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玲几乎是被滨田夹在腋窝进了西房的,当滨田将她放下,她已经快喘不过气来了。

    被灌了几大碗酒,素玲早被灌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夹着素玲那一刻,滨田觉得自己夹着的是一只软软的皮球。素玲肥啊,肥得身子圆圆的、肉乎乎的。

    肉感挺好。

    滨田坐在房内的一张木椅上,然后拉过素玲,将素玲抱到自己粗壮的大腿上。嗯,滨田他是生得五大三粗,却不等于笨拙。作为柔道七段高手,他连中村正屿都不放在眼里。中村正屿让他当副射手,背着子弹满山跑,他就火大。这不当他是一个能背东西的脚夫吗?

    师傅有一回当着众师兄弟的面侮辱了他,他马上就伺机报复。当然,他不敢向师傅挑战,师傅太强大了,一只手就可以将他摔到几米之外。向小师妹下手则没问题。小师妹被师傅娇惯了,自少练柔道,才勉强达到三段水平。小师妹别的不行,身材却不错。那是青葱儿一样的身子,苗条而嫩白。

    小师妹出门都带上他,让他当她的保镖。

    让她当保镖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则是利用他的五大三粗,去衬托她的窈窕;利用他的丑样,去呈现她的漂亮。

    小师妹以为他不懂。

    他也装着不懂,装出一副下下人的样子,比哈叭狗还要叭哈地讨小师妹的欢心。小师妹叫他趴下,他就不敢站起。小师叫他像狗一样“汪汪”,他就“汪汪”。小师妹要他背她,他就义无反顾,乐此不疲。而且背得很正经的,反手托着小师妹叉开的双腿,他的双手就老老实实的托着,手指都不会有半点多余的动作。尽管他心里很想用手指按按小师妹的腿肉。小师妹趴在他的背上,他的背部就像一面软墙,让小师妹的胸房柔柔地贴着……

    他的卑下,自然就赢得了小师妹的信任。

    当那回在酒吧,他悄悄将一包春药放入她的酒杯,她也浑然不觉。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小师妹醉了,却春心荡漾。背着她去客栈开了房,她还以为他是她的白马王子。

    对她一夜狂风暴雨,弄得她欲仙欲死。

    第二天早上醒了,小师妹一眼看到身边躺着的是他,对他又捶又打。这时他就老实不客气了,几下功夫,就将她呈大字地绑在□□,再灌她喝下一杯放了春药的开水。

    不一会,小师妹便欲火焚身,拼命地扭动身子,目光落在他的下身,渴望着他那根粗家伙。

    “求我啊。”滨田淫邪的说。

    小师妹咬着嘴唇,不出声。

    滨田跳上床,趴在她光赤的身子上,又吻又摸,令她欲火难耐,最后不得不向他求饶……

    结果是他再次得到了她。

    看小师妹对他百般驯服,他以为自己已经彻底征服了她。哪知一回到师傅家,小师妹就告诉了师傅。结果是他被逐出了师门,脸上还被小师妹狠狠砍了一刀。现在脸上的疤痕还赫赫在目。

    从此,他对女人的看法就是三只字:不可信!

    但女人是天生的尤物啊。

    抱着素玲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滨田就感到素玲的屁股给了他一种肉乎乎的软暖。撕光素玲的衣裙,一把剪刀“当啷”地掉到地上。

    嘿,这小娘们还想对我使阴的哈。

    滨田用脚踢开剪刀,双手从背后抓住素玲的大胸房,揉面粉一样使劲地揉着。

    “哦、哦,痛啊。”素玲喊道,人也醒了几分。

    当剪刀“当啷”一声落地的瞬间,素玲的心已经本能地一颤:那是她防身的武器,伺机报仇的武器。

    这下身子光了,武器没了,她可怎么办?

    而揉着她胸房的魔手,又是那般的孔武有力,要将一股股力度揉入她的骨头去似的。

    她感到自己快被揉碎了,身骨子都被揉得又酥又软,禁不住“哦哦”地发出低吟。

    滨田从后面吻着你的脖子、耳根。

    那也是酥酥的痒。

    素玲感到一团欲火正从自己身上升起,醉意朦胧中,她还以为是男朋友在揉着她。多少回,男朋友揉着她,就将她揉到天上去,令她渴望男朋友尽情地进入自己……要不是这帮恶魔的到来,过几天,男朋友就要娶她回家的了。

    滨田的手摸向她的门户。

    “呵,湿乎乎了啊。”滨田淫淫的道,手指往门户里钻入。

    “哦、哦,别这样,别这样啊。”素玲嘴上这么说,下身去本能地扭动。

    “嘿嘿,叫我别这样,是希望我那样吧?”滨田边说边站起身,然后将素玲放到椅子上坐着,将素玲的手绑在扶手上,将脚绑在椅子脚下。素玲的双腿便张得开开,门户大展。

    “你、你要干嘛?”素玲惶恐地望着滨田。

    “你希望我干嘛?”滨田淫邪地反问。

    素玲闭上双眼,不敢往下想。

    滨田从腰间取出一只手榴弹,手握着弹头,将粗粗的弹柄捅入素玲的门户。

    素玲“啊”声惨叫。

    滨田快速地捅动。

    素玲感到下身在撕裂,痛入身骨,“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滨田从地上捡起素玲的内裤,揉成一团,塞入素玲的嘴巴。

    天啊,天杀的恶魔,怎么会这样的啊。

    素玲恐惧不已。

    更令她恐惧的是,滨田抽出弹柄,掉转弹头,又将弹头狠狠地捅入她的门户。一阵撕心的痛,痛得她晕了过去。

    又一阵痛让她醒了过来。

    痛来自她的胸房。

    滨田在咬她的胸房。

    “嘶”的一声,滨田咬掉了她胸房上的一块肉,鲜血喷涌而出。

    素玲痛不欲生、又惨叫不出。

    滨田吐出肉块,“咔咔”地笑了几声,又一口咬住素玲的另一只胸房,“嘶”地又咬下一块肉来……

    素玲痛得昏死过去。

    滨田在狞笑。

    在他眼里,素玲不过是一只小绵羊,他爱怎么宰割就怎么宰割。

    拔出匕首,滨田走到素玲身后,揪着素玲的左耳,匕首挥削而下,他听到素玲左耳上的血像风一样飞射而出。很好听的“嘶嘶”声。

    将素玲的两只耳朵割下,滨田回到素玲身前,又割掉素玲的鼻子,然后望着素玲哈哈大笑,“这样的女人还像人吗?”

    笑罢,滨田将手伸向捅在素玲下身的手榴弹,拧开后盖,一拉引线,才迅速跳出房间。

    滨田跳出门口,刚关上门,房里便传出“轰隆”一声大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