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_t;走入帐篷落座,余长宁开门见山地问道:“前不久我见谨行你似乎闷闷不乐,正好今日有所空闲,所以特来关怀一番,不知你与刘小姐情况如何了?”

    闻言,李谨行明朗的脸色瞬间便黯淡了下来,长吁一口气后沉声道:“多谢余大哥关心,刘小姐她已快嫁人了,谨行与她总归是有缘无份……”

    “什么,快嫁人了?”余长宁顿时惊奇不已地张大了嘴巴。 更新最快【】

    李谨行苦涩地点点头:“我与刘小姐情深意重,也多次向刘大人提亲,但是由于柴哲威早已捷足先登,所以刘大人一直不同意我俩的事。”

    余长宁生平最恨这种包办婚姻,皱眉怒声道:“刘大人若是不同意,你直接与刘小姐生米煮成熟饭便可,何必前去求他!”

    李谨行摇头道:“若是这么做了,那岂不败坏了刘小姐的名声?而且世人要如何看我李谨行,不行也!”

    余长宁好气又好笑:“难道你就眼睁睁地看着他嫁给柴哲威不成?”

    李谨行喟叹一声道:“万般无奈之下有何办法,我李谨行生来顶天立地,虽然心口很痛,但也只得默默地祝福他们。”

    劝不动这个木鱼脑袋,余长宁大感无可奈何,拍了拍他的肩头道:“瞧你这般郁闷,我也没什么好的办法,走,出去我请你喝酒,咱们不醉不归。”

    出得胡风寓,三人找得一家看上去不错的酒肆选了一个靠着窗边的位置,坐下吃喝了起来。( 就爱)

    李谨行担任皇宫勋卫多年,几乎都窝在长安,一听余长宁讲述自己的漠南之行,顿时饶有兴趣地听了起来。

    及至听完,李谨行又是羡慕又是感概地开口道:“真希望能够陪余大哥一道纵横漠南漠北,为大唐建功立业啊reads;!”

    察觉到他言语中的苦闷之情,余长宁出言安慰道:“金麟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只要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我相信谨行你一定能够大展宏图,一舒心中抱负。”

    如今的李谨行事业爱情两不顺,听到余长宁的鼓励之言,立即点了点头,亲自替余长宁斟满一杯酒亢声道:“来,余大哥,我敬你一杯。”

    余长宁点点头,刚端起酒杯正欲说话,突然看见李谨行的目光陡然转向了窗外,脸上也露出了一丝愤怒之色。

    “怎么了?”余长宁好奇一问,转过头顺着他的视线望了过去,街对面乃是一间披红挂绿的青楼,楼上的女子浓妆艳抹,花枝招展,正在娇笑地招呼客人。

    余长宁露出了一个莞尔的表情,凑近李谨行笑嘻嘻道:“莫非谨行兄想去青楼玩耍一番?”

    李谨行陡然摇头道:“瑾行从来不去那种低三下四的烟花之地。”

    “啊?那为何你的视线却一直看向那青楼,盯着那些花枝招展的姐儿不放?”

    李谨行沉重地一声鼻息,转过头来正色道:“余大哥,刚才我好像看见柴哲威等人进入了那间青楼,他与刘小姐婚期已定,没想到竟如此不知廉耻地前来寻花问柳,我们前去看看如何?”

    余长宁这才恍然醒悟,沉默一阵问道:“寻花问柳乃是他的权利,你我也是干涉不得,看了能有什么用?”

    李谨行狠狠一拳砸在了桌上,怒声道:“他若胆敢对刘小姐不忠,我一定打得他满地找牙。”

    一听李谨行一副惹事生非的口气,余长宁顿时无奈地笑了笑,转头对谢千仇吩咐道:“千仇,你立即前去对面那间青楼打听一下刚才进去的那几名公子坐的哪间房间,我与谨行兄马上过来。”

    谢千仇抱了抱拳,起身疾步去了。

    片刻之后,余长宁与李谨行两人来到了对面的青楼,门口迎客的老鸨子一见这两位公子皆是气宇轩昂,衣饰华贵,立即迎上前来谄笑道:“哟,两位公子好久没来了,快往里面请。“

    李谨行从来没有来过这般烟花之地,闻言立即怒声道:“你这女人好生没有规矩!某从来没来过你这地方,什么好久没来,真是打胡乱说!”

    青楼每天进出客人数以百计,老鸨子怎可能记得每一个人,这都是她的场面话了,没想到今天第一次被人当真,而且还遭到了一通训斥,顿觉脸上有些挂不住。

    余长宁一见李谨行这愣头青还没进门便开始闯祸,立即拉了他一把示意不要冲动,这才对着老鸨子笑道:“这位兄弟从来还没到过青楼,今日公子我特地带他来见见世面,有什么冒犯的地方还请姐姐你多多见谅。”

    一听李谨行原来是个愣头青,浓妆艳抹的老鸨子顿时恍然大悟,一见他的身材魁梧,品像英俊,立即忍不住一阵春心大动,意味深长地娇笑道:“既然是第一次前来,公子可要找一个经验丰富、技术熟练的姐儿才是,这样才能让公子欲仙欲死快乐似神仙。”

    闻言,李谨行俊脸顿时说不出的阴沉,余长宁深怕他会克制不住自己,急忙应付了老鸨子几句,拉着李谨行走进了青楼之中。

    此刻正是白天,来到青楼中的客人们多为找娼妓陪酒作乐的,大厅中倒是没多少人闲坐。

    眼见余长宁与李谨行到来,早就等待在此的谢千仇立即迎上前来拱手道:“驸马爷,一切都安排好了。我们的房间就位于刚才那几位公子所在房间的隔壁。”

    没想到这家伙如此能干,余长宁顿时满意地点点头,若有所指地笑道:“千仇安排得如此熟练,莫非也是喜好这一口的人。”

    谢千仇闻言大窘,慌忙摇手道:“在下虽然风流不羁,但是一直秉持只风流不下流的要求,怎会前来这个地方,驸马爷误会了。”余长宁知道这厮脸皮厚得跟自己一般,此话必定是他的掩饰之言而已,洒然一笑也不点破,吩咐谢千仇带路向着楼上走去。刚上得楼梯,一名明艳动人的绿裙女子已是轻盈飘开柔柔笑道:“不知三位公子可有相熟的姑娘,可否要几名可心的女子来饮酒作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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