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良坐下一匹黑色战马,手持长枪,滴溜溜的就奔至马超面前。(手打小说)只听马超一喊,便笑道:“在下颜良,特来取你献与陛下。”

    马超细细打量面前的武将,突然沉声问道“那个自称武器不顺手的呢?莫不是怕了,不敢前来应战不成?”

    颜良轻夹马腹,静静朝前走的几步,“我与文丑武艺相近,若你胜的过我,那文丑也不必前来。若你还不如我,那你便不是他对手。”

    马超大笑一声,点头道“如此倒也轻松,败了你一人便等于败了两员大将,也罢,看我如何收你。”

    颜良听的马超此言,双眼微眯,低声喝道“那就看看你这小儿如何收我,看枪。”颜良说完举起手中长枪便朝马超急刺而去。

    马超冷眼望着刺到身前的长枪,右手举刀一拨,将那长枪荡了开去,随即举刀便朝颜良砍去。

    颜良见自己攻击被马超挡开,又见大刀砍来,忙将枪横在身前,挡住砍来大刀,当的一声,颜良坐下战马朝后微微退了半步。

    马超只是身形一晃,便即稳住,也不在攻,之拿眼去瞧颜良。

    好大的气力。颜良心中微微一惊,论气力自己虽然不算顶尖,但也不会差,可是刚才那一击虽然那马超仗着进攻之利,却只微晃身躯。只怕自己的气力不如他,若是硬拼力气怕是不敌。颜良想到此,双手将枪微微使了个枪花,策马向前,朝马超奔去,待到近前,突然斜刺马超上方。

    马超见颜良再次攻来,微微一转头,手中长刀朝抢头砍去。

    颜良见马超长刀砍向自己枪头,猛然一转枪,换过方位,枪头竟改变方向,直直朝马超刺去。

    “来的好。”马超大喝一声,右手大刀猛的下压,刀背砍在抢上,接着手腕一转,刀从抢下伸出,朝上一用力,便将那抢蹦的朝天翘起。

    颜良见这番攻击又落空,也不停顿,收起长枪,再次朝马超刺去。

    如此相斗约十余个回合,双方你来我往,倒也斗了个旗鼓相当之态。

    待到二十余回合,马超公示突然加强,一把大刀急速劈砍,颜良无奈只能回枪防御,又打了几回合,马超力量加强连连劈砍几刀,接连将颜良坐下马儿砍的后退十余步。

    马超趁着颜良稳不住身形之时,快马上前,长刀突地劈出。颜良无奈,只得拿枪再挡,这一次却是再也无法拿稳长枪,只听当啷一声,长枪落地。

    颜良见状大惊,也不敢再迟疑,慌忙夹起马腹,回身就朝城门内奔去。

    “哈哈哈……”马超见颜良慌忙逃窜,并不追赶,只在身后放声大笑,手指城墙,一脸皆是傲气。

    却说那颜良满脸通红奔至城门处,城门早有士卒打开城门。颜良一路过桥,狼狈的奔进城门内。

    文丑早已在城门处看清战况,赶忙上前拉住颜良战马,一脸愤怒道“这马超小儿果然厉害,陛下说的不假。”

    颜良低着脑袋,一脸羞愧道“实在是无脸再见陛下,这马超太过厉害,力气我不如他,技巧我陪也不如他,这可如何能打?”

    文丑咬牙,怒道“哇呀呀,……待我再去会他一会。”

    “还去丢人作甚?快与我打开城门,我去将那小儿擒下,也不算你二人败敌之过了。”一个声音远远传来。

    文丑颜良闻言怒瞪双眼,待要对来人怒喝,待到认清,只得焉了下来。这来的何人?正是吕布吕奉先。

    只见吕布身跨白马,头戴冲天战盔,身披银甲,手持一杆方天画戟,滴溜溜的骑着马儿朝城门处行来。

    文丑见状一把拉开门口小卒,亲手打开城门,兴奋道“大哥出马,定当手到擒来,祝将军马到功成。”

