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竞美女小野马凌凤霜很快喜欢上了这个新人设,在这个世界里,没有什么比热门词的被遗忘更快了。

    在玄武国,所有的热度就只有一个星期而已,生还是死,那就是一个星期的热度。

    在电竞行业更是如此,许多毫无意义的热词,不过是因为一些无聊的人就被炒作就给弄红了。

    现在,那个美丽的电竞选手小野马凌凤霜,装作知性美女,为了生存,转而从事那个快递员的工作。

    这个最美的电竞女选手,最美快递员,一下子风靡了那些宅男的市场。

    那些精心选择的在投递对象,一下子让那个美女电竞选手凌凤霜给爆红了。

    大家都想不到这个小野马就那样子翻红了,何伯格与魏泰强也笑了,他们的付出总算有收获了。

    斯麦尔佳科夫淡然地露出好奇的神气

    问道。

    伊凡·费多罗维奇忽然生气了。

    “不,还没有供出,但是一定要供的。你呀,老弟,现在应该立刻对我说明许

    多问题,而且告诉你,我是不允许别人同我开玩笑的!”

    “我为什么要跟您开玩笑,我是把一切指望都寄托在您身上,就象指望上帝似

    的!”斯麦尔佳科夫说,还是那样毫不着急的样子,只是稍微闭了一会儿眼睛。

    “首先,”伊凡·费多罗维奇开始说,“我知道羊癫疯是不能预先知道的。我

    问过别人,你别想支吾过去。日期和时刻决不可能预测的。怎么您当时竟会预先说

    出日期和时刻,还知道是在地窖里呢?假使你不是故意假装发病,你怎么会预先知

    道你一定会发起病来,掉进地窖里去?”

    “地窖是时常要去的,甚至一天去好几次。”斯麦尔佳科夫不慌不忙慢吞吞地

    说。“一年以前我也这样从阁楼上跌下来过。自然羊癫疯不能预先知道日期和时刻,

    但是预感总是会有的。”

    “但是你预先指出了日期和时刻!”

    “关于我的羊癫疯病,先生,您最好去问问这里的医生:我的病究竟是真的呢,

    还是假的?别的我也没什么跟您说的了。”

    “地窖呢?地窖你怎么会预先知道的?”

    “您竟死咬住那个地窖!我当时一钻进地窖里去,心里就又害怕,又嘀咕;最

    怕的是您走了以后,我在整个世界上就再得不到任何人的保护了。我当时爬进地窖,

    心想:‘它马上就要来了,会不会突然发病,摔了下去呢?’就因为这一嘀咕,那

    种老是逃避不开的抽筋就突然发作,就象一下掐住了我的脖子,……我就失足掉了

    下去。所有这一切事情,还有前次和您的谈话,就是头一天晚上,在大门旁,我对

    您说出我的恐怖,又讲起那个地窖,——这一切我都已经详细报告过赫尔岑斯图勃

    医生和预审推事尼古拉·帕尔费诺维奇,他们全部记录在案了。这里的医生瓦尔文

    斯基先生在他们大家面前坚决认为,这都是因为思虑而起的,都因为心里嘀咕着

    ‘会不会掉下去’。这样一想这病果然就发作了。因此他们就记载下来说,这一定

    就是那么回事,纯粹是因为我的害怕才发生的。”

    斯麦尔佳科夫说完后,似乎累着了,深深地舒了一口

    间会有这样亲密的关系。

    “但是够了,”伊凡断然说,“我走了。明天再来。”他立刻转身走出屋子,

    一直走向楼梯。卡捷琳娜·伊凡诺芙娜忽然用一种命令的姿势抓住阿辽沙的两手。于放弃了所有的疑惑。他一想到兄长德米特里就不由得不憎恶。不过终究有

    一件事十分奇怪,那就是阿辽沙继续坚持认为杀人的不是德米特里,而“十分可能”

    是斯麦尔佳科夫。伊凡一向觉得阿辽沙的意见对自己来说是很宝贵的,因此现在心

    里十分困惑不解。同样感到奇怪的是阿辽沙并不找机会来同他谈米卡,自己永远不

    先开口,只是回答伊凡的问题。这也引起伊凡·费多罗维奇深切的注意。然而那时

    候他正被一桩完全与此无关的事弄得着了迷:

    身心、死心踏地地疯狂热恋上了卡捷琳娜·伊凡诺芙娜。伊凡·费多罗维奇的这次

    新的热恋,以后将影响到他的整个余生,这里没有时间去细说它,它完全可以作为

    另一个故事,另一部长篇的基础,然而我不知道还会不会有一天着手去写它。

    但尽管如此,我在这里也不能不

    “您快跟他去!追上他!一分钟也不要让他一个人呆在那里,”她急促地低声

    说,“他疯了。您不知道他发疯了么?他发烧,神经性的发烧!医生对我说的。你

    快去,快跑,追上他……”

    阿辽沙连忙跳起来,跑去追赶伊凡·费多罗维奇,当时他还没有走出五十步远。

    “你干吗?”他看见阿辽沙追他,突然回身问道。“她吩咐你来追我,因为我

    发了疯。这一套我全都背得出来了。”他又气恼地补充说。

    “她自然有点误会,但是她说你有病是对的。”阿辽沙说。“我刚才在她那里

    看见你的脸。你的脸色很不好,很不好,伊凡!”

    伊凡不停步地走着。阿辽沙跟着他。

    “你知道,阿历克赛·费多罗维奇,人是怎么发疯的么?”伊凡·费多罗维奇

    忽然平静地问,口其中已完全没有气恼的意味,却突然显出极坦白的好奇心。

    “不,我不知道;我想,发疯大概有许多种。”

    “能自己觉察到自己要发疯么?”

    “我想在这种情况下自己是不能明白看清自己的。”阿辽沙惊异地回答。伊凡

    沉默了半分钟。

    “假如你想同我说什么,你尽管转换话题好了。”他忽然说。

    “有一封信先给你吧,免得忘记。”阿辽沙有点胆怯地说,从口袋里掏出丽萨

    的信来,递给他。他们恰巧走到街灯下边。伊凡立刻认出了笔迹。

    “这是那个小鬼的信!”他恼恨地笑了起来,连信封也没有拆开,就突然把它

    撕成几片,迎风抛去,碎片飞散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