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伯格与魏泰强他们来到了比属刚果开始培养电竞选手之后,他们收到了许多电竞天才。

    不得不承认,那些黑人的电竞能力还是挺强的,他们只要能玩,就能够让那些人得到惊喜,既然如此,那个魏泰强他们就干脆用这些黑人选手来搞电竞项目了,因为这些黑人电竞选手实在是很争气,他们让那些从玄武国来的电竞选手们也十分佩服他们的电竞天赋。

    那个黑人实在是太厉害了,那个魏泰强也佩服。

    除了我这位有学问的朋友有点不修边幅(如果不算是有失体面的话)之外,他和囚犯确

    实是一模一祥。把两人一比较,不但叫那证人大吃了一惊,就是在场所有的人也都大吃了一

    惊。众人要求法宫命令“那有学问的朋友”取下假发。那人不太高兴地同意了。这一来,两

    人之间的相似更显得惊人了。法官询问斯特莱佛(囚犯的律师)下面是否要求以叛国罪审问

    卡尔顿(那是我那位有学问的朋友的名字)。斯特莱佛先生回答说不必了,但他要请证人说

    明:发生过一次的事是否会发生第二次?若是他早一些见到他的鲁莽轻率的证明,他是否还

    会那么深信不疑?在他已经见到他的鲁莽轻率的证明之后,他是否仍然那么深信不疑?会不

    会更加深信不疑?盘问的结果是把那证词像瓦罐一样砸了个粉碎,也把证人在本案中所表演

    的角色驳了个体无完肤。

    克朗彻先生听到这儿时,已从他的指头上啃下了可以当一顿饭吃的铁锈。现在他得听斯

    特莱佛先生把囚犯的案情裁作一套紧身衣穿到陪审团身上了。斯特莱佛先生向陪审团指出,

    那爱国志士巴萨是个受人雇用的密探和奸细,是个做人血买卖从不脸红的家伙,是个自从受

    诅咒的犹大以来最无耻的流氓--而他的长相也的确像犹大。他指出,那位道德高尚的仆人克

    莱是巴萨当之无愧的朋友和搭挡。这两位作伪证发伪誓的家伙看中了囚犯,想把他当作牺牲

    品,因为他是法国血统,在法国有一些家务要求他在海峡两岸往来奔波。至于是什么家务,

    因为关系到他某些亲友的利益他宁死也不肯透露。而他们从这位小姐那儿逼出来的、受到歪

    曲的证词其实毫无意义(诸位已经看到她提供证词时所受到的痛苦),那不过是像这样萍水

    相逢的青年男女之间小小的殷勤礼貌的活动而已--只有对华盛顿的提法例外,那话很出格,

    很狂妄,可也只能看作一个过分的玩笑。如果政府竟想借最卑下的民族对立情绪和畏惧心理

    做文章来进行压制,树立威信(检察长先生对此曾大加渲染),那恐怕只会成为政府的一种

    弱点。可惜这种做法除了证词那邪恶的不光彩的性质只会歪曲这类案件的形象之外全无根

    据。它只能使我国的国事审判里充满了这类案件。他才说到这儿,法官已板起面孔,好像这

    话纯属无稽之谈,他不能坐在法官席上对这类含沙射影的言论充耳不闻。

    然后斯特莱佛先生要求他的几个证人出席作了证。再以后克朗彻先生便听见副检察长先

    生把斯特莱佛先生为陪审团剪裁的衣服整个儿地翻了过来;他表示巴萨和克莱甚至比他估计

    的还要好一百倍,而囚犯则要坏一百倍。最后,法官大人发言,他把这件衣服时而翻了过

    来,时而又翻了过去,总而言之,肯定是把它整个儿重新剪裁了一次,做成了一件给囚犯穿

    的尸衣。

    现在,陪审团开始考虑案情,大苍蝇又发出嗡嗡之声。

    即使在这样的波澜起伏的情况之下,一直望着法庭天花板的卡尔顿先生仍然没有挪一挪

    身子,或改一改态度。在他那学识渊博的朋友斯特莱佛整理着面前的文件、跟他身边的人低

    声交谈,而且不时焦灼地望望陪审团的时候;在所有的观众都多少走动走动、另行组成谈话

    圈子的时候;甚至在连我们的检察官也离开了座位,在台上缓缓地踱来踱去,未必不使观众

    怀疑他很紧张的时候,这位先生仍然靠在椅背上没有动。他那拉开的律师长袍一半敞着,零

    乱的假发还是脱下后随手扣上的样子。他双手抄在口袋里,两眼仍然像那一整天那样死死盯

    住天花板。他有一种特别马虎的神态,不但看去显得不受人尊重,而且大大降低了他跟囚犯

    之间毫无疑问的相似程度(刚才大家把他俩做比较时,他暂时的认真态度曾强化了相似的印

    象),因此许多观众现在都注意到了他,并交换意见说他们刚才怎么会认为他们俩那么相像

    呢。克朗彻先生对他身边的人就是这样说的。他还说,“我可以用半个金币打赌,这人是得

    不到法律工作做的。他那副模样就不像,是么?”

    然而这位卡尔顿先生所注意到的现场细节却比表面看去要多一些,因为这时曼内特小姐

    的头耷拉到了她爸爸胸口上,而这事竟被他第一个看到了,并且清清楚楚地说:“长官,注

    意一下那位小姐。帮助那位先生扶她出去。你还看不出她快要昏倒了么!”

    在那姑娘被扶出去的时候,许多人都表示怜惜,也对她的父亲深表同情。重新提起他的

    牢狱生活显然使老人痛苦不堪。在他受到查问时,他表现了强烈的内心激动,从此以后一团

    浓重的乌云就笼罩了他,他一直在呆呆地想着,露出一副衰迈憔悴之相。他出场后,陪审团

    重新坐定,过了一会儿,它的团长开始发言。

    陪审团意见不统一,希望退庭。法官大人(心里也许还想着乔治·华盛顿)对他们竟然

    会意见分歧表示意外,并指出他们退席后要受到监视与保护,然后自己便退了庭。审判已经

    进行了一天,法庭已经点上了灯。有人传说陪审团要退场很久。观众们纷纷出场去吃点心,

    囚犯也退到被告席背后坐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