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大喜,亲自大开新安城门,迎接三位将军凯旋而归。(手打小说)

    “皇上,我等不负皇上所托,将那纪灵所带大军打的丢盔弃甲。”于禁等人走上前去。

    刘辩大喜,待得看到颜良手臂处缠绕的白布,大惊失色,忙上前问道,“颜将军受伤了,可有大碍?”颜良双膝跪地,“臣打的纪灵转身而逃,怎奈贼子太过无耻,竟然弯弓射臣,臣躲避不及,被伤手臂。”刘辩连忙安慰道,“颜将军大获全胜,自是功臣,来人,快快传军医前来,为颜将军治伤。其余将士,立刻吃酒庆祝。”

    说完,刘辩命人拿来一碗水酒,高举过头,大声道,“寡人再此谢过诸位将士,为天下百姓所得功劳。”随即,一饮而尽。

    众得胜归来的将士大声欢呼道,“五黄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时,荀彧上前道,“皇上,吕布将军已然准备好,等皇上一声令下,大军即可开拔。”

    刘辩听的点点头,对众将士大声道,“诸位将士且在新安吃酒歇息,寡人亲率大军前去破掉袁术贼子。诸将士功劳,寡人暂且记下,待得斩掉袁术,寡人自当奖励诸位。”那大军听的刘辩的话,又一次欢呼起来,“五黄万岁万岁万万岁,吾皇定大破袁贼。”声势震天。

    此时,于禁,文丑走来,对刘辩道,“皇上,臣等二人未受伤害,且未感疲顿,故此,臣等二人愿再次出征,杀那袁贼。”

    刘辩刚要摇头否定,那荀彧轻声对刘辩道,“皇上,此番前去,那袁术定然准备十足,如于,文二位将军同去,则我军胜算大涨。”

    刘辩听的荀彧的话,略一沉吟,点头答应。继而转头对颜良道,“颜将军,你暂且在这养伤,同时,严令部下,不得扰民,侵民,如有违者,斩立决。”颜良本已受伤不得跟刘辩再次出征而苦恼,听的刘辩吩咐,忙行礼道,“臣遵旨,臣定然严律部下,请皇上放心出征。”

    刘辩听的颜良回答,遂放心的点点头,对荀彧道,“命令大军,开拔。”荀彧招来亲卫,耳语几句,那亲卫遂去向吕布禀告。不一时,只听得一声声开拔传来,大军缓缓的动了起来。

    袁术的探子半路看到刘辩的部队,顿时大惊失色,忙转身往城内报告而去。

    “报。”一声急促悠长的声音传来,袁术眉头微皱,“有何事报?”

    “启禀主公,那刘辩贼子带领大概四十万大军正杀向都城,此时,怕已离都城不过五十里。”袁术大惊,顿时,召集众将商议此事。

    那审配道,“主公,我等不与那刘辩决战,每日只当练兵,与他耍耍,我等占进天时地利,进可攻,退可守,是以,臣以为,当不与刘辩贼子硬砰硬。”

    袁术沉吟一阵,欣然点头,又道,“军师所言极是,只是,那刘辩叫阵,又不能落了威风,等的叫阵,谁愿先去应战,杀杀刘辩的威风?”说完,袁术看向一旁的纪灵。

    纪灵见袁术看他,忙上前道,“臣愿往。”

    那袁术道,“好,纪将军,孤暂且给你机会,将功赎罪,切记,不可大意。那刘辩手下着实有几个本领高强之辈,特别是那赵云,吕布。”

    那纪灵心头发苦,但只能应到,“臣定当全力应战,以壮我军声威。”

    袁术见纪灵如此说道,遂喜道,“如纪将军能提那刘辩麾下人头来见,孤自当重重有赏。”

    那纪灵只能点头应是。

    不一时,凄厉的号角响起。袁术对纪灵道,“纪将军,去吧。”