    颜良也在一旁喝道“祝吕将军生擒那马超,为我兄弟二人雪耻。”

    吕布嘴角一翘,微微点了点头,也不说话,只将马儿催起,朝那城门外缓步而去。

    望着吕布远去的身影,文丑兴奋道“有奉先出马,看那小子如何猖狂。”

    】颜良也自点了点头,满怀希望的看着城门外。

    再来说这马超,见的过了许久,无人出来。有些急切,开口喝道“城上那些人,快快出来,若是不敢应战,那也好说,只要绑了陈宫,送与城下,我便放了你们一马。若是不然,一炷香后,我便挥军来破你城门了。”

    “小小黄口小儿,也敢欺我大汉无人?我到要看看你有何能耐。”

    就在马超高喊之时,一个声音传过护桥,直入马超双耳。马超定睛朝城门方向看去,只见一员大将身跨白马,头戴冲天战盔,身披银甲,手持一杆方天画戟缓缓跑过护桥,朝着自己方向奔来。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马超见那大将风采不凡,暗暗赞叹一声,待其来到身前,高声问道。

    那马上大将剑眉一竖,沉声喝道“某便是吕布。”

    “吕布。”马超心中微微一震,吕布,吕布,吕布,马超心中反复念着这个名字,这便是当代被传闻为第一猛将的吕布么?

    吕布停下战马,见马超有些震撼,笑道“怎么?不敢打了么?若是不敢,那速速下马受擒,也免得受一番痛苦。”

    马超略一定神,见吕布如此小看自己,突然放声大笑道“我听闻将军乃当世第一猛将,心中不服,正想与将军较量一番。今日正好,待我马超看看将军能耐,是否是浪得虚名。”

    “哈……小小无名小将,也敢在本将面前猖狂,也罢,也罢,待我来擒你,也让你看看我吕布是否浪得虚名。你先来攻吧!”吕布在马上哈哈一笑,沉声说道。

    马超见吕布如此一说,也不矫情,举刀就朝吕布砍去。

    只见吕布单手举起方天画戟,轻松挡下砍来大刀。

    马超见吕布单手挡下自己,顿时心中大怒,这厮竟然小瞧了自己,只见马超手腕一转,刀改变方向,朝吕布腰上砍去。

    吕布单手转过方天画戟,轻轻一挡,再次挡住来袭大刀。如此马超或劈或砍,皆被吕布当手持方天画戟挡住。

    城墙上刘辩看的有些微微皱眉,这马超怎的如此本事?却是有些闻过其实,转头朝身边张辽问道“这马超本事看来也不过如此,却是让朕有些失望。”

    张辽微微一笑,回身道“陛下。吕布将军武艺当世第一,除了赵将军能用技巧抗衡之外,天下怕是再难找出一个能与之匹敌的对手。这马超力量不如吕布将军,技巧也不如吕布将军,自然远远不是吕布将军的对手。可是这马超却也不是一般将领可比,若是真打,我与他百回合也难分出胜负,也算难得的一员猛将。”

    刘辩听张辽如此一说,有些遗憾,这五虎上将,马超可是榜上有名。怎么却远远比不上关羽?朕要的不是普通猛将,若是文丑颜良之流,朕又何必如此上心?实在遗憾,实在遗憾啊。刘辩心中遗憾,连带着城下战斗也无心观看,只觉得索然无味,有些心不在焉起来。

    城上刘辩心中遗憾,城下战斗更是不堪入目,马超连连被吕布单手持方天画戟化解攻势,待到十来回合,马超一刀直砍而去,吕布突然瞅准时机方天画戟钩住马超手中大刀,口中大喝道“扯手。”只听一阵兵刃摩擦之声过后,一把大刀冲天飞起,却是马超手中大刀被方天画戟挑飞。

    马超大刀离手,猛的心惊,策马后退几步。冷眼望向吕布,却没转身就逃。

    吕布见马超手中武器已然被自己挑飞,哈哈大笑道“怎么?就这点能耐么?也敢于我匹敌?我劝你还是束手就擒,免得我多费手脚绑你。”

    马超依然冷眼望向吕布,过的半响,方才冷冷开口道“好戟法,好力气,我却是小看了你的名声,果然不愧为当世第一猛将之名。我马超佩服,可是你想擒我,却是不行。除非……”

    “除非什么?”吕布双眼微瞪,有些好奇道“你武器都没了,还想空手与我相斗么?”

