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她得到了一小包k00粉。一路胆颤心惊地回了家,她想用这些k00粉要陆远航晚上产生幻觉。早上陆远航疲惫地醒来,见自己赤身**的躺在那里,明白昨晚上又发生了什么后,他竟觉得自己十分肮脏。起床见张文艳已经做好了早餐,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默默地坐在那里吃着。也没有抬头看他,也不说话。他洗漱完后,也坐下来默默地吃着,吃完了说了声,我去上班了。张文艳嗯了声,等他走后,看着手里的k00粉,她没有勇气给他放进去。

    之后好几天她都没敢动手,她还期盼着陆远航会来哄哄她,可是陆远航对她永远是那样冰冷、客气,她终于无法忍受,在他喝水的杯子里放了点安眠药。陆远航喝了一口觉得有些苦,但还是产生了药效,很快他就睡着了。她哆哆嗦嗦地找出事先准备好的针管,把毒00品注射到了他体内。

    在毒00品的催化下,醒过来的陆远航又渐渐地产生了幻觉,把她再次当成了王悠然,抱着她狠狠地亲了起来。得到满足的张文艳邪恶地笑了,在他耳边轻轻说:“既然你清醒不属于我,那就永远迷糊着吧?哈哈哈哈”她像鬼一样的笑了好一阵子。事后她怕被陆远航明早醒来识破,又给他把衣服重新穿好。

    第二天上班后,陆远航一直都觉得浑身乏力,想不起昨晚为什么那么快就谁着了,但他也没在意,以为是太累的缘故。

    接连几天张文艳都如法炮制,并把他们在一起的情景录了下来,她现在俨然已经到了**的地步。

    但她每次给陆远航注射毒00品时很注意用量,估摸着陆远航也就晚上会发作毒瘾,而那时她已经给他注射完了,只要白天不犯他就永远都不会察觉。学医的她对这点掌握的很好。因此陆远航虽第一天觉得精神不好,以后的几天倒没了什么感觉,反而觉得自己浑身充满了力量。

    张文艳就这样一直实施着自己罪恶的计划,终于有一天,陆远航忍不住问她:“文艳,你在稀饭里放了什么?为什么我每次一喝很快就会犯困?”

    “没有啊,你没见我也喝吗?我怎么没事?难道你还怀疑我害你?”

    “不是,我就是随便一说,想知道这米别过期变质了?”

    “变质也是拉肚子,也不会犯困啊?”

    陆远航便没有在意,张文艳看着他冷笑道:待会你还得睡。吃完饭后,陆远航因为再次喝了带有安眠药的稀饭支撑不住,倒头睡了过去,张文艳又给他注射了冰00毒。

    陆远航坐在办公室里始终觉得自己有些不对,每晚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不说,而且整夜他都不会清醒过来,醒后不是觉得乏力,就是浑身有用不完的力量,他思索着到底哪里不对,难道是文艳在饭菜里做了什么手脚?可是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呢?那天过后她并没有和自己吵闹,而是表现的很平静,自己也每天按时回家,她给他下药有什么用呢?他始终想不明白,他决定晚上不再喝粥,故意装睡,看看她到底在做什么,而且她最近好像有些鬼鬼祟祟的,并且神情有时候也诡异的很。

    晚上,他装作把稀饭喝光了的样子,来到卫生间全吐了出来,并到卧室装作睡着了。张文艳不知是计,拿出冰00毒开始配置,并冷笑着扒下他的裤子,拿着针头在他屁股上面画着圈圈,阴森森地冷笑着说:“你不是喜欢王悠然吗?我让你夜夜都把我当做王悠然,哈哈......陆远航,你一定很**吧,每晚都和王悠然**,可是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吗?我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得到你。”她开始歇斯底里起来,刚要把针头狠狠地插到他屁股上,却被陆远航一把抓住了手。

    她瞪大眼睛看着他,想把手抽出,陆远航从她手里拿过针,大声质问她:“这是什么?”

    “你,你,你没有喝粥。”她惊慌失措地说。

    “文艳,我真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卑鄙歹毒,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张文艳忙去夺,说:“那不是什么?那只是催情的药?”

    “什么样的**,要用来注射?你说。”

    “我,我,真是**。”

    她还没说完,陆远航便觉得自己浑身犹如万蚁钻心,鼻涕水不停地流难受无比,张文艳见他那样子知道是毒瘾犯了,忙从地上捡起针筒,慌慌张张地说:“远航,你别怕,打上针就好了。”

    “你说什么?你,你到底给我注射的是什么?是不是毒品?”

    张文艳瞪着将要突出的眼睛,诡异地笑着说:“远航,都是你逼我的,来现在先别说这么多,你这样会很难受的,来快听话,打上就好了?”

    陆远航愤怒地瞪着她怒吼道:“你这个狠毒地女人,你到底要做什么?”他强忍着痛苦紧紧抓住她。“我要做什么?我还不都是给你逼的?谁让你从不和我亲近,给你注射上毒00品,你就会产生幻觉把我当成王悠然,就会和我一起睡觉,还会柔情蜜意的和我说悄悄话,还会脉脉含情的看着我,因为你清醒时从来没有那样对过我。”

    “你这个疯子,还知不知道羞耻?”