    那记灵脸色发苦,对袁术行礼后,转身决然而去,同时,心中嘀咕,那吕布,赵云何许人也,于马上斩杀于我,莫过于斩杀土鸡瓦狗,我等,只能是盘菜,希望那吕布赵云不会迎战吧。

    抱着一丝侥幸,纪灵点起大军,大开城门,率众而出,只见刘辩大军在城外五里处列开阵势,那声势,那气度,直看的纪灵暗暗咽口唾沫。而前锋,则在城门不足一里处列开阵势,纪灵细细一看,那吕布,赵云都在队伍当中。

    纪灵暗自叫苦,硬着头皮,前往列阵。纵马出阵,大喝道,“尔等贼子,莫非真是不想活命,非得想要我等大军踏平你们?”

    手拿方天画戟,身骑赤兔马的吕布刚要出列,只见那于禁一拦,道,“此等人物,何须吕布将军亲自出手,看末将如何羞辱于他。”吕布见得是于禁将军,遂点点头道,“于禁将军小心。”那于禁点点头,接着策马奔出队伍,偃月刀遥指纪灵,“手下败将,也敢言勇,看吾此时替颜将军报的一箭之仇。”那纪灵暗暗叫苦,此时,自己身上伤还未好,就来迎战,还是刚才非常勇猛的一人。纪灵摇摇头道,“此战过后,我命休矣。”想到这,纪灵不在犹豫,双锏一挥,纵马奔向于禁。

    两人对阵,只闻的乒乓之声不绝于耳,待两人分开,那纪灵已然落于马下,身上鲜血如小溪般涓涓流出。于禁哈哈大笑,“尔等可还有敢与我一战者?”

    那纪灵所率部众见纪灵被俘于对方之手,顿时吓的后退逃跑,不敢与之敌对。

    而袁术,看着纪灵被打于马下,大怒,“废物,诸位爱将谁愿前往应战?”此时,一人越众而出。袁术定睛一看,此人赫然是纪灵之外侄,纪嘉,只见这纪嘉红着双眼,对袁术道,“主公,我愿前往,定取那于禁项上头颅,交与主公。”

    那袁术大喜,忙道,“孤封你为骠骑将军,速速出城将那于禁斩于马下。”那纪嘉谢过袁术,手提一杆长枪,跨骑枣红大马,策马行出城去。

    来的阵前,对于禁叫骂道,“兀那匹夫,吾叔父有伤在身,才被尔等伤于马下,看吾今日取你狗命,以慰叔父所受之辱。”

    那于禁见来将是一面白无须的小将,遂笑道,“黄口小儿,也敢言勇,也罢,就让吾今日送你一程。”

    那纪嘉受不得激,策马向于禁驰来,手中长枪猛挥,刺向于禁,于禁大笑一声,“来的好,”遂举起偃月刀格挡,砰的一声,于禁手中偃月刀被震到一旁,于禁心中暗道,此人好强的力量,尽然比这纪灵更胜一筹,怕是我敌他不过。

    想到此处,于禁举刀,又与这纪嘉对拼几招,直震的于禁虎口发麻,手中偃月刀险些拿捏不住,于禁见此人勇猛,自己不敌,遂转身策马,返回阵中。

    只见纪嘉策马前行,拉起萎顿在地的纪灵,转身回到呼喊声震天的己方队伍中,把纪灵交给军中兵士,转身又向阵前走来。

    那袁术见这纪嘉勇猛非常,抚掌大笑,“果然虎将也。”

    而刘辩见这小将,勇猛非常,于禁敌他不过,也暗自心惊,这于禁,虽远不如吕布赵云勇猛,但也是难得的一员虎将,竟然被这小儿打的狼狈退回。果然非同常人。

    而此时于禁,来到刘辩身前,“皇上,臣敌他不过,请皇上责罚。”刘辩哈哈一笑,“于将军何许如此,此人勇猛非常,非吕布赵云无可匹敌啊,于将军不敌,自然情理之中,寡人何怪只有?哈哈,吕将军,你且去会一会此人,切莫伤他性命。”