    马超端坐马上,冷冷一笑,缓缓伸手抽出背后长剑,冷声道“除非你敌过我手中长剑。”

    “哦?”吕布见马超抽出手中长剑,眉头一翘,眯起双眼朝马超望去。

    城墙上刘辩早在马超被挑飞大刀之时已然对马超失望,此时却见马超抽出背后长剑,突然心中一荡,朕怎么忘了?马超擅长的不是别的,是剑啊!难不成先前马超未出全力?这未出全力就能与张辽匹敌,那出了全力如何?刘辩双眼冒出精光,再次兴致勃勃的望向城楼下。

    张辽也吃惊的望着城楼下的马超,心中也是震撼,这马超莫不是没出全力,那刀他并不擅长?这未出全力自己还能略胜他一筹,要是出全力会如何?张辽也双眼冒出一丝精光看向城外战场。

    却说马超抽出背负长剑,伸手将剑轻指吕布,口中淡淡道“在下自幼得异人传授剑技,十五岁凭此剑横扫西凉,未尝一败,今日就拿这剑,与你一较高下。”

    吕布微微一笑,傲然道“随便你用什么。就算你刀剑合并也不是我对手,莫要再自取其辱。”

    “是不是对手,打了便知。”马超怒喝一声,手持长剑朝吕布刺去。

    吕布单手持方天画戟想要故技重施,挡那长剑,却发现那剑突然改变方向,朝自己头颅削来。忙微提方天画戟朝上挡去,却又发现那剑改变方向,竟突然急速朝自己胸部刺去。大惊之下,单手已然来不及抵挡,赶忙伸出左手一拍戟尾,方天画戟受力朝下一档。哪知这依然是虚招,那剑在将被方天画戟挡住之时,再次改变方向,突然再次朝下刺去,却是取吕布双腿。吕布赶忙双手持方天画戟,轻轻一转戟,戟头终于赶上长剑,将剑险险挡住。

    “好剑法。”吕布眯起双眼赞叹一声。吕布何等人纵横一生,甚少有夸赞别人之时,如今说出一声好,那定然是好。

    “好剑法。”城墙上的刘辩也忍不住一拍双手,赞叹道。

    马超见自己这一剑竟然落空,心中也是佩服不已,停下手中长剑,沉声道“果然不愧为当世第一武将之名,此一剑蕴含三十三般变化,实刺四击,击击取人性命。却不想将军却在大意之下躲过,马超佩服。”

    吕布抬起双眼,看向马超,“论技巧一说,只怕除了赵云那小子,这天下间再无能制衡你的人。只是技巧虽好,却未必是我对手。我五十回合内定能败你下马。”

    “那就试试吧。”马超不信,再次举剑刺向吕布。

    如此相斗约三十余回合,马超技巧略高,但无奈高不过半点,虽然克制住吕布的方天画戟却无法得手,而力气却是远远不如吕布,好几次被吕布的方天画戟硬击,震的是虎口发麻,隐隐有些拿不住长剑。

    再到斗得十余回合,马超隐隐落于下风,若不是技巧略高于吕布,怕是早被打落马下。

    碰……再一次戟剑相交,马超急速后退几步,大喝一声道“慢着。”

    吕布闻言停下追赶的步伐,皱眉道“如何?”

