你说对不对呢。”杜鲁门这个时候又对着在座的其他的人说到。

    “这个事情其实也是我最担心的事情了,可是,总统先生,这个事情确实是应该考虑的事情,但是,我们考虑归考虑,我们确实是没有任何的选择余地的,不管怎么说,延安方面还是红色政权,从骨子里面说,他们还是比较倾向于苏联的,在雅尔塔会议之后,中国已经是我们美国的势力范围了,蒋介石的国民党也成了我们政治盟友,我们要是在这个时候,不对我们的盟友进行支持的话,转而去支持延安方面,那么,一个是会让我们的其他的盟友感到寒心,另外一个就是,我们等于又给苏联方面扶植了一个政治盟友,所以,我们现在确实是没有任何的选择余地的。”马歇尔这个时候对着杜鲁门说到。

    “那乔治,你的意思就是说,我们即便是冒着蒋介石和国民党失败的危险,我们也要支持国民党到底么。”杜鲁门又向马歇尔问到。

    “没错,唉,其实吧,这个时候,我的态度也很矛盾啊,作为张心的朋友,我其实真的说希望张心能够挺过这次的危机,毕竟在之前,我们都是并肩战斗的朋友,而且我也十分的佩服张心,军人都是崇拜英

    雄的,而张心就是这个样子的英雄。可是,从政治上面来说,尤其是国家利益上面看,张心成为这个样子,还是很高兴的,我现在最大的希望是什么,大家知道么,我现在最大的希望就是,张心也不要死,就成为一个植物人就好,”艾森豪威尔这个时候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