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性,杨采薇并不陌生,她虽然单纯但并不止于纯洁到不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地步,但对于这个带着神秘和暧昧气息的字眼她始终都抱以一份如今城市中的女孩子越来越少的矜持和羞涩态度,甚至在遇见赵虎臣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内她都固执地认为那是只有男人和女人领取了结婚证之后才能够做的事情。

    但是现在,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反抗最要命的是她根本就找不到一个给自己反抗的理由之后,杨采薇开始明白为什么婚前同居跟上大街买白菜一样寻常了。

    轻轻地贴伏在杨采薇的身上,赵虎臣忍受着每分每秒都在暴涨的身体**,深深地吸一口气俯下脑袋让杨采薇柔嫩的脸蛋贴着自己的脸,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佛经里说七情六欲堪比洪水猛兽了,但凡是个男人一旦冲动起来身体里面膨胀的**的确如同洪水猛兽,咆哮着要冲出身体。

    “我怕。”杨采薇以为今天肯定在劫难逃了,虽然说着害怕但却伸出了双手环抱住赵虎臣的脖子。

    “害怕就不要乱动。”杨采薇身体的动作让赵虎臣勉强得到控制的呼吸一阵紊乱,强撑着不让自己现在就马上吃了眼前这嫩滑可口的小羊羔,赵虎臣发现自己的确有做柳下惠的潜质。

    “是不是忍的很辛苦?”在这方面上,女人跟男人一样总有些东西是无师自通的,眯起来的眸子中如同一汪清泉荡开一层层媚意,女人隐藏在骨子里头的天性让杨采薇变成了一个旋窝一般不断地拉扯着赵虎臣。

    “你在勾引我?”赵虎臣咬牙切齿道。

    “只要你不弄痛我,我可以帮你的。”杨采薇咬着嘴唇在赵虎臣耳边吐出了一句话。

    他娘的,这娘们真是妖精。赵虎臣喘了几口粗气,双腿滑下了杨采薇滑腻的腿,合拢之后夹紧了杨采薇如同凝脂一般的修长双腿,瞧着这妮子疑惑又害怕的模样,赵虎臣嘿嘿一笑,身体微微下沉。

    杨采薇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面红如胭脂。

    这坏人。

    虽然赵虎臣不想现在就要了杨采薇逞一时之快从而留下永久的遗憾,但这个世界上总是不缺解决问题的办法。

    赵虎臣身体轻轻动作,男人和女人之间最神秘的部位亲密地接触。

    虽然并没有真的突破那一层界限,但这样的事情对于杨采薇来说,身上能被占的便宜已经全都-本文转自书书网“师父,我是不是很笨?”

    “不笨了。”陈太极摇摇头。

    “你最大的问题不是在于无法领会和贯通我给你的东西,而是你根本就心存顾虑。方法不对,再怎么努力也是徒劳。”陈太极淡淡道。

    看了从地上爬起来的漠河一眼,陈太极又道:“你习武是用来干嘛的?”

    “保护姐姐,糊口。”漠河想了想,给了一个不华丽也不好看却实诚的答案。

    “错了。”陈太极摇摇头,脸上的平静悄然打破,轻轻叹了一口气,道:“习武是为了杀人!”

    陈太极走到一侧,面对着广阔的天台之外,一屁股坐了下来,指了指身边的位置,对漠河道:“过来坐下。”

    漠河走过去,坐下来。

    “习武其实是一件很磨练人的事情,在强身健体本身就是一个锻炼心智的过程,如果吃不得大苦耐不得大难的话又怎么能坚持得下来每天早上五点起床打桩扎马做基本功,练拳练腿脸下盘练丹田刮风大雨一天不断?八极拳中的铁山靠,这是一门横练外家功,归根结底跟铁布衫是一个意思,这门功夫需要从小开始练习,横练下盘,我知道的练法就有多达八种之多,虽然花样数目繁多但它们的本质都是一样的,那就是练肉身的强度,从入门开始贴靠木板到后来贴靠墙壁一直到大树,我见过一位八极拳的老前辈一脚跺下力透千钧,寻常人站在一定范围内光是那振幅就已经让人双腿发麻,他贴山靠的功夫更是炉火纯青,不知道靠塌了多少面墙靠断了多少大树才练起来的功夫,这只是华夏武库中浩瀚如星辰中的一颗而已,但万流归宗,说到底终究是一样的,习武就是四个字,吃苦耐劳。可仅这四个字想要成为宗师级的大高手,光是努力和一股子蛮劲是没用的,要天分,要机缘。”在漠河面前向来都是严师面孔的陈太极极少跟漠河说这么多的话,见到漠河欲言又止陈太极便伸手阻止漠河。

    “先听我说完。前面,能吃苦能耐劳的人真的不多,但也不是没有,中国有古至今有多少人习武?这恐怕是一个天文数字,这么庞大的基数下就是再稀有的东西也能拎出来无数了,但不知道多少人却终究一辈子卡在了一个天分和机缘上郁郁而终,话说是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但又有哪一行的状元是那么好当的?我就认识几个练武勤奋到了只能用变态形容的人,说白了,有时候我都替那些人可惜,付出别人十倍的努力但得到的却没有别人的十分之一,所以说想要有建树,没有一些天分和上天眷顾的机缘也是难成大事的。”

    “但有了天分和机缘的人未必就肯下得苦功去努力练习,几十年如一日的苦练,说说的话只是上嘴皮和下嘴皮子一碰一句话蹦了出来,这里头的辛酸苦辣你也练了**年的功夫,应该清楚的很。所以古往今来中国这么多人,却始终很难出几个大宗师,有那么几朵奇葩也未必能够不被人扼杀,天纵之才总是容易遭天妒的。那几个罕有的有天分又肯努力的人都未必能够活到扬眉吐气的时候,你自己讲,做人还有什么意思?”陈太极瞧了皱着眉头若有所思的漠河一眼,拍了拍这徒弟的肩膀,语气多少有几分望弟子成龙的希望,要他这样的男人说多明白多透亮的动情话肯定是不现实,他能说到的能做到的也就是这样程度的点到即止,能不能从这里头悟出一点什么来就看这小子的造化,强求不得,陈太极活了四十多年,从生活中得到最大的收获也无非是这四个字,强求不得。

    “我下午就走,去哪里做什么事情你也别管,总而言之这些年下来我该教你的都教你了,成龙成凤我管不了也不想管。将来能混得出人头地了别忘记我就行,我不图别的,就图你这同样被生活折磨却远比我更不幸的孩子能吃饱饭穿暖衣,当初若不是可怜你们姐弟俩活得太艰难也不会教你这些东西,做师父的最后再告诉你一句话,在这个社会上想要活下去不做恶人不做恶事是不可能的,但你必须有自己的底线,保留那么一线的干净留在心底,晚上睡觉也不至于被噩梦吓醒。以前赵虎臣问过我信不信命,我说不信,其实我没告诉他真相,我信。你师娘死的那天我就信了。”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