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斯蒂丝的身子微扭,红唇便像春天盛开的花朵一样,热烈而温柔地吻住龚破夭的唇。

    唇相吻。

    龚破夭的心砰砰而跳。他不知道克里斯蒂丝是在跟他做戏,还是真对他有那么一点情。禁不住,他也紧紧地吻住她的唇,就像吻住生命的柔软,吻住春天的**。浑身一阵燥热,血液马上奔腾。而她的唇暖暖的,让他如同在冬夜里钻进暖暖的被窝,全身充满一种舒坦的感觉。他像吸盆吸着她,她回应给他的更是一种热烈,恨不得将红唇的柔软,注入到他的每个细胞。

    他的手禁不住抚摸她裸露的腰,他感到她的腰松了,软了,棉花一样让他的手充满温柔。

    她的舌头突然伸进他的口腔,轻搅轻拌,送他一阵阵醉人的兰香。他的身骨幸福地“咔嚓”一声,便酥酥的软,就像软进她的胸部。

    轻轻的呻吟。

    发自她的内心。

    飘飘欲仙,他仿佛紧紧抱着她,飘浮在白云上面。云层如浪,将他们轻托轻浮。

    克里斯蒂丝浑身幸福地颤动,腰身在他的掌心一抽一动,充满着欲欢爱的激情。

    妈噢,假戏也能有激情?

    龚破夭感到自己快站不住了,身子正想压向她,她却松开了红唇,轻挣出他的怀抱,脸色红润润的朝他嫣然一笑。然后转过身去,她的臀部轻摆,就像花园里的秋千,散发出诱人的芳香。他感到自己就像如蝶恋花似的,一刻也不想跟她产生距离,马上走前去,靠着她的身子,用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臀部。那是结实而富于弹性的,让他酥软,让他感到一种美丽的磁性,吸引着他的手禁不住去抚摸。

    “你又不是属猴的,为啥干啥都那么猴急呀。”她的心像在笑说,居然还会使用中国的“猴急”词句。

    笑归笑,克里斯蒂丝突然转身一下搂住他。胸部热烘烘地紧贴着他。他听到了她激动的心跳。他也禁住吻向她的红唇。

    她喘息着,下身往他的身上贴。神秘的女性地带,如火如荼地为他燃烧。一股暖热,从我的脚板心升起。

    但很快,克里斯蒂丝就松开了他,牵起他的手,将他拉到沙发上坐下,柔声地问:“喝茶还是喝咖啡?”

    他说喝咖啡。

    她的身子便向茶柜袅袅而去。

    而他的耳朵,仍回响着她鸟鸣一样的声音。清灵,婉啭。就像静夜里听到一滴雨珠的嘀哒声。就像梦里听到“爱你”的那一声悠长。且声音阴柔如水,柔柔地漫过他的全身,如同被她丰满的胸部轻抚,每根汗毛都充满了愉悦。

    然而,坐在沙发上,我的眼睛却鬼使神差一样,飘落在床上。

    他的灵魂就像钻进洞房,就如进入了粉帐。并非粉红。粉红虽说也性感,也容易让人升起**,可粉红毕竟太俗。只适合跟一些看上去不错,但脱光了衣服,**了身子,就将身上的一些绉纹显现了出来的少妇欢爱。粉红会让人的目光有种眩,而在眩的感觉里,不是很突出的绉纹,是不会在意的。他的灵魂钻进去的粉帐,是藕色的,纯净而又不失肉感。而且,里面的窗帘、床单、被面,都如丝如绸地闪着莹光,流淌着一种水滑的质感。这种水滑,瞬间就会将带向美人水嫩的肌肤,浑身都会产生要去触摸的感觉。

    墙壁上仅的三幅画,也很有意思。一幅是小女孩在河边戏水,一幅是牧童骑在牛上吹叶笛,一幅是小女孩追逐飘飞的蒲公英。表现的都是天真活泼的童年生活。

    一个人的美好感觉,往往来自他的童年。

    也就是说,童年的天真、活泼、纯洁,就像春天含露的花蕾一样,会让人的美好感觉珍藏一生。反之,如果童年时代就受到创伤,心灵必定会有所扭曲。

    水。蒲公英。叶笛。三者都是他儿童时的最爱。

    目光从床上回到克里斯蒂丝身上。

    克里斯蒂丝正背对着他,她修长而又不失丰腴的身子,从头到脚,每一道曲线,都带着月亮般的浑圆。而且圆得很自然,并没有突兀的感觉。有些美女咋看都不错,都很好。可细细一看,就会发现美中的不足。像有些腰很细,髋部却突然变大,就将让人突然看一只大南瓜一样,十分的美,也会被减去几分了。手也很重要,一个女孩子的手,尤其是美女的手,从臂到手腕,都一定要匀称,不要在肘关节的地方凸出个三角形来。

    圆,是克里斯蒂丝给他最舒服的感觉。她的手臂,着实是太匀称了,匀称得就像是一根去了葱头的葱白。即使她曲手的时候,肘角不是尖的,仍是圆的。肘角如果是尖的话,不但给人瘦骨的感觉,还让人失去圆而柔的美感。她的臀部,也是凸得恰到好处,既不过分张扬,又弹性盈盈。

    冲好咖啡,克里斯蒂丝端了过来,然后坐在他身边。一股诱人的气息,如同三月的春息,在他身上明媚,让他的骨头灿烂。

    克里斯蒂丝的目光柔情地蜜意着他,他却没有将她搂进怀里。因为他望着她俊俏的脸蛋,脸蛋顿然变成了田欣的了。

    关键时刻,田欣来了。

    克里斯蒂丝的眼里闪过一缕失望,继而便嘻嘻笑说,“看来你既不是柳下惠,也不是真正的花花公子。”

    龚破夭不由红了脸。

    克里斯蒂丝伸手抚了抚他的脸,“你也不用脸红。说真的,从你身上,我能感受到那种真纯的情。这是我最欣赏的。”

    真会说话。

    真的是善解人意。

    龚破夭感激地对她笑了一下。

    克里斯蒂丝也回以亲切的一笑,又道,“如果我们是真正的一对情侣,你会一生都为我燃烧?”

    这不是明知故问么?

    假戏都差点做出真来,何况是真的?

    龚破夭点了点头。

    克里斯蒂丝开心地笑道,“我就喜欢中国男人的用情专一。”

    这话就显得浪漫了。中国男人也有不少花心萝卜的。

    龚破夭心道。

    喝着咖啡,龚破夭的手突然抖了一下。

    “怎么啦?”克里斯蒂丝警觉的问。

    “她来了。”龚破夭脱口道。

    “谁?田欣?”

    “不,是香奈子。”龚破夭答,眼里不由升起一团疑惑:难道我的行踪被她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