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三已经逼开了三匹马,赶着这几匹马不让它们与马群汇合

    别的组也在冲马群,大家都是一个想法,他们要把马群赶的越散越好。

    狼桃已经切开了那头马带领的小马群与大马群。头马被奴隶的绳套圈着,猛跑了一阵后,甩开了别的马,猛甩头,又蹦又跳。

    狼桃已经不关心那头马了,他带着其他的人还在冲那马群,而且已经把十几匹马逼离了马群。

    狼桃贴着跑在前面的马,另一骑离他三匹马的距离,还有一个骑手在马队的另一边,在他身后远处还有一人,在他们四人中间,大约有十四五匹马已经被他们夹领着。跑了一段之后,狼桃慢慢放慢速度,把这些马领向另一边山的马圈。

    陶三回来的时候他们也领了四匹马回,然后马又冲了出去。马群还在四散,跑了一会之后,狂躁的马群又慢慢静了下来。

    没有头马,他们缺少统一的指挥,而且显然,这些马并没有从这场混乱中反应过来。

    没了头马,马群很容易平静下来,可当它们刚刚静下来,陶三等又赶了过来,又布好了阵式,开始了新的一轮冲击。

    午间时分,马群已经跑的很远了,陶三等停止了收集马的活动,山丘的马圈里已经有一百多匹马了。

    头马也被搞了过来,但还是那么桀骜不驯。套中它的奴隶花了两个多小时才把那马弄回来,可回来后,还是不敢把它和别的马关在一起。而且别的马看到那头马之后,马就变的骚动不安。

    头马被单独关在一个临时的小圈里,关进去之后,那马不停的用粗壮的身体去撞那小马圈的栏杆。

    那奴隶也没办法,只能又给那马套绳套,牢牢的把它再拴在一棵大树,等待陶三等人的归来。

    “那可真是匹好马呀。”狼桃看着那头马,他们不会相马,但看那马挣扎了这么久,就知道是个不好相与的。

    “不听话的好马又有什么用呢。”陶三说道。

    “这马当给长白。”

    “能不能带回去还是个事呢。”陶三已经发现了这马是马群的头领了。

    “那就杀了。”狼桃是个做事很有主见的。

    “要的,还得在那些马的面前杀了它。”陶三说道。

    “呵呵,也好。”这招狼桃同意,也符合狼桃办事的性子。

    好象没有人反对陶三的建议,于是,中午时分,大家吃马肉,头马就这么给干掉了。

    事实证明这个办法还是很管用的,至少陶三认为,杀了头马之后他们马圈里的马老实了些,只不过那些奴隶们觉得十分可惜。

    这次围马的活动,死了一名奴隶,他被裹入马群后,不知道怎么回事,落马了,其结果可想而知。

    在那山丘又多休息了一天,陶三等再次出发,多了这些马之后,他们的速度慢了些,而且明显发现,以前是他们关注四周的野兽,现在变的四周的野兽有点关注他们了。

    草原的春天真的很美,陶三等走了半个月之后,遇到了一个小部落。这个部落的人并不多,也有三四百人,相对而言,这个部落的人倒是很客气。

    陶三等确认他们没有恶意之后,与他们同行了几天,换了些酒食之类。那个部落再往南而行,陶三他们则到了要向东的时候,分别之前,他们提出要换些马,陶三没有同意,这些马有多少能运回华氏,陶三心里还没底呢。

    算是坐骑,他们一共有两百二十三匹马,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有些马的肚子越发的大了,陶三等以为马也象熊一样要猛吃猛长然后过冬天,可奴隶比划着告诉他们,那是母马,要生小马了。

    果然,那十多匹显怀了的马开始表现反常,时起时卧,前蹄刨地,常常抬起尾弓,就像排尿一样。最后那些马卧地,四肢伸开,这时就要分娩了。

    小马是前肢和头部先出来,然后再整个滑落下来。生下来的小马,当天就能站立起来,就能跑,这让陶三等看了很新奇。

    整个马生育的过程,陶三等全都看在了眼里,这非常重要。

    再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们又发现了异常。马群里别的马进入了繁殖期发qing期。接下来他们就象看表演一样,看着马交配,弄个每个人心里也都痒痒的。

    陶三等打马往东而行,走了没多久后,进入了沼泽地。有了马之后,进沼泽地变的容易了。

    马会游泳,不过游的距离不能太长。

    不过没多久陶三便发现,带着这些马进沼泽是非常危险的事情,因为沼泽地里有鳄鱼。

    按着回进沼泽地的经验,那里的鳄鱼都是有自己的地盘的,也就是说在某一区域可能只会有一条鳄鱼。

    可当陶三等赶着马群进入沼泽之后,更大的危险来了,这里的鳄鱼不是一条,而是十几条。

    想来,这些鳄鱼被马群吸引了,他们放弃了地盘之争,都想着能集体围猎。

    陶三等并不怕鳄鱼,可奴隶们怕,他们以前好像没见过鳄鱼,以至于看到丑陋的鳄鱼时吓的掉头要跑。

    直到狼桃杀了一头鳄鱼之后,才减少了他们的恐惧感。

    “长三,鳄鱼越来越多了,这样走下去,会更多。”狼桃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这一片水草地,又不能跑,说不定那里的,只能慢慢的走。”陶三也知道。

    “要不,去捕杀点鳄鱼,肉放不了,可皮可以收呀。”

