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狂的桐月,差点没将两人用黑水鞭抽上几百下来解恨。不过,虽然鄙夷了两人,但是桐月最终还是同意了这个做法。毕竟真的放这两人走在最前面,别说是安全感了,恐怕这两人遇到奶牛怪的时候,不临阵脱逃就要谢天谢地了。

    说起来,男孩子都是像你们这么逊的生物吗?

    杨广微微奇怪地道:这句话说得好象你除了我们两个,就没有接触过其他的男生一样。

    诶?本小姐没有说过吗?除了从书本,视频里面看到的以及路人外,本小姐接触过的男孩子数量可是不超过百个哦。

    喂喂,你该不会是娇脆柔弱的千金大小姐吧?

    当然拉,本小姐没有说过吗?

    看着疑惑地歪着脑袋的桐月,杨广道:没有,我还以为你是运动系的,结果居然是病弱系的。

    虽说很少与外界接触,但是本小姐可不是涉世未深的少女,工口书本小姐可是看了不少。

    看着自豪地挺起胸部的少女,杨广微微无奈道:这是值得自豪的事情吗?

    当然,这个世界上,可是不会出现记录着没用信息的书本。从工口书里面,本小姐可是知道了不少关于,如何成功‘挽留’未来的兄长大人的技巧。你想听吗?如果想知道的,就算是再怎么难以启齿的事情,本小姐也可以说出来哦。

    不,不必了。我对于这种技巧连一纳米的兴趣都没有。

    那还真是遗憾。本小姐这边可是兴致勃勃。

    一直盯着杨广与桐月的白芙,突然用力地拉紧了杨广的衣角道:大坏蛋。偶要骑马马。

    哈?

    偶要骑马马!

    为什么?你不是能自己走吗?

    虽然能走,但是现在偶要骑马马!

    任性可是不对的哦。小白芙。

    偶才没有任性,偶只不过是突然想着。要骑马马而已!才不是任性!

    做一些麻烦别人,却毫无根据的事情,就是任性。

    可是,偶

    沮丧地低下头,白芙碎碎念着一些诸如‘笨蛋’‘大坏蛋’‘女孩子’的词语。

    走在最前面的桐月却是嘴角挂着微笑道:杨广,你还真是不懂得体谅纯粹而娇柔的少女心。

    哈?

    这孩子是想向你撒娇呢。

    为啥呀?

    嘛,这种问题就自己好好思考吧。总之,嫉妒的女生,可是蛮不讲理的哦。

    微微觉得莫名其妙的杨广。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然后看向闹着别扭,踢着小石头的白芙,最终才无奈地道:明白了,明白了,上来吧。

    哦!

    扑扇着小翅膀飞起来后,白芙熟练地稳稳落在了杨广的肩膀上:骑马马,骑马马。

    用力地抱住了杨广的头部,白芙道:恩。果然大坏蛋的骑马马,要比笨笨的人要好。

    这个笨笨的人,该不会是指我吧?

    有点躺着也中枪感觉的苍平指着自己问道。

    笨笨的人当然就是指笨笨的人拉!

    这种莫名其妙的解释,就算是神也听不懂吧!

    你们还真是欢乐呢。

    看着眼前的一幕。桐月羡慕着道。

    你也可以加入我们哦。

    无论是出于战力方面的原因,还是出于感情方面的原因,杨广都很欢迎桐月的加入。

    我的话还是算了。因为如果将来的某天,我所承认的义兄与你们敌对的话。那么我可能就会烦恼于究竟是选择帮助他而与你们敌对,还是选择中立了。所以我还是仅仅保持着现在这份羡慕就足够了。

    真是思虑过多的人。

    嘛嘛,智慧生命就是在思虑当中,逐渐获得成长的特殊生命体,这可是区别于野兽的我们,人类所应该具备的特性。

    战斗以外太复杂的东西我是不怎么懂,不过我这边是无论任何时候,都欢迎你的加入。

    恩,那好吧,这个承诺我就记下了,也许哪一天我会找你兑现也不一定。

    就在两人聊天的时候,杨广突然推开了桐月。

    噗嗤

    这是物体贯穿血肉之躯的声音,鲜红的血液四溢,意识逐渐丧失,唯一残余的便只有用力抓紧眼前突破了自己躯体的物体。

    杨广吐出了一口鲜血,然后用力一掰,将眼前的船锚给掰断了:这下就抓住你了,给我出来!你这个躲躲藏藏的鼠辈!

    将船锚所连接着的铁链一扯,结果意料之中的敌人没有扯来,却将一大串的古怪铁链扯了出来,甚至铁链被扯断的地方还流出一些墨绿色的液体。

    可恶,看来是被摆了一道。

    一口鲜血再次吐出,被船锚贯穿了的腹部,传来阵阵的痛楚。

    杨广,你没事吧?

    犹如呆了一样的表情,桐月傻傻地问出了这句事实明显的话:杨广

    呜呜,大坏蛋!

    立刻从肩膀上飞起来,落在地面的白芙,用力地支撑住杨广摇摇欲坠的身体。

    生命的源泉逐渐丧失,本来作为修神生来说,能够迅速恢复的伤势,却犹如被固定化了一般,难以迅速恢复。

    治疗,治疗,治疗,要治疗!

    手忙脚乱地从自己的空间储藏器里面拿出物品,在翻查了一阵后,桐月才急急忙忙地将一卷治愈绷带给杨广包扎上了。

    呼,放心。

    犹如为了让对方镇静一般,将手放在了少女正帮自己包扎伤口的右手:虽然只有一点点,但是我确实感觉得到伤口正在恢复。

    可是

    所以说了没事。

    看着脸色越来越苍白的杨广,桐月都快哭出来了:可是你

    没事的,我可是很强壮的,这点区区的小伤,还无法打败我。

    努力想要站直,却被旁边的苍平一戳伤口道:真是的,这种时候就别逞强了。

    呀呀呀,好痛。

    看着虽然脸色苍白,但大概是无恙的杨广,桐月提起的心总算是放下了,然后是微微的疑惑:为什么明明只不过是认识了几天的人,为什么你能为了救别人,而让自己受到这么严重的伤害。

    别搞错了。我之所以救你,可不是由于‘感情’这种东西,因为这样的说法,只不过是会让被救者牢记一生的狡猾说法,我只不过是做了自己认为理所当然的事情。

    因为如果当时我不救你,那么你就会死去,死在这种偷奸耍滑,毫无美感以及意义的诡诈手段当中,而不是死在正面交锋,堂堂正正的对决当中。所以你不需要为此而有所自责或者悲伤。更何况,仅仅拿一条命和一次重伤来进行比较的话,无论怎么看选择后者的我,都是赚了的。

    真是既任性,又让人难以理解的笨蛋。

    没错,该说的,该解决的,该面对的,都被对方一口气说完了。更甚至于,在听到过后,自己的内心反而会涌现出一丝的,这种做法是正确的滑稽而可笑的判断。

    这种判断的出现,既是基于人类本性的求生,也是出于对方言辞当中已经为自己求生意志的开脱。

    不过,就这样承认对方的话是正确的,这种行动,绝对不是能够称为正确的行动,也不符合自己的想法,所以

    无论如何,本小姐都很感激你,也很感谢你。当然,仅仅如此而已。本小姐不会为了报恩,而做出些不必要的行动。

    不必要的关心,对方不需要。不必要的谦让,对方不会要。因此,只要适量,只要适度,只要适合就足够了。

    你,果然很聪明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