    吕布听的刘辩此言,上前抱拳道,“臣定当不负皇上所望。”

    说完,跨骑赤兔马,手拿方天画戟,缓缓行出阵外。

    待出的阵外,吕布手拿方天画戟,遥指那纪嘉小将,道,“吾乃皇上麾下骁勇将军吕布是也,尔等何人,报上名来。”

    那纪嘉哈哈一笑,“匹夫也敢妄称天子,可笑可笑,今日,就让吾纪嘉让尔等匹夫明白,天子,只会是吾主公矣,尔等土鸡瓦狗,早早回去种田。”

    吕布听的大怒,“黄口小儿,吾皇不要吾伤你性命,是以,吾不杀你,但,吾会让你这黄口小儿有个深刻教训。”

    说完,吕布一提手中方天画戟,冲那纪嘉奔去。但听的武器交接声不止,那纪嘉竟然能于吕布对拼几招。吕布哈哈一笑,“怪不得,黄口小儿有些本事。”那纪嘉也哈哈笑道,“尔等区区本事,竟然妄想称皇称帝,真是可笑至极。”那吕布也不生气,只是一笑道,“黄口小儿,今日就让吾吕布,好好的教训于你。”说完,吕布大吼,手中方天画戟一个力劈华山劈向纪嘉,纪嘉忙举枪格挡,但听的“咔嚓”一声,那杆坚硬至极的枪杆在这一劈之下,断成两截。纪嘉大惊,暗道,此人刚才戏弄于我,并没有使出全力,传言吕布,果然勇猛过人。想到这,纪嘉就想转身而逃。但吕布岂容他落荒逃跑。

    斩断枪杆,吕布随即化劈为扫,方天画戟带着风声扫向纪嘉,纪嘉顿时吓的面色惨白。但这吕布只是一笑,待方天画戟扫到纪嘉面前时,吕布轻转戟身,变戟尖朝下,用钝处砸向纪嘉,只听的砰的一声,纪嘉被这一戟之力,扫落马下。

    吕布戟尖放在纪嘉脖子部位,面朝袁术所在城楼,哈哈大笑,“尔等可笑啊可笑,竟然没有一合之将。”

    袁术见纪嘉被扫落马下,面色一变,见得吕布嘲笑己方,顿时勃然大怒。“有哪位将军将这吕布斩于马下,孤赐爵位护国公,有谁愿前往?”

    见识了吕布的勇猛,袁术麾下诸将面面相觑,不敢言语,袁术见这场景,更是大怒,骂道,“尔等一帮废物,竟然连敢应战之人都没有。”话音刚落,审配来到袁术身旁道,“主公,今日士气大跌,不宜大战,不如就此紧守城池。”

    袁术一脸怒色,挥手道,“撤回城内,紧守城池。”说完,袁术不在多言,转身向城主府走去。众将连忙撤回城外队伍,关紧城门,不再应战。任那刘辩之人如何辱骂,皆是禁闭城门,不予回应。

    天色渐黑,吕布等人见袁术部众不予应战,只能带着被俘的纪嘉而回。

    荀彧上前进言道,“皇上,今日我等大败袁术贼子于都城,那袁术定然士气低落,然袁术军师定会告知袁术死守城池不出,而我军,则只能大打持久战了。”

    刘辩听到荀彧进言,点头表示同意,“寡人也正是担心这点。”

    荀彧又道,“皇上,天色已晚,是驻扎在此,或是回新安城?”

    刘辩沉吟一阵,“舟车劳顿,就再次扎营安寨。”

    荀彧应是,随即吩咐下去。

    天色完全黑了下来,城外刘辩驻扎之地,灯火通明,一堆堆的篝火,噼里啪啦的发出炸裂声响。一队队的巡逻兵士,严密的来回巡逻。

    中军大帐内,刘辩与众臣商讨着对策。

    荀彧进言道,“皇上,如今那袁术贼子闭门不出,我军只能与他僵持不站,对于我军,不利非常啊。”

    刘辩眉头一皱,“寡人也知,但诸位爱卿有何解决之法?”

