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小心,此人的修为怕与我差不多。”格雷米低低说道:“只不过,他的技能有些邪门,我暂时还没有琢磨透,因此我们随时都有可能身涉险地。”

    夜无仇无所谓地摆摆手道:“此人虽然实力是高超无比可与女帝部下的饕餮盛宴的首领还是无法媲美的,我什么样场面没见过,还在乎这等夸夸逞能之辈?”

    夜无仇的这段话成功激起那声音的好奇心,而这也不出夜无仇所料,那声音道:“哦?这位小朋友倒是爱说笑,不知那所谓的饕餮盛宴的首领是何人?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过呢?”

    夜无仇朝褚庆抛了个得意的飞眼道:“说来这饕餮盛宴,这乃是天兵天将,阁下拥有斗皇巅峰的实力,想必在璇星帝国不能是无名之辈,又怎么如此孤陋寡闻呢?”

    声音哈哈大笑道:“你这小子倒是伶牙俐齿很有意思,怪不得南华宗这帮人会将摇光玉玺托付到你身上!”

    什么!南华宗!

    夜无仇惊愕地看向褚庆,而从后者无奈的眼神中得到肯定的答案,他的内心顿时疑窦丛生,如果他记得没错,秦羽便是南华宗的青年杰俊,他的所作所为无不显示出自己对摇光玉玺的垂涎,可如果说这玉玺本来便是南华宗的东西,那么秦羽又是怎么回事呢?

    夜无仇感到有些烧脑,这一切都过于费解,但眼下并非研究这些的好时机,他当下抚掌笑道:“阁下既然知道这是南华宗的东西,又何必执着不放呢?难道说是想与南华宗开战不成?”

    自己可真是个引战分子!夜无仇坏笑想,既然时局所迫,那么自己甘愿当做一根搅屎棍,虽然这样说可能有些贬低自己,可总比这些屎强吧?

    那声音略微有些沉默,格雷米此时已经缓过神,别看他负手而立,可修长的骑士刀就握在其手中,那浑然天成的气焰已经熊熊燃烧,全然没有刚刚的猝不及防。

    这对于夜无仇与褚庆来讲是个好消息,毕竟这里能够与神秘人对抗的,唯有格雷米,就连褚庆这等斗皇初期的高手,都绝不能在神秘人的手底下走上几招。

    而那神秘人似乎也意识到这个问题,要不然也不用与夜无仇在这块浪费口舌。

    褚庆脸色有些不悦,但也说不出个所以然,虽然是个人都知道夜无仇在挑拨离间,可神秘人既然知道摇光玉玺是南华宗的东西还敢抢劫,怕是做好了撕破脸的准备,如此看来挑拨离间与否都是无济于事的。

    神秘人的声音在黛绿深邃的林间回荡道:“南华宗?小小年纪不学好,竟然耍起挑拨离间的勾当,不过无所谓,成王败寇,哪怕是南华宗这样的庞然大物,仍然挡不住人们对权势的贪念啊!”

    夜无仇心念电转道:“既然知道人的贪婪是无止境的,那么又何苦率先下手呢?现在的状况就是,谁拥有玉玺谁便是出头鸟,众矢之的的代价怕是你所无法想象的。”

    神秘人没有搭话。夜无仇眼珠滴溜溜一转,紧接着趁热打铁道:“既然没有打算承受这般严重的后果,那么何必去跃跃欲试呢?只是不知道你从什么渠道得知我们上山了,可你以为只有你们知道吗?泱泱璇星帝国百门宗派,觊觎摇光玉玺的岂在少数?”

    夜无仇一通唇枪舌剑后,给格雷米使了个眼色,格雷米当即挺身而出,周身的气焰达到恐怖的地步,以至于他的周身空间呈现出不可猝睹的扭曲。格雷米用凌厉的声音说道:“众多门派对于玉玺的追寻是处心积虑的,想必在我们靠近天龙山的时候,便已经被众多势力盯上,可你知道为何我们仍然能够安全上山吗?”

    这样说着,格雷米嘴角撇出一副看智障的冷笑。

    夜无仇好奇地看着这位自己加戏的巅峰斗皇高手,他不禁心中大笑,这明显是戏精上身啊,且看他说什么能够将神秘人搪塞过去。

    格雷米接着道:“大家不现身,那是他们彼此知道各自的存在,若是率先出手的势力非但不能将玉玺抢在手中,还反而害得自己身陷重围,这般简单的道理,你怎么就看不明白呢?”

