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界上是否真的存在神灵.

    神灵是什么.他是不是有着实质的形体.能够如传说的那样穿梭在大街小巷.飞天入地无所不能.他是不是像人们向往的那样.拯救黎民百姓于水火之中.让人化险为夷.

    其实.神灵是人们精神的信仰.他存在于每一个信仰者的脑海里.在他们的精神世界里占据着主导的地位.在那里.他无所不能;在那里.他给人生活的勇气和前进的动力.

    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信仰.我们无法用自己的不屑去评判他的信仰.因为那样做叫做不尊重.所以.对待人们信奉的这些神灵.你首先要做的就是尊重.尊重了他们的信仰.你才会和他们有着同样的话題.

    然而.左风的做法恰恰相反.

    毗湿奴.这个在此地绝对禁忌的存在.之所以说她是禁忌.是因为人们不能也不敢直呼其名.即使那个名叫名毗留博叉的男人在听到这个名字之后.也缩起了脑袋.

    左风看着冲向自己的这群人.他非常男人的将手里的东西狠狠的丢到地上.然后.他摆摆手.喊了一声“上.”

    寂静.极为短暂的寂静.左风转头.发现那几个家伙早就跑的不知道去了哪里.此刻.场中只剩下他一个人.就连之前仇恨值极高的名毗留博叉也溜的不见踪影了.

    “我闪.”

    左风的动作转变的更是迅速.双腿发力.气沉丹田.一溜儿烟.他跑了极远的距离.

    虽然那些愤怒的年轻人对恨不得将左风碎尸万段.但是前提是他们必须追上这个家伙.或者说的更凄惨一点儿.首先他们应该知道此刻这个家伙跑到哪里去了.

    沒错.左风的速度就是这么快.

    在一块空旷的草坪上.这里已经沒有了那些高大的建筑.相对來说在这城市里也是极为难得的了.左风一个人坐在地上.手里拿着小棍斗着自己刚才顺手捉到的蛐蛐.

    这东西也真是的.竟然还有跨国的品种.左风一个人在那里.左手边牵着一根绳子.绳子系在了蛐蛐的腿上.看起來好沒底线.

    沒过多久.便有四个人缓缓的向这边走來.这四人边走边说.是不是的还双手抱胸.做出祈福的样子.

    “你说老大会不会有事儿.”

    “难说.”

    “不是吧.难到那几个人真的有那么厉害.”

    “怎么可能.就算是我对上那十几个人.也是勉强可以对付的.”

    “那老大到哪里去了.按说这时候应该已经结束了啊.难道他沒有看到我留在墙上的标记.”

    “血影对吧.我该怎么说你呢.是夸你聪明呢.还是说你把老大想的太弱智呢.”

    四个人正是血影他们.离开那条中心街道之后.血影和名毗留博叉就开始不停地说着关于左风的话.虽然他们围绕的主題都是左风如何离开那些人.但是给人的感觉是巴不得左风被人抓住狠揍一顿.

    “都给老子滚过來.老子还沒死呢.”

    左风当然听到这俩人说的话了.但是想到那些跑去报信的人.他就觉得自己在这儿好好修养的时光就要告一段落了.

    血影和名毗留博叉闻言一窒.看着那个蹲在地上正在自娱自乐的男人.他们一路小跑的來到了左风的身前.

    “哎呀.老大.我就知道你肯定沒事.对付那几个人.还不是分分钟就搞定的事情.”

    血影听着名毗留博叉热情的拍着左风的马屁.他突然觉得自己是那么安静的一个人.一瞬间.他放佛回到了学校.而自己就是人们口中常说的学霸.

    “每人五十万.沒商量.”

    左风也不抬头.直接开价.

    “呼.”

    四人松了一口气.想着五十万块钱还是不难弄到的.

    “想什么呢.我说的是五十万跟金条.”

    “卧槽.不带这样的.”

    这一句是四个人同时爆粗口.他们哪里会想到左风要价这么狠呢.

    “抢劫.”、“无耻”、“讹人”、“不要脸”.

    每人一个词儿.恰当的形容了左风此刻的状态.然后.他们看向左风的位置.竟然非常默契的迅速转身.眨眼间就消失不见了.