    此言一出,众将皆沉默不语。过得一时,荀彧之侄荀攸进言道,“皇上,可否使记将袁术大军,由内瓦解?”

    刘辩一怔,遂对荀攸说道,“臣相速速道来。”

    隔日,刘辩大军攻打洛阳,袁术大惊,顿时派出大将纪灵来见。

    纪灵知道事大,却也没有慌张,只是对袁术说:“主公休要惊慌,今日刘辩围城,不过只是虚探而已。”

    袁术如何不惊:“将军何出此言啊,这刘辩手下有众多大将,光是吕布那厮就无人能敌,如何能敌啊?”

    纪灵哈哈一笑:“主公,若是前几日还好,吕布来我也不敌。但是今日,哼哼,只要吕布那厮敢来,定叫他血渐当场。”

    看着纪灵如此托大,袁术不由的皱起眉头来。按理说这纪灵不是狂妄之辈,本事也有。但是吕布是公认的杀神,如何能敌啊?如今大话说出,他不免有些生气:“将军如此说来,难道是想叫孤王派你前去应战不成?”

    纪灵哈哈一笑:“主公,你可知刘玄德乎?”

    袁术眉头一皱:“自然知道,前几月在彭城被灭了。”

    “那主公可知那刘玄德为何如此嚣张乎?”

    袁术摇了摇头:“将军说了便是。”

    “那刘备自恃有关羽张飞两将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但是手下少谋,不足为患尔。但是其手下的纪严关天主公可知?”

    “自然知道,关羽义薄云天,武艺超群,张飞虽然莽撞,但是依我看来,只怕其武艺也在将军之上。虽然不比吕布,想来也不会差的很多了。”

    “正是。”纪灵笑笑:“可是主公你想,主公手下多谋事,自然不会一败千里。若是给主公两位比关张还厉害的将军,主公可有把握敌那吕布?”

    “关羽有一兄弟,名叫关天,其武艺远超关天。其是关天堂兄,虽然很久不见,但是若能说动他,自然成事。”

    “可是,如何说得?派谁去呢?”

    主公多虑了,不巧的很,在下有一表弟,不光如张飞一般黑,也如纪严一般,与关天是异姓兄弟。磕过头拜过天地,我已经唤其将关天叫来,为弟报仇。“

    “好!纪将军当记大功!”袁术大喜。

    “主公,我弟纪严,其能耐不在关羽张飞之下。”

    “啊!那不是双喜临门啊!哈哈哈哈!”袁术喜出望外:“好!我看那刘辩怎么死!”

    “主公,刘辩托大,竟然让颜良文丑当先锋,其他将领并未出阵。不如叫我弟出战,人家不识,以为小将,则可先诛此二贼,岂不妙哉。”

    “恩,正和孤意。”

    此时文丑见城门大开,也没人阻拦,直接率了一支军队杀入城去,想抢头功。

    在城内忽见一将,生的与那关羽有些相似,但是却并不认识,顿时大吼:“哪来的无名鼠辈!”说完冲上去,一刀砍下。

    那关天冷笑一声:“你可是文丑?”

    “正是爷爷!”

    “哼!”关天冷哼一声,忽然大刀一斩,文丑竟然一时没抓紧武器,脱手而出,再被对方几下,顿时一群小兵蜂拥而上,将他捆了个结实。

    “唉!我太轻敌矣。”文丑不由叹道。

    纪严领命,带了一支军出城来,正巧遇到城外颜良出阵,顿时大喝一声:“你可是颜良匹夫?”

    “哪来的小将,不知天高地厚。老夫正是颜良,但是却不是匹夫。而且你将成为老夫的刀下亡魂!”说完直接一刀斩开。

    说来颜良倒不是托大,但是对方带兵不多,又没听说过这号人物,哪会放在心上。

    颜良成名已久,什么大场面没见过,自己武艺高强,就算是对吕布也不可能被一下放倒。

    但是大大出乎他的预料,敌人的攻击明显比他预料的要猛烈的多,一时不慎,差点被对方一矛刺死。还好颜良反应及时,顿时避让开来,才幸免。不过依旧是被擦伤,并且受了惊吓,导致无心恋战。

    正在此时,纪严赶紧逮住缰绳停下马,抬眼去看颜良,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叫道:“这将如何是好!”