    “我也想捕杀鳄鱼,反正现在马多了,可以驮些东西。”陶三也同意这个提义。

    “肉可以晒干,皮可以用,蛮不错的。”

    “我要再制个项圈,就用鳄鱼的牙齿。”狼桃说道,他脖子里挂的项圈大多是狼的牙齿。

    第二天,陶三下了命令,只要有鳄鱼靠近马抹杀,而且每天在中午时分,花一小时捕杀鳄鱼。

    沼泽地里的鳄鱼似乎没有敌人,当然了,敌人其实是有的。

    过成年的鳄鱼的对手少些,未成年的鳄鱼的敌人就很多,最有意思的是,未成年鳄鱼最大的敌人尽然是成年鳄鱼,鳄鱼是吃同类的。

    未成年的鳄鱼对陶三等不能够成威胁,而且可以肯定的是那些小鳄鱼见到这么一支队伍后的反应是逃。

    只有成年鳄鱼才会跟来,只有成年鳄鱼胆子最大,这次他们的对手并不是野兽,而是人类。

    动物与人类的斗争史,好象没有什么动物是人的对手,在现代如此,在远古代也是如此。

    每次围猎,陶三都会带两三个奴隶,只是打下手就行,别的奴隶刚远远的看着就行。

    鳄鱼拥有惊人的嗅觉,水面的一点波动,都会引起它们的注意,更别说整群的马。

    站在水看鳄鱼,你会觉得那些鳄鱼非常的丑陋,摆个尾巴在水里静静的游着。

    它们的方向只有一个,那就是马群正在喝水的地方。

    奴隶们在马喝完水之后,便把马赶离了水边,鳄鱼这会也聚集到了离岸边有十几米远的水域,足足有二十多条鳄鱼。

    这些鳄鱼仿佛是商量好的,到了这个距离后便都不动了,只露出鼻孔和眼睛在水面。

    在观察了一段时间之后,这些鳄鱼先后的潜下水面,潜游到近岸的地方。

    当然,这些鳄鱼并不知道,在岸边,有很多战士已经准备好了。

    临时的马圈是近水的,按着陶三的计划,他们会把几匹马绑在水边,在马喝水时,鳄鱼一出现,他们第一时间会用投枪去对付鳄鱼。

    出乎大家的意料之外,本以为鳄鱼会在水里发动进攻的,鳄鱼并没有在水里发动进攻。

    第一条鳄鱼冲出水的时候,以惊人的速度冲向离水最近的一匹马,不过显然那鳄鱼是低估了马的速度,虽然是被圈住了,可那马还是能有跳跃腾挪的空间。

    那鳄鱼咬了个空,继续发力去追,张嘴扭头去咬,就在这时,战士们出手了。

    华氏产的锋利的石制矛尖的投枪,三支投枪飞到,一只扎在那鳄鱼的身边,另一只插入鳄鱼的侧身,还有一只斜斜的从鳄鱼背扎入,几乎把那鳄鱼给钉在了地。

    这时那鳄鱼吃了疼,顾不得马了,转身想回到水里,陶三等已经冲了出来,米的长枪死死的扎住它把他抵在地。初战告捷,整个过程两分钟不到。

    鳄鱼仿佛并不知道危险,第一条鳄鱼被捕杀后不到二十分钟,特别被拴的离水更近的马,又引来了鳄鱼,这次不是一条而是三条,三条鳄鱼先后冲出了水面,扑向那匹小马。

    躲在草丛里的狼桃在鳄鱼出水的那瞬间便跳了出来,跳到了水边先阻断了鳄鱼的退路,别的战士依然是投枪和长枪。

    狼桃表现的异常的神勇,他对付的不是了岸的鳄鱼,而是防止水里的鳄鱼大量的岸。

    果然不出他所料,第四条鳄鱼扑出了水,袭击的对象居然不是岸的马,而是狼桃本人。

    鳄鱼显然不知道狼桃手狼牙棒的厉害,那鳄鱼扑出水并不吓人,吓人的是它一出水后便张大了嘴。狼桃全然不惧,一棒挥去,把那鳄鱼打的歪扑在一边,水花四溅。

    马里面开始泛红了。那鳄鱼遭此重击还没能反应过来,狼桃第二棒又砸了下来。

    鳄鱼的尾部又挨了一下,这一下棒几个钉子扎到了鳄鱼的身子里。狼桃死死的拉着拉那鳄鱼,那鳄鱼吃了疼奋力的想游回到水里去。

    狼桃脚抵着水边的泥,被那鳄鱼带着倒在地,往水里滑去,这时另一个战士赶了过来,长枪猛的扎入鳄鱼背,鳄鱼身形一缓慢,狼桃也爬了起来。

    岸那三条鳄鱼已经被猎杀了。地都是血,马群慢慢又平静了下来。水面一如以前的静谧,但大家都知道,别的鳄鱼受了惊吓游开了。

    收拾鳄鱼第容易,肚子翻开用刀割开就行。去年他们就已经捕杀过鳄鱼,这会已经很有经验了。不一会皮肉分离,然后斧头,大砍大砸,午餐就是吃鳄鱼了。

    有了这段经历之后,那些奴隶再也不怕鳄鱼了。

    可陶三还是很担心,因为他知道,这里除了鳄鱼以外,可能还有更厉害的动物,那动物会是什么,他们不清楚。想想回见到的大鲶鱼,陶三心里都怕,那鲶鱼能活活把一人吞下去,又在水里,那可不是容易对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