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得严实?有了慕幼春这句话,顾徽珠几乎可以肯定高木廉和林洋就算不是未婚夫妻,也一定彼此钟情。顾徽珠得出这么个结论,并没有为自己的聪明而高兴,不知道怎么的,反而浑身不自在,胸口堵得厉害,都快堵得她要流眼泪了。

    高木廉:“我从来没有限制过她的自由。”

    想要限制也要有权利限制吧?这不明显默认了他们的关系不一般吗?高木廉的话更像一把刀,直接往顾徽珠胸口上捅。

    握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那种不适越来越强,强烈到她难以忽略,想起身走人。顾徽珠努力稳住自己的情绪,告诉自己,别太过于为林洋可惜,也许那个臭流氓未必那么坏。

    顾徽珠始终把导致自己反常的原因,都归与自己是为林洋要嫁臭流氓而心感不值,却忽略了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哦?那就是我们家的吸引力不够,导致洋每次都过门不入。”慕幼春笑着说,“你们刚刚在聊什么,很少听到我哥笑得那么欢快。”

    慕明城:“闲聊而已。”

    不知道为什么,顾徽珠觉得慕明城好像和自己一样,忽然心情有点沉重的感觉,她隐隐觉得这和刚刚他妹妹说林洋不愿来督军府有关。

    “我怎么从来没见你和什么人闲聊过?”慕幼春倒了杯红茶问道。

    “闲聊闲聊,闲着没事瞎聊。我平常是太忙了,难道闲聊还要有什么缘故不成?”慕明城还是没什么精神,用手指顺着茶杯画圈。

    “少爷,饺子热好了。”说完,佣人把筷子,碟子,碗筷的都一一排放好。

    “这不早不晚的,吃什么饺子?”慕幼春问道。

    “是顾徽珠小姐做的,你也尝尝。保管和你平常吃的不一样。”慕明城称赞起顾徽珠。

    “奇怪,你不也还没吃吗?你怎么知道不一样。”慕幼春眼珠子转了转,看了一眼顾徽珠,对慕明城意有所指地说道:“难道你经常吃?”

    慕明城又怎么会不知道慕幼春的意思,笑了笑,不承认,也不否认,缓缓说道:“若说是否经常吃啊,那我前几年确实是几乎每天都吃。就是因为想这个味道,所以特意求了徽珠给我做了来。”

    听到慕明城这么说,林洋终于抬起了头,看了眼慕明城,又看了眼顾徽珠,没人发现她眼神黯淡,她很快便又低下了头。

    “前几年?什么意思?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这么个朋友?”慕幼春眼睛都亮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们早就认识,早就在一起了?

    “哈哈,想什么呢。我是刚认识徽珠不久的。不信你问她。”慕明城觉得不能这么不厚道,应该适当地解释一下。

    “神神秘秘的。”慕幼春稍瞪了慕明城说道。说完转身看向顾徽珠,问道:“他不告诉我,顾小姐告诉我吧。”

    顾徽珠被慕幼春取笑得脸色微红,低着头,一副小女儿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