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欢儿当即近身,龙振宇一开始,没料到李欢儿会突然出手,当下见他与谢玉峰金光闪烁,心下实在是担心啊。若是一般人,龙振宇丝毫不会担心李欢儿,因以李欢儿的轻功,就是打不过,逃是不成问题的。但现下是谢玉峰。这可是只老狐狸,再加上李欢儿和谢玉峰有着不共戴天之仇,她就是打不过,也不会轻易就走的。

    龙振宇看着两人相斗一阵,大声叫道:“欢儿,我来帮你。”为了速战速决,他立时出动了神龙剑。龙振宇神龙急挥,谢玉峰只有格挡的份。当下只听铮铮的声音,只震得谢玉峰手臂打颤。当下只见他在玉女君子的配合下,渐渐处于下风。这时他急道:“龙少侠,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与我过不去?”龙振宇道:“谢玉峰,你这个老狐狸,你害了欢儿父母,我岂能绕你。今日就是你的死期。”说着便不住的加强攻击。李欢儿见谢玉峰渐渐招架不住。便一招‘金山倒刺’。直逼谢玉峰脑门。谢玉峰虽有五十多岁,但双目却灵活得紧,这时谢玉峰见李欢儿剑光闪闪,突然暗生一计。当下便奋力割刀横档。只听得铮的一声,李欢儿手臂登时麻木。手中长剑,登时飞了出去。

    龙振宇见后,当即上前相护。但是谢玉峰在生死关头之下,奋力顽抗。这时还没等到龙振宇来到李欢儿身前,便直接猛的挥刀横砍,直接逼向李欢儿腰部。李欢儿在剧痛之下,只得以轻功闪避。也正是这时,龙振宇见救李欢儿不及,只有一剑击中谢玉峰,他方能罢手。想到此处,便以‘神龙在天’一招。施展开来。登时划出一道凌凌剑气,直逼谢玉峰。谢玉峰当下只在意李欢儿,他登时被龙振宇一道剑气,刺中腰间。鲜血登时撒将出来。

    就这样,龙振宇间接救了李欢儿一命,龙振宇在飞身一脚,登时踢中了他的玉堂穴。他气血翻腾,立马鲜血吐出。飞向一旁。突然,只见白影一闪,便将谢玉峰接住了。那人当即点了谢玉峰的几处大穴,这样,谢玉峰才止住了血流。那白影人站定身后,将谢玉峰放在地下。抬头看着龙振宇,龙振宇只见他满头白发,一身白色衣裳,登时大喜,原来这就是他苦苦寻找的仇人——刘邪天。

    刘邪天道:“龙振宇,没想到你的命还真大啊。”这时李欢儿的疼痛已经大大减轻,当下只见他站起身来,道:“刘邪天,你以为你是谁啊。能杀得了我的振宇哥哥。简直是痴人说梦。”刘邪天奇道:“哎哟,这小姑娘是谁啊,怎么这么没教养。”他这一声,不男不女,直把李欢儿斗得好笑,李欢儿道:“刘邪天,你说你啊你,怎么好好的一个男人,说话声音怎么就是这个摸样呢?”

    刘邪天大怒,道:“好你个丫头,竟敢来羞辱我。”他生气的声音,更是嗲声嗲气的,说得更是好笑。上官剑南这时终于忍不住,出来说了一句,道:“刘邪天,你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就像个妖怪。”刘邪天更怒,道:“你又是何人?”上官剑南道:“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上官剑南。”刘邪天听后,大笑,道:“哦,原来是你就是那个被金人杀了全家,不幸漏掉的野种啊。”上官剑南怒道:“刘邪天,你说话最好小心点。”

    刘邪天道:“难道你不是吗?你不愿意承认是吧。”上官剑南道:“刘邪天,有本事,我们拳脚见高低,少罗里吧嗦的!”刘邪天道:“好啊。出手吧。”上官剑南便欲拔剑而出。龙振宇这时道:“刘邪天,你到这里来干什么?”原来龙振宇想起了两年前,江陵沈家庄英雄大会时,刘邪天曾带着金人,直闯宋境,当下他担心刘邪天果真投靠金人,那就不得了了。故而才开口相问。

    刘邪天自信的道:“听说这里有个叫岳飞的,武艺高强,我想找他过两招。”龙振宇道:“岳飞,你说的是那个金人克星的岳飞吗?”刘邪天道:“正是他,他现在那里。”龙振宇道:“哈哈,你错了,岳元帅不再这里,他正在外面调兵遣将,对抗金人呢!”上官剑南这时道:“刘邪天,你这贼斯,两年前,你勾结金人,在大宋作乱,被你师兄降服,难道现在还不知悔改吗?现在是大仁大义之时,你若是我大宋人,那就少来找岳元帅的麻烦。”

    刘邪天道:“看来,岳飞果真在这里了。”说着便要向里面闯去。龙振宇登时拦住,道:“刘邪天,你不要忘了,你我还有大仇未解,今日我就要为我爹爹报仇雪恨。”说着便拔出神龙剑,向刘邪天直逼而去。这时地下躺着谢玉峰,李欢儿见他一动不动,暗想正是报仇的好机会。他便持剑走将过去。举剑道:“谢玉峰。你就登死吧。”说着便就挥剑向下刺去。突然只见谢玉峰两指逼来,李欢儿剑去得极快,未及回身防护,便一声大叫‘啊’。直向后面飞去。上官剑南见后,便当即上前,欲擒住谢玉峰。但谢玉峰仿佛意识道这点,便运气,奋力施展轻功,直接飞身从城墙上,拿了两人宋兵,垫了脚,便飞身出城去了。

    上官剑南立马抢步道李欢儿的身旁,看来一下,之后终于松了一口气,道:“谢天谢地,真是万幸。”原来李欢儿只是被点中了冲门穴,动弹不得。当下上官剑南在他的穴位之上,推拿几下,李欢儿便站起了身来。问道:“上官大哥,振宇哥哥呢?”上官剑南道:“二弟故意引刘邪天出城,现在应该在城外。”李欢儿道:“那我们快追吧,刘邪天诡计多端,我担心振宇哥哥。”上官剑南道:“那好吧,我们现在就走。”说着两人便翻身上马,叫人开了城门,直奔城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