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声音消失了。

    我却呆在了那儿,有办法的,是有办法的,可是他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一顿沉闷地晚膳过后,禅舍终于开口了。

    “蓉儿……”

    循声望去,“什么事?”

    “你……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心里莫名地有些慌,这话说得好像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一样,“我快死了吗?”

    “胡说些什么!”修宏勉打断了我的话。

    “只是想带你去你想去的地方而已。”禅舍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有其他意思,看来是我多想了。

    “我想骑马。”

    见他们没有反应,我继续追问道,“可以吗?”

    “蓉儿……”禅舍有些为难。

    “可以。”修宏勉一把拉过了我的手,“朕带你去。”

    依旧是毫无顾忌地大步走着,我慌张地跟在他后面。

    无意中另一只手再次拉住了我,引导着我往对的方向走去。

    前方一阵声响,修宏勉将椅子踢了开。

    “门槛。”禅舍说完这句话,便松开了手。

    我反手想抓回他,却抓了个空。

    刚估着准备跨门槛,瞬时被修宏勉一把抱了起来。

    心下苦笑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了,修宏勉也不会让我受伤的。

    禅舍一向都是默默地帮助我渡过一个又一个困难,而修宏勉是直接将困难扫平。

    这就是他们处事的最大区别吧。

    修宏勉将我抱上了马,调整好了方向。

    “不用跟来了。”我轻夹马腹,便向前驶去。

    后面一直没有马蹄声,他竟然真的没有跟来?

    心里却莫名地一阵害怕,我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够原路返回。

    不停地加着,感觉风呼呼地从耳边掠过。

    我终于跑起来了,即便是请马儿代劳。

    在房里,我每走一步都得小心翼翼,已经忘记了奔跑是什么样的了。

    闭上了眼,大口呼吸着外面的空气。

    信要什么时候才能寄出去?我已经等了很久了。

    感觉到越来越颠簸,是不是偏离了原来的路了?

    强烈地无助感充斥着自己,为什么修宏勉不跟来!

    有些泄气,不是自己让他不跟来的吗!为什么最近总感觉心烦气躁?

    马儿突地来了个急转弯,我一个不稳,身ti向一旁倒了下去。

    身ti被一个人接住了,我感激地一笑,“禅舍,谢谢你。”

    抱我的手猛地收紧,我悔得肠子都青了,“修……”

    “你心里就只有禅舍吗?”修宏勉的声音冷得异常。

    “没有……我,我以为你没来……”

    “哪一次你出事朕没来!”修宏勉有些气结,只可惜次次都比禅舍晚了一步。

    推了他一把,我挣扎着站到了地上。

    哪一次你来了吗?每次救我的,都是禅舍而已。

    “回去吧。”修宏勉叹了口气。

    转身对着他,“你没有骑马,是一直追着过来的吗?”

    “骑马多费事,朕的轻功比马快多了。”

    修宏勉听似狂妄的口气,却让我心里一暖,他是因为怕我知道他跟着,所以才没有骑马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