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军刀还是印章,但是一样都能作为通关凭证的。虽然很容易被发现,但是只要三个小时后就开始长途跋涉的话,那么明天早上就能突破关隘了,至于他们在之后能不能发现,那就不是自己能管得了。

    飞快的奔跑向着三楼跑去,这一次只要再南面的窗户跳出去,就算完活了……

    可是……

    猛然间却想到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自己也不清楚这把刀是不是那个人的佩刀,要是不是的话……是啊,印章会放在办公室这一点不会出错,毕竟这东西不会作假,而军刀却不是,毕竟不是专属佩刀的话,那么这东

    西岂不是起不到应该有的作用。

    想到这里自己的手里面却是猛地一踉跄……

    可是自己的脚步却并没有停下,毕竟时间自己规定就那么多,要是晚一点的话,那么要是被发现就不得了了。

    毕竟依靠着这里的兵力就算没有一千估计几百人在召集的情况下也是能够有的。

    虽然一次性不一定会出动这么多人。

    但是就是几十个人也够自己喝一壶了。

    而且自己这把刀不是佩刀的情况的可能性并不大。

    因为不会有刀无缘无故的出现在办公室这种几乎像是王宫大厅一样的庄严地方,如果这个地方官是个军官的话,那么一定会出现这种东西。

    而出现在办公室的情况虽然诡异但是也并不是没有可能的。

    毕竟也许会有人大意或者并没有把这种象征性的东西当回事的人存在。

    这么一想的话,这把刀不是佩刀或者不是什么关键物品的可能估计也就不大了。

    于是……

    “还算幸运吗?”

    想到这里,诚叔的脚步不由得又一次加快了几步。

    沿途甚至看到几个侍女都没有怎么躲闪,而是一路狂飙的冲向目的地的那个窗户。

    如果诚叔的那边还算是顺利的话,那自己这边恐怕就是受挫了。

    说起来也很可笑,如果我能够稍微淡定一点恐怕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吧。

    “我……”

    我在不停的挣扎着,可是那两个手掌却像是铁钳一样在抓着我,让我不能动弹。

    两个巡逻的士兵看着我那似乎并不大的脸庞,手里面却是又是一紧。

    “小子,你在干什么!”

    “我没干什么……”

    “没干什么,你看我们跑什么……”

    “我只是……”

    我的话语在不停的颤抖之中,又一次的在口中慢慢的想要的说什么,可是一时间似乎又一次又找不到什么借口。

    两个士兵看着我那样磕磕巴巴的样子,似乎真的是有什么事情一样。

    “带走吧,看总督怎么说……”

    紧接着就提着我慢慢的走向那个房子,只不过这一次是从正门而不是侧门。

    看着那样一步步的接近的门还有一个个的守卫,本来还想要挣扎一下的心态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些怔怔的。

    好像连挣扎的心都没有了,只是任凭两个士兵一步一步的往前拖着自己。

    没有一丝丝想要反抗……

    为什么呢?

    低头看着地面,似乎这种场景总似乎在想着。

    为什么呢?

    怕死?

    或者因为别的原因。

    不……

    或许是真的没有心情再玩这种游戏了吧。

    也许……

    到时候我把一切都坦白了的话……

    他们会饶了我吧……

    是吧……

    毕竟这是政府的军队啊……

    联邦……

    这个词怎么听都不像是一个不文明的世界吧。

    是啊……

    他们一定会饶了我吧。

    一定会按照法律来控诉我吧,毕竟我也没有杀人,也没有想要做些什么事情。

    只要……

    我把一切都说出来的话。

    我真的是对这一切的一切都一头雾水啊……

    这样的说道。

    他们一定……

    “我们只要突破关隘,沿北线就能直接到达北面的野蛮荒原,到时候我们就能组织起反抗军来反抗联邦。”

    反抗军什么的……

    离我太遥远了……

    我只要安安稳稳的活着就好了……

    是啊……

    这和我也没有什么关系吧。

    是啊……

    跟我没有关系,我才没有想要组织反抗军,来破坏秩序……

    是啊……

    这一切的一切都没有关系……

    我的行进路线在一步步的接近着哪栋别墅。

    仿若在不断接近的太阳一样慢慢的接近着我……

    到了那里,也许只要说明了一切我就能回归文明的社会了。

    至于是不是原来的世界,怎么样都无所谓了,我连话语都能听得明白,我还受过教育……

    没有事情的……

    只要讲明白一切,就好的……

    是啊……

    和我没有关系的……

    没有关系的……

    我这样想着,就如同诚叔那风一样的衣衫在抖动着一样。

    沿途之中似乎又一次在三楼听到了那奇怪的声音。

    “吧嗒……吧嗒……”

    因为在三楼必须绕着这个房间行走一圈才能看得到窗户,且不说这里面的声音,怎么说这个结构也太奇怪了吧,在一圈都不接上玻璃?为什么呢?

    算了……

    总督即使找个**什么也不是什么值得人奇怪的事情,也不需要自己去插手什么。

    诚叔的眼睛再一次坚定了,却是没有怀疑什么。

    毕竟现在的首要的任务是……

    逃离这里。

    我还在不停的被往里面拖着。

    伴随着周围的那些人的那种似乎带着一种看热闹的打趣。

    但是所有的巡逻兵看着自己的样子都仿佛异常的安静。

    好像并没有因为自己的被这样拖着而感到意外。

    那种目光就仿佛在看着一个可怜人。

    为什么?

    我不由得这样想……

    但是怎么样都无所谓了……

    我现在只想要平平安安的……

    是啊……

    也许……也许……

    那是诚叔刚刚从窗台上,用一种极其流畅的动作往下面移动的瞬间。

    在强子那稳定的目光之下。

    那也是我在被拖上三楼正在忽忽悠悠的往楼上走的瞬间。

    “一切还好吧……”

    诚叔很是沉稳的问着强子。

    “嗯……没有一个死人……”

    “好……”

    那也是我被慢慢的拖上去,准备如何对着那所谓的期盼来表现的瞬间。

    “杜锋呢?”

    “他……”

    门渐渐的再打开,而我的脑袋也将随着那慢慢打开的光芒而抬起来。

    可是……

    眼前的这一幕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