    “我知道羞耻?我有什么好羞耻的,你是我丈夫,你把当成另一个女人亲热,你有没有觉得羞耻,你不但不觉得羞耻,你还很享受呢?你知不知道,不信我给你看视频,我拍了好多,都是你抱着我喊王悠然的情景。哈哈,陆远航,现在你只要不听我的话,我就把那些视频都发布到网上去,我看你们陆家以后还怎么做人?”

    “文艳,你,你,我万万没想到你竟然变成了这样,我要报警,我要和你离婚?”陆远航已经痛苦地在地上打起了滚,但他还是坚持着想要出去。

    “什么?你竟然敢和我离婚,好啊,你去啊,你只要去了,你和我的视频就见诸网络,报警我也不怕,反正我豁出去了。”

    “你-这-个-疯-子。”

    “对,我就是一个疯子,因为你疯了。”

    陆远航浑身难受的打起滚来,张文艳见他痛苦地样子,趁他不注意把毒00品给他注射了进去。很快陆远航便觉得浑身舒服极了,由于没有吃安眠药他多少还能保持一点清醒,怒视着她说:“我真没想到你会变成这样?”

    “我也没想到我会变成这样?”张文艳冷笑着说。

    陆远航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他无法想象他会成为一个瘾君子,也无法想象一个女人要是失去了理智,竟会做出如此可怕的事情,他想去报警,可又怕张文艳把那些视频发布出去。到时候害的不止是他,还有自己父母的脸面又该往哪搁。他痛苦地蹲在那里抱着头狂哮着。

    张文艳见他痛不欲生地样子,坐在沙发上慢悠悠地剃着手指甲,淡淡地说:“你那样子给谁看啊?你也知道难受了?和我亲热的时候叫着王悠然的名字,我的心就和你现在一样,看到你现在这样子我真是痛快极了,不过要是王悠然也和你一样,我想我更痛快。”

    “你,文艳,你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的孩子。”

    “你还知道我有了孩子,你看你回家对我那态度,你那是对妻子的态度吗?冷得像冰。”

    陆远航不想再和她争辩下去,他现在想着必须报警,如果等她失去理智把那些视频发布出去,一切就都晚了,毕竟还有孩子,他不能让孩子出生在这样的家庭,看在孩子的份上他要拯救她。他起身漠然地走到门口,张文艳瞪着猩红的眼睛,拉住他,面目狰狞地问:“你想去哪?”

    “去报警。”

    “你说什么?你去报警,我还怀着你的骨肉,你竟然要去报警?”

    “不去任由你继续往罪恶的深渊滑落吗?”

    “陆远航,你今天要是敢出去报警,我就把咱俩的视频传到网上去,到时候你不嫌丢人,我看王悠然要怎么做人?”

    “张文艳,你到底要怎样?”陆远航觉得就要被她给逼疯了,咬牙切齿地说。

    “不怎样,要你像爱王悠然那样爱我。”

    “我一直都试着在做,是你不给我机会。”

    “我不给你机会?我一次次的求你回来,你一次次的喊着王悠然的名字,你说要我怎么样给你机会?”

    “爱是不可以勉强的。”

    “既然不能勉强,你当初干嘛要和我结婚?把我当替代品还不够,晚上还要喊着其他女人的名字,你说要哪个女人能承受?”

    “对不起,是我错了,事到如今,我想我们还是离婚吧?所有的财产都归你。我也不报警了,自己去戒毒所,对你不做追究,你也放了我吧?”

    “你还是要离婚对不对?还要把我送到监狱里去对不对?我今天是不会让你得逞的?”她彻底失去了理智,死死地拉着他不让离开,陆远航见她像个泼妇不可理喻,也终于忍不住发了火,狠狠地把她一推,没想到用力过大,张文艳一个趔趄摔在了茶几角上。

    只见张文艳痛苦地蹲在了地上,下身不断地流出血来,陆远航吓了一跳,赶紧抱起她往医院跑去。孩子没保住,陆远航愧疚地陪着她,不再提离婚的事。张文艳得知消息也平静地出奇,一句埋怨的话都没有,只是不声不响地躺在那里。对父母的疑问她都说是意外,这让陆远航更加觉得内疚,对于她给他偷偷注视毒00品的事,也不再觉得恨她了。

    陆平和王悠然听说张文艳流产,陆平说:“我们去看看吧,妈都去了,说文艳看来受了很深的刺激,见谁都不说话。”

    王悠然心里也很着急,却又顾虑不知道该去还是不该去,万一文艳见到她再不高兴岂不是对身体更不好,她对陆平说:“要不我不去看了,上次因为去找远航,文艳好像对我有点误会,我怕去了她会不开心。”

    陆平温柔的亲了她一下,说,:“也好,我去看看什么样子,回来和你说。”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