    夜无仇听完哑然失笑,不禁心中暗自叫好,他这手分析虽然属于凭空捏造可却有理有据,完全符合事实常理。而且,在野狼谷之前的时间,白虎镖局也正是处在这样的平衡中安然无恙。

    神秘人默然良久不出声,就在众人以为那人自己觉得无趣离开的时候,却忽然听见了他的声音道:“别和我玩这等游戏,真当自己是纵横家?凭着三寸不烂之舌便能所向披靡?若不是实力着实难缠,纵算你把铁树说开花也无济于事。”

    就在这话说完的时候,只听见簌簌的声音响起,林间有人行动,最后声音逐渐远去,显然是神秘人已经离去。

    夜无仇深深呼出了口气,他叹道:“要知道这事如此凶险,当初说什么都不应该走这趟镖,这和悬空走钢丝有什么区别?”

    褚庆原本轻松的表情此刻变得极为凝重,他忽然认识到了些什么,毕竟他从未亲身体会过这中间的压力,这件事过后才觉得自己已然受惊到汗津津了。

    他皱着眉头思忱道:“不应该啊,你们不是有段时间销声匿迹了吗?难道说有人在你们出来之后便盯上你们了?”这样想着,他忽然恍然道:“难道说是内鬼的势力走露风声?”

    此话像是阐发思想的源头活水,夜无仇宛如被点醒般抚股而叹道:“原来如此!”

    褚庆忙追问他想到了什么。

    夜无仇苦笑道:“按照我的猜测,这应该并非是血翎皇他们走露风声,而是他们有意为之!”

    褚庆按照夜无仇的思绪接下去道:“也就是说血翎皇在我们进大牢中躲避的那段日子里,苦苦寻觅不得,便索性将我们的行踪透露出去,这样他得不到的,大家也都难以得到,时局恢复到最开始那般公平竞争的状态,血翎皇也不是一丝机会都没有。”

    夜无仇苦笑着点点头,他边往山上走边摇头叹气道:“万万没想到,血翎皇竟然来了这样玉石俱焚的一手,这也是我的失策,完全没有料到会把血翎皇推上破釜沉舟的田地。”

    他们原本以为事情到百宗大会便算得上完美落幕了,可谁曾想,因为一时疏忽,导致血翎皇气急败坏,他们已然再度浮现在群狼的视野中,但值得庆幸的是,不同于往日的被动与无力,他们现在有数名斗皇的力量作为基础,哪怕外敌环伺,却仍然没有过多的压力可言。

    褚庆原本轻松的表情此刻变得极为凝重,他忽然认识到了些什么,毕竟他从未亲身体会过这中间的压力,这件事过后才觉得自己已然受惊到汗津津了。

    他皱着眉头思忱道:“不应该啊,你们不是有段时间销声匿迹了吗?难道说有人在你们出来之后便盯上你们了?”这样想着,他忽然恍然道:“难道说是内鬼的势力走露风声?”

    此话像是阐发思想的源头活水,夜无仇宛如被点醒般抚股而叹道:“原来如此!”

    褚庆忙追问他想到了什么。

    夜无仇苦笑道:“按照我的猜测,这应该并非是血翎皇他们走露风声,而是他们有意为之!”

    褚庆按照夜无仇的思绪接下去道:“也就是说血翎皇在我们进大牢中躲避的那段日子里,苦苦寻觅不得,便索性将我们的行踪透露出去,这样他得不到的,大家也都难以得到,时局恢复到最开始那般公平竞争的状态,血翎皇也不是一丝机会都没有。”

    夜无仇苦笑着点点头,他边往山上走边摇头叹气道:“万万没想到,血翎皇竟然来了这样玉石俱焚的一手,这也是我的失策,完全没有料到会把血翎皇推上破釜沉舟的田地。”

    他们原本以为事情到百宗大会便算得上完美落幕了,可谁曾想,因为一时疏忽,导致血翎皇气急败坏,他们已然再度浮现在群狼的视野中,但值得庆幸的是,不同于往日的被动与无力,他们现在有数名斗皇的力量作为基础,哪怕外敌环伺,却仍然没有过多的压力可言。

    褚庆按照夜无仇的思绪接下去道:“也就是说血翎皇在我们进大牢中躲避的那段日子里,苦苦寻觅不得,便索性将我们的行踪透露出去,这样他得不到的,大家也都难以得到,时局恢复到最开始那般公平竞争的状态,血翎皇也不是一丝机会都没有。”

    夜无仇苦笑着点点头,他边往山上走边摇头叹气道:“万万没想到,血翎皇竟然来了这样玉石俱焚的一手,这也是我的失策,完全没有料到会把血翎皇推上破釜沉舟的田地。”

    他们原本以为事情到百宗大会便算得上完美落幕了,可谁曾想,因为一时疏忽,导致血翎皇气急败坏,他们已然再度浮现在群狼的视野中,但值得庆幸的是,不同于往日的被动与无力,他们现在有数名斗皇的力量作为基础,哪怕外敌环伺,却仍然没有过多的压力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