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被赶鸭子上架的感觉,真…真刺激。

    第二天很早很早就有人进来叫这两人起床了。

    被叫醒时的暗月还在萧沉的怀里,一脸懵圈: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什么?

    那些进来替暗月梳妆打扮的嬷嬷看到未婚的两人就已经躺在一起有点诧异,她们想可能是感情深,也不敢背后嚼舌根,毕竟这两人马上就是最尊贵的人了。

    昨晚萧沉死活不肯放手,暗月就留了下来,因为她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一直被萧沉抱着,双脚都没有着过地。

    “阿跃,明天会很累的,那今天就不用它,为明天多存点力气。”

    他说这话时暗月还不知道啥意思,现在头被冠上各种各样的头饰,暗月这才体会到什么叫“头重脚轻”。

    从头到脚,从里到外,一层又一层的衣服,无一不显示她的尊贵。

    象征着皇后的大红色正装套在她的身上完美地展示出她的大气。

    萧沉早就在嬷嬷进来时被“赶”走了,他比暗月很忙,等他见到暗月时已是中午了。

    看着她面不改色略带微笑的一个阶梯一个阶梯的朝他而来,萧沉很是心疼。

    这全身上下加起来有一个她那般重量,这阶梯又那么长,肯定很累。

    暗月现在可知道了,原来萧沉早就猜到她的腿会很酸,昨天强势成为“代步机”的他,有点暖。

    “谢谢阿跃,辛苦你了。”

    萧沉拉住走完最后一个阶梯的暗月的手,在其他人看不到听不到的地方来了一句充满歉意的感谢。

    不知道该说什么,暗月只是微笑的摇了摇头,不必言谢。

    他看出了暗月要表达的意思,真好,他们是夫妻了,言谢会显生疏的。

    晚上,暗月没等萧沉回来就已经累得睡着了。

    小柜子,哦,现在已经荣升为柜公公了,让人把暗月头上的装饰都撤掉,虽然已经撤掉了一部分重量,但依旧不轻。

    柜公公可不舍得以前的“太子”受累,虽然她现在变成了皇后,他猜新晋的皇帝也舍不得她受累的。

    嬷嬷觉得那不合礼,但还是听从柜公公的话,轻手轻脚的,还帮暗月盖好了薄被。

    萧沉回来的时候就看到睡得香甜的她,心中实在不忍吵醒她。

    前半夜还好,萧沉还能忍得住不碰她,就抱抱亲亲。

    后半夜实在忍不住的萧沉最终还是对暗月伸出了罪恶之手。

    小心翼翼的解开她的中衣,露出一大片光滑细腻的肌肤,小小的肚兜掩不住她的春光,泄满了一室旖旎。

    暧昧声持续不断,呜呜咽咽,似泣似诉,道不清那满室的热情……

    起不了床的第一天,酸痛:哪里都酸都痛。

    起不了床的第二天,哀怨:捏着捏着又滚一起了。

    起不了床的第三天,生气:就知道“欺负”她。

    暗月实在受不了了,天天只能待在床上,气狠了的她让他睡一个月的御书房。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该爬床的时候萧沉还是趁暗月睡着的时候来爬床了。

    都怪你过于美味,让他忍不住翻墙跳窗都要过来。

    好日子总有到头的那一天,萧沉吃肉的好日子在一个半月后戛然截止。

    “主人,主人,你又有宝宝了。”

    说好的这个世界不理主人的酒儿又飞出来了。

    听到那个“又”字,暗月脑瓜里一闪而过,有什么重要的消息,她没有捕捉到,就被怀孕的好消息刷屏了。

    “阿沉,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和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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