    马超暗地里捏了捏发麻的虎口,大声喝道“盔甲太硬,阻挡我发挥,待我去了盔甲再来与你敌过。”说完马超卸甲,露出一身精壮的肌肉。

    吕布见罢大笑道“别说你脱衣服,就算你把裤子脱了也是不敌。”

    马超见吕布耻笑自己,顿时有些恼怒,一甩手中盔甲,大喝一声“看剑。”冲上前去,再与吕布战再一起。

    不知是脱了盔甲去了束缚还是马超心里力量。这下来来往往又打了约莫三十余回合,马超再次不支,眼见就要招架不住。只见他突然一转长剑,别过马头,转过身子,就朝西凉大军方向奔去。

    吕布哪能眼睁睁见马超在自己眼皮底下逃走?只听他大喝一声,策马直追,却无奈坐下战马很是普通,眼见距离越拉越大,那马超已然逃进西凉大军范围。

    吕布一拉马缰,微微一叹,不在追赶。哎。若是赤兔再次,安能让他逃脱?吕布轻叹一口气,回转身体,朝城门方向奔去。

    刘辩见此一战,心中再次对马超生出一丝热切。定要将他降服,这等武艺,何其了得?赵云也不过和吕布斗得百来回合罢了,可这马超居然也能斗个几十回合不落下风,实在是难得难得。刘辩略一思考,大声道“宣吕布将军前来。”

    一旁小卒立马一溜烟跑去传吕布,刘辩抬头望了望天,已然夕阳西下,眼见天色就要黑了。在去瞧那西凉大军,却见那大军已经缓缓后退,想来是见天色已晚,加上马超落败,故而败退。

    刘辩微微轻笑一声,轻轻站起身来,转身朝后看去。只见城楼口上来一位白甲大将,正是那吕布吕奉先。

    吕布上前几步,单膝跪倒,躬身道“参见陛下,末将不才,莫能将那马超擒下,请陛下治罪。”

    “哎呀呀。”刘辩赶忙上前一步扶起吕布,微笑道“何罪之有?这马超武艺也不弱,奉先你能败他已然是大功一件,朕还要赏你才是。何来治罪一说?”

    吕布见刘辩这么一说,低头沉声道“谢陛下恩典,若不是坐下战马太差,那马超也跑不脱。”

    刘辩见吕布憋屈,也有些感叹,低头道“莫急,待回师洛阳,朕帮你把赤兔找回,就算找不回,朕也帮你物色一匹不弱与赤兔的战马。所谓宝马配英雄,奉先如此英雄岂能没有好马?”

    武将最心爱的东西是什么?除了武器那就是战马了,好马难求。一个武将没有一匹好马那绝对是打了折扣的,如果一个武将有了一匹绝好的战马,那武力一值绝对能往上冲好几个点。吕布停了这话如何能不激动,只见他弯下腰,沉声说道“谢陛下。臣必将誓死以报皇恩。”

    刘辩轻轻拍了拍吕布的肩膀,伸手轻轻扶起吕布,微笑道:“奉先不比如此,其实还是朕大意了。早知就在洛阳给奉先物色一匹好马才是,今日却是让奉先蒙羞了。朕的错。”

    吕布一听刘辩此言,原本站起的身形忍不住又跪了下去,口中感激道“陛下无须自责,臣愧不敢当,陛下万万不可如此,折杀小将了。”

    刘辩再次扶起吕布,哈哈一笑道:“奉先啊,这天色已晚,你陪我下去罢。今日看来战事以过,我等还是商议下如何拿下那马超才是上策。”

    “是陛下,明日我一早就去喊战,若那马超还敢再来,这次必然不会再让他逃脱。看末将怎么擒拿与他,送与陛下。”吕布沉声说道。

    刘辩满意的笑了笑,点头道“如此甚好,有奉先在,朕无忧也,来随朕下去,先填饱肚子再说。”

    刘辩说完当先一步朝城楼下走去,身后诸位大将文臣纷纷跟上。

    待到城下之时,却见文丑颜良纷纷赶来,跪倒在前,一脸羞愧道“陛下,末将无能、,还望陛下严惩。” <a href="" target="_blank"></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