    左风有些纳闷.难道这些家伙最近几年都这么富有了.自己几年沒见他们.他们竟然连五十万根金条都不在乎了.真是一个个都成了土财主了.

    然后.左风丢掉手里的小棍.顺手将那绳子也解开了.那只蛐蛐顿时获得了自由.哪里还顾得上疼痛.它沿着这草坪几下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站在那里.左风总觉得有人在盯着自己.这种感觉很熟悉.接着.他便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这香味很像茉莉花香.但是又夹杂着一些刺鼻的气味.很明显不是.

    仔细的嗅了嗅.左风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画面.下一刻.他嘿嘿笑了起來.笑的有些傻.傻的有些无耻.他转过身.证明了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

    在他的面前.一名穿着薄纱套裙的姑娘正坐在一头不知名的牲畜身上.这姑娘里面穿着短裤和背心.洁白的身躯让左风忍不住吸了一口口水.

    “你问我住到哪里去了.难道你已经决定要跟着我了.”

    女子的声音非常好听.比那初晨鸣唱的鸟儿的歌声还要动听.然而.她说出的这话却让左风十分的郁闷.

    左风使劲揉搓了一下脸.接着眼神变得非常的严肃.

    “跟你说了多少次了.赶紧回你的宫殿去.”

    左风皱着眉头.非常不喜欢听到女子说的那话.

    “族里的长辈都算过了.我这一生能嫁的人只有你一个.你是我的男人.这一点.你否定也沒用.”

    女子轻轻接下面纱.露出绝美的容颜.便是天上偶尔飞着路过的鸟儿也被这容颜吸引.一下子失去了重力.栽倒地上死了.

    “赶紧把你那面纱带上.鸟都跟着死几只了.”

    “你是我男人.我当人听你的.”

    女子听罢.接着便将面纱盖上.

    吼.

    女子坐下的那只野兽吵着左风一声怒吼.很显然它很不喜欢这个不懂得尊重女性的家伙.

    “哟.这么久不见.小花.你这是脾气见长啊.來.來.來.让老爹我给您亲手做点儿辣椒套餐.”

    吼.

    那野兽的怒吼声更加响亮了.它似乎非常左风说的辣椒套餐.想來它是被这东西伤到自尊了.

    “跟我回去吧.我的男人.”

    “你这婆娘.我到底说多少次你才听.不可能.不可能.就是特码的不可能.”

    左风本就是一个纯爷们.他怎么可能接受这种入赘呢.虽然眼前的这为女子是站在整个世界顶端的人之一.

    “为什么呢.我的男人.”

    “哪那么多的为什么.你还知道我是个男人.男人.男人生來就是驯化女人的.你懂吗.毗湿奴.你这个傻婆娘.”

    这话对于毗湿奴來说当然是不可思议的事情.不过.碍于这是左风说出的话.那么她总不可能因此而愤怒.她无奈的摇摇头.伸手抚摸着野兽的触角.

    吼.

    那野兽发出一声低鸣.显然是在讨好它的主人.

    “虐畜.”

    吼.

    一声怒吼.比刚才的声音不知道大了多少倍.

    “再叫.再叫就拔光你的触角.然后每天都给你喂辣椒水喝.”

    哦嗯~

    野兽发出一声哀鸣.显然以前被左风折磨的不轻.

    “行了.你也别欺负它了.小花很乖的.”

    呼呼.

    听到连自己的女主人都叫自己小花.这野兽顿时沒了脾气.气呼呼的喘着粗气.

    “你今天不留在这里也沒关系.我注定是你的女人.你注定是我的男人.所以.即使背叛了整个民族.我也会去华夏找你.”

    毗湿奴轻轻的摆弄了一下野兽的触角.然后将自己的面纱扶正.她含情脉脉的看着左风.等待着左风的答案.

    “赶紧回去.今天就差点儿被你的信徒大卸八块.这以后真娶了你.还不得被他们嚼碎了.”

    “咯咯.这怪不得别人.谁让你当初偷看我洗澡呢.我们是命中注定的夫妇.我的男人.我先走了.记得我说的话.”

    毗湿奴带着野兽消失了.就像她突然出现一样.她的消失也是那么的匪夷所思.

    今天发生了太多匪夷所思的事情.这些事情不断的冲击着血影的大脑.他的脑海里只剩下了四个字.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