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91争执

    “我当然知道,所以每次看到报纸上刊登我们两八卦绯闻的时候,虽然觉得很瞎扯,不过也很高兴,恨不得假的都能变成真的…”.

    “武爵,我明白你的心意,但是我们真的只能做朋友,如果你再说下去也许我们连朋友都做不成了”,童颜二话不说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武爵静静望着她高挑的背影逐渐走远。

    黑眸变得如一潭深黑的漩涡,仿佛能吞噬一切。

    “没关系,到目前为止我不信有任何男人会是我对手…”芑。

    童颜跑了一会儿,回头一看,好在武爵没追上来才松了口气。

    老实说,她虽然想过以后会结婚,可也只想找个平平凡凡的,哪怕他长的不好看、不帅、没有钱也没关系,但也绝对不是武爵这种注定成为明星的人。

    到了公司,前台秘书立即通知她说梁皓学让她去办公室找他猬。

    一到顶楼,敲门进去,梁皓学正和一个穿着儒雅正装的男人在谈话,童颜正觉眼熟,梁皓学已经朝她招手笑道:“童总监,来给你介绍一下,孙寒孙律师”。

    “童小姐,我们又见面了”,孙寒微笑的起身站起来。

    童颜也猛的想起来了,两年前为了打离婚官司找过他,现在想来那时自己惨兮兮的模样还挺尴尬的。

    “原来你们见过,那就好”,梁皓学讶异过后笑说道:“孙律师是卓总找来为我们和民远银行打官司的律师”。

    “秦展尧还是决定打官司”?童颜冷下脸,她昨晚不过是没接个电话果然惹到了秦展尧,怪不得来的路上总听到卓雅烈在打电话,他大概早知道了,只是没告诉自己罢了,“梁经理,抱歉,你让我去找他协调,结果还是…”。

    “哎,算了,你去看了他道了歉就证明你努力了,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是这个秦展尧摆明是在针对你,实在太离谱了,是他主动要救你的,现在又说什么要杂志社赔三百万,仗着自己是秦家人就肆意妄为”,梁皓学冷硬的说:“孙律师,这场官司有几成把握”。

    “这事…摸不准”,孙寒踟蹰的道:“众所周知前任市委书记是秦展尧前任岳父,虽然如今他暂退二线,可在官场还是有许多朋友,据我所知,童立孙这两年可是把秦展尧当亲生儿子般对待着,这点除非童小姐…”。

    “不行的”,童颜背过身去,“我早就和我父亲断绝关系,孙律师,你该明白如果当年可以解决问题我何必找你打离婚官司…”。

    梁皓学和孙寒无奈的相视一眼,“我也不勉强你,既然这件事是卓总亲自开的口,我会尽力而为的”。

    “如果真打不赢,反正三百万我还是赔的起的”,梁皓学安抚的拍着她肩膀,“你是我公司的员工,我不会放任不管的”。

    “谢谢…”,童颜低着头,唯有苦笑,想不到最后自己的亲生父亲会帮着外人来对付自己。

    ----------------------------

    位于城市中心最醒目的一幢,两个高大的身影静静站在窗子边,手中各自端着一杯暗红色的酒俯瞰着脚下林林重重的建筑物。

    “很有趣吗”?抿了口酒,温雅的男子打量着面前的男子,线条硬朗的侧脸,即使迎着阳光也给人一种捉摸不透的深邃诡异,“明明知道这些年他一直在找她,你却故意将她藏起来,看到他四处着急的找他,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你在说什么”,卓雅烈露出一个很单纯很无辜的笑容。

    “还要隐藏吗,展尧不知道,可我清楚你和梁皓学的关系,多年前如果不是你拨了一笔资金给梁皓学star1ight根本不会有今天,除了我之外没有人会知道你是star1ight最大的…股东,这么巧当年又是梁皓学选了童颜去澳洲培训,雅烈,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你和童颜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的目的…”,卓雅烈轻轻晃了晃手中的酒,放在眼前仔细的看了看,倒映出他眼底一片暗红。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敲响,黎夏推开门,“总裁,秦少来了”。

    黎夏侧着身,秦展尧从她后面走了进来,落地窗外投进来的光芒全部集中在他邪魅的脸上,周围一切都因为他黯然失色。

    “出去吧”,卓雅烈一愣过后笑着朝黎夏挥挥手,亲自取出一个酒杯,再为他添上一杯红酒,“来了也不提前打个招呼,你现在的样子还真不像刚才医院里出来的人…”。

    桌上的酒杯突然被拿开,他手里的酒瓶来不及收回全部倒在黑色的桌面上,红酒汇聚成一条水线滴落在他裤脚上。

    “卓雅烈,不要再我面前装了”,秦展尧站在他对面,漆黑的眼中沸腾着火焰,“为什么叫孙寒去阻止我对付童颜,你到底站在哪一边”。

    慢条斯理的放下酒杯,与高级桌面的相触的声音另空气中的火药味开始滋长。

    席慕初皱起眉走过来,“展尧,你先冷静点,不管怎么说我们不是兄弟吗”?

    “兄弟,你问他还有没有把我当兄弟,我是怎样的人你卓雅烈最清楚”,秦展尧冷冷道:“我一直在告诉自己t台走秀的时是偶然,摩尔山庄的事也是你看在童颜是我前妻的份上,可你明知道我这次是想逼童颜回到我身边,你却让孙寒去帮她,孙寒是你的法律顾问,我不信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雅烈,有这回事吗”?席慕初复杂的目光投向一直沉默的男人。

    “我好像还记得…今天早上你还和我说下个星期要和于心潞订婚”,卓雅烈唇角浮出一个嘲弄的笑意,“既然有所决定,你现在的所作所为拿来对付自己的前妻会不会有点过分了”。

    秦展尧神色变了几变,半响,话缓缓冷声道:“没错,我是卑鄙,我一直以来就是这样一个人,你不是很清楚吗,至少我今天敢说我两个女人都想得到,可是你卓雅烈呢,背着自己的兄弟做手脚你就不卑鄙吗”。

    “展尧,不要再说了”,席慕初脸色微变的拉开他几步,“就算雅烈没说他也是怕失去你这个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