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除了这,龚破夭还有另一招,就是看指尖的纹路走向。中指的纹路是比较中正,左右两边的纹路都比较均衡,而食指和无名指的纹路则有所偏向。

    很快,龚破夭就剔除了狐小莹的拇指的尾指。

    当他要从另外三指寻出中指的时候,他才发现,狐小莹分明是猜指中人,将食指、中指、无名指的纹路都捏得倾向一边。

    没办法了,只好硬猜。

    龚破夭便在那三指中,点了居中那只。

    狐小莹松开左手,他点中的竟然是食指。

    他输了。

    轮到白祈猜。

    白祈则闭上双眼,右手的拇指分别捏向另外四指,口中动着,却是无声。他在用捏指算卦的方法来猜狐小莹的中指。

    不一会,他睁开双眼,伸出食指就点向狐小莹靠左侧的指尖上。狐小莹松开左手,白祈点中的居然是她的中指。

    “哇,白老爷子真神哟。”狐小莹赞叹不已。

    赢者为主,输者为客。

    客人先行棋。

    所以白祈笑了笑,便微闭起双眼,等着龚破夭行棋。

    龚破夭略想了一下,即走了马二进三,来了个开马局。

    马来马往。

    白祈也走了一步马2进3。

    白祈的手刚离开棋子,龚破夭就看到一匹黑马朝自己得得而来,棋枰也变成了大草原……

    是梦是幻?

    还是玉棋子的神奇?

    龚破夭决定跟着感觉走。

    当他走了一步兵,黑马已经快奔驰到他面前,他心气一提,身子就飘了起来,呼啦啦地飘落到狐小莹骑着的黑马,一手就搂住了狐小莹的腰。

    抱着狐小莹,狐小莹的纤腰颤了一下,继而是轻轻地扭动。龚破夭感觉就像搂着一条小美人鱼。狐小莹的扭动,并非想挣脱。倒是扭动着一种柔软。是的,不一会,他就听到到狐小莹兴奋的喘息,纤纤的细腰,青葱儿一样,一下柔入他的怀里。

    黑马奔腾。

    被狐小莹的秀发一撩一拨,龚破夭的心花也不由昙花一现。发息幽香,似蕙,若兰。

    禁不住,龚破夭将脸贴上去,深嗅细闻,欲将狐小莹闻到肚子里去。

    “你是小狗啊,这样嗅嗅嗅。”狐小莹吃吃地笑道。

    开心。

    感到狐小莹是花枝一样地颤。

    颤得龚破夭的心醉。

    醉得飘飘然。

    双脚一蹬,抱着狐小莹从马上飞了起来。

    一对蝴蝶似的,轻轻飘落到路旁的小树林里。

    将狐小莹转过身来。

    狐小莹刚刚昂起头,红艳艳的双唇,玫瑰花瓣一样,在春天为他鲜艳、为他灿烂。

    头一低,他就吻住了狐小莹的双唇。

    有点粗鲁。

    他觉得自己有点粗鲁。

    一吻住,就一团火一样,要熊熊燃烧狐小莹,要将狐小莹融化。

    但狐小莹回应的热烈,让他觉得狐小莹就是期望他更猛烈的燃烧,更彻底地将他融化。

    吻着狐小莹的双唇,他就像富有战斗精神的战士,带着一种青春的热血,不断向狐小莹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