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夭哥,连白老爷子都支持我了。”罗飞燕开心的道。

    龚破夭拿出杀手锏,冲白祈道,“白老爷子,你到底想不想我跟你下戏棋?”

    白祈的身子颤了一颤,双手紧紧抱着檀香木箱子,偷偷瞧了一眼罗飞燕,方道,“想啊,做梦都想啊。但是,现在不用我跟你下了,我做个快乐的旁观都就很好。”

    这话也说得太明显了吧?

    龚破夭心里有点恼。

    罗飞燕却开心得不得了,“是啊是啊,有我陪你,哪还用白老爷子动什么棋?夭哥,你就别犹豫了,快把金子卸下来放到马上,然后我们走。”

    龚破夭无奈地摇了摇头,“好吧,我们走。”

    说罢,就去解马车套。

    “哎,夭哥,金子不要了?那可是白老爷子的命根耶。”罗飞燕喊道。

    龚破夭头也不回的答,“嘿,你以为车上还有金砖?泥砖就有。”

    “怎么可能?那些箱子放在我们青园,是动也没动过的啊。”罗飞燕一脸不解。

    “不信你就去看看呗。”龚破夭说。

    罗飞燕果真钻入车箱,打开箱子一看,里面装的果然是泥砖。

    被掉包了。

    是谁掉的包?

    从车箱钻出来,罗飞燕激动地对龚破夭说,“我爸绝对不会干这种事。”

    龚破夭扭头看了她一眼,“我也没说是你爸干的。”

    “那是谁?”罗飞燕急问。

    “还用问么?”龚破夭说罢,看了白祈一眼。

    “是你——”罗飞燕望着白祈。

    白祈一脸痛苦的说,“唉,这个死夭夭,什么事都瞒不过他。”

    “那、那你怀中抱着的戏棋也是假的了?”罗飞燕逼问白祈。

    不待白祈回话,龚破夭已道,“那不会假。”

    白祈脸一红,“是啊,不假、不假。在他夭夭的眼皮底下,我怎么能做假。”

    “哈,我明白了,你是那天趁我夭哥离开马车的时候,就已经掉了包。所以拉回青园的箱子,已经是装了泥砖的箱子。哼,你也太贪心了吧?那些金子,我夭哥也有一份的。”罗飞燕一口一句“我夭哥”的道,听得龚破夭心跳。

    白祈却辩道,“什么呀,你以为我会独吞那些金子?我是怕夜长梦多,先把金子掉了包,以防后患。你夭哥那份,我一分不会拿。”

    “哼,这还差不多。”罗飞燕道。但白祈是如何在她的眼皮底下掉的包呢?她想来想去,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将马车套从马上解了下来,龚破夭只留下一匹红马和一匹灰马,而放走另外两匹白马。

    白马老马识途似的,“咴咴”了两声,便奋蹄朝安州的方向疾奔而去。

    “夭夭,怎么不留下一匹马来驮东西?”白祈道。

    龚破夭看了看他,“驮什么?驮你怀中的戏棋?”

    “嘿嘿,不用不用,还是我抱着为好。”白祈忙道。

    龚破夭跳上红马,双腿轻轻一夹,红马顿然头一昂,四蹄疾飞。

    罗飞燕的身手也极快,瞬间就上了马,赶马追上龚破夭,与龚破夭齐头并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