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暂时不方便走路的暗月走到司南面前,白阁就发现了他的不对劲,兔族的兽语是“呲呲”声的,而不是“吼吼”,这个听起来怎么那么像狮族的兽语。

    司南并没有理蹲在他面前的白阁,而是执着地要牵暗月的受伤爪子。

    “唧唧唧唧!”别碰我,哼,不理你!

    暗月直接把头转到她爹的怀里埋起来不让司南看。

    “吼,吼吼,吼?”怎么不理我了,是我下口太狠了,还很痛吗?

    白阁见这两只小动物跨语种交流,也不知道能不能听懂,目前来看还是挺和谐的,忍不住挑眉看了一眼怀里正在偷瞄别人的女儿,明明很想和别人玩,还装高冷。

    也可能是被他咬怕了,那么深的伤口,谁知道对方会不会再咬一口。

    但下一秒就啪啪打脸的白阁就看到了自己新上任的女儿把另一只没有受伤的爪子递给了对方,而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小兔子还是选了那只受了伤的手放在了自己脸上,这种情况,白阁还把他当个屁儿子啊,都要拐走自己女儿了。

    转念一想,如果对方不要欺负自己的女儿,那这被抛弃的兔子当女儿的童养夫也不错。

    他可没有忘记现在这两只还不能友好交流,他也不能和说狮族兽语的司南交流,“明天我会把你们两个也送去学习,好好学兔族的兽语,方便沟通,听到了没?”

    揉了揉还在和小兔纸玩的小狐狸的毛绒绒小脑袋,成功引起了暗月的反抗。

    “唧唧唧,唧唧!”揉什么揉,毛都掉光了!

    说完还附带了一个大大的白眼给白阁。

    不知为何看到他们这样相处,司南心里就不舒服,五味杂陈的。

    既像是替他娘感到不值,他刚刚可是听到了小狐狸不是这只大兔子亲生的,但大兔子对小狐狸是真的好,好到让他替自己母亲感到嫉妒。

    又像是源于自己的愤怒,好像那只小狐狸应该是属于自己的,她凭什么和别的男性关系那么好。

    可是不算他的前世的话,小狐狸和他才是第一次接触,自己怎么会生出那么荒唐的想法,更何况他是为了复仇而活的,怎么可以被仇人迷惑呢?

    并没有人发现司南的眼睛那瞬间更加诡异红亮了,不过一会儿就恢复了原样。

    “明天把你们两个送到兔语班,要好好学习,除了自己的族语,多学一门其他族语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知道吗?

    更何况你们两个都这么大了,应该会学的比一岁的孩子还快的。

    还有你这只小兔子,不知道你是什么情况,是被族人故意丢的,还是被别人偷出来孩子,明天学了兔语后再交流,了解具体情况,听到了吗?”

    被安排的明明白白的两小只也不知道说啥,能说啥,就算说了啥,这个人也听不懂,只能双双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

    *

    “月姐姐抢我的菇菇,呜呜,她还不吃,丢,踩。”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一只灰色小兔纸向老师告暗月的状。

    “我看到了。”

    “我也看到了,是月姐姐故意的。”

    “我们大家都看到了。”

    各色各样的小兔子都表示看到了暗月的霸道行为,老师头都大了,作为医师的白阁是算得上是族里最重要的人了,他的女儿谁敢惹。

    司南就离开了一会儿,回来就听到了暗月的恶行,学了兔语,这些小孩子说了什么他都能听懂。

    就因为听懂才会心痛,小孩子最不会撒谎了,就算撒谎也不可能集体撒谎的,果然这只小狐狸还是这么恶劣。

    他就知道自己不该对她心软的,因为迟早有一天这些把戏还会重新施到自己和母亲身上的。

    老师看到司南出现就像看到了救星,“司南啊,你看看你妹妹做的这都是什么事啊?”

    “白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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