    原来,那颜良身后忽然涌出一彪人马来!

    但见为首一将,伟岸挺拔,身长一丈,虎背熊腰,五官英俊,手执方天画戟,端坐在一匹青壮威猛的赤兔马上,纪严只觉这人貌若天神,虽未谋面,却也猜到此乃人中吕布是也。

    再看吕布右手内侧赵云,身长八尺,仪表堂堂,难掩眉宇英气,雄浑之壮;外侧胡车儿,容貌丑陋,上长下短,却也威风凛凛;吕布左手内侧张辽,脸似紫玉,目若朗星;外侧于禁虎体猿臂,彪腹狼腰。

    此五人,乃刘辩手下最得力的五位上将,而其中,吕布级别最高,乃护国大将是也。

    原来那陈宫于慌乱之中,向刘辩说出了颜良和文丑醉酒之事,那刘辩虽一时气急败坏,却也为颜良和文丑担心,毕竟他俩及手下将士,跟随自己多时,并建立了累累功勋,如此爱将,如何能听凭其因醉酒,而以娇羊之躯去投那刘关张的狰狞虎口呢!

    于是刘辩便立即命令这吕布、赵云、胡车儿、张辽、于禁,凡此五将,催马来救。

    “各位兄弟,你们来的正好,此黑脸狗贼乃是刘关张之纪严张翼德是也。如今不俊兄弟陷入城中被那袁术关天给捉了去,你们这就捉了这黑脸狗贼,好换取不俊兄弟吧!”颜良见五位上将突然降临,喜不能禁,连忙对众将叫道。

    “文恒兄弟,你的腿受伤了么?你所率将士如今怎样?那不俊兄弟可有受伤否?”吕布看见那颜良身靠战车护栏,似有跛瘸之状,不免眨眨眼问道。

    颜良将那手中寒霜刀的刀柄在战车上戳了几戳,同时有些惭愧地笑道:“我这腿被车轮碾过,回去敷敷药,再将养数日便会好起来的,如今我手下诸位将士,被这黑脸狗贼所带人马给冲了一番,正在后面拼杀呢,至于那不俊兄弟,我在城楼上看见他时,正被捆绑着,但还能对那乱臣贼子袁术,破口大骂,看你身体倒无大碍!”

    “那好吧,文恒兄弟,你先赶紧回去歇息吧,纪严这黑脸的家伙,嘿嘿,就交给我们了。”吕布眨着眼坏坏地笑道:“张辽,于禁,你俩去接应文恒兄弟手下将士,胡车儿,你先与这黑贼战上几个回合,我和赵云兄弟观战!”

    “是!”那胡车儿挥动手中双戟,抢马就向纪严扑来,那张辽和于禁和随行一批将士,也就按照吩咐,纷纷拍马离去,只留下吕布和赵云在一旁观战。

    “胡车儿?嘿嘿,来得正好,看你黑爷爷如何取你这五短三长的丑鬼性命!”纪严已从吕布口中知道这人是胡车儿,不禁大喝一声,挺矛来来挑他手中双戟。

    “吃我一戟!”胡车儿大怒,以左手一戟来顶那丈八蛇矛,那右手一戟便由勾变剪,扫那纪严门面,那力道之威猛,速度之快捷,真是世间少有,好在那纪严本是虎将,武功甚是了得,总能以不变应万变,只见他迅速将那蛇矛拆开,撇至左侧,然后回矛横扫,便将那胡车儿扫到自己门面的戟,拨了回去。

    两马再次交错,那蛇矛和双戟便纠缠一起,两人各自力战不已。 <a href="" target="_blank"></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