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龙有逆鳞,触之必死。人有禁裔,犯之定亡。章新晨,你,这是试图挑战我鬼车的底线吗?”

    “你……说什么?”

    不知什么原因,章新晨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就连紧握着林沐朵和柯艺涵两女的咸猪手都不由自主地松开了。

    “呵。”

    秦翊不答,只是站在那里,低着头,一手托着锋利的片刀,另一手在上面轻轻抚摸着,没有任何的防御架势,破绽百出。可是,周围的马仔却没有一个人敢再次出手。

    良久,秦翊这才抬起头,冷冷地看着章新晨,一字一顿地说:“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章新晨,现在,你是鱼肉我是刀俎。我若是掷出手中的片刀,可以结果你的xing命……”

    “你,你……你别开玩笑了!我和你可是隔着二十多米的距离!”章新晨一愣,随即再次下意识地后退几步,直到确认秦翊不可能依靠掷刀的方式击杀自己时,这才放下心来。

    “开玩笑?呵呵,那就试试。”秦翊咧咧嘴,冰冷的脸上划过一丝戏谑的笑意,举起片刀,做出了抛掷的架势。手上一松,眼看着,片刀就要脱手而出了!

    就在这时,林沐朵顾不得自己脸颊仍然疼着,脱口惊呼道:“秦翊,我们国家是法制社会,不可以杀人啊!”

    秦翊皱了皱眉,手上片刀微不可查地一沉,但林沐朵的呼喊声却没有止住他掷刀的动作,只听见秦翊手中亮光一起,众人只看见他似乎做出了抛掷的动作,下一刻,破空声猛然响起,明晃晃的片刀顿时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向章新晨犹如流星赶月一般shè去。

    “怎么可能……这么快!”

    章新晨双眼一瞪,这才明白这一记飞刀的恐怖,撒开腿就要准备逃跑。

    的确,章新晨和秦翊此刻可是隔着整整近三十米,而片刀的重量绝对不轻,以正常人的腕力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在三十米之外的地方命中目标。

    可秦翊是何许人,他的腕力是能由正常人的标准来衡量的吗?即使章新晨靠着人类的本能在最快的时间内向旁一侧,但锋利的刀锋依然毫不留情地刺进了他的身体之中。

    “砰!”

    片刀穿过章新晨的身体,连带着他的身体向后飞出,一声暴鸣,将他犹如活物标本一般插在了背后的墙壁上。

    片刀命中的是章新晨的大腿,并不是头部抑或心脏等要害部位,所以他并没有直接死亡。但他的大腿依然噗嗤噗嗤地向外喷着鲜血。

    良久,章新晨这才睁开紧闭的双眼,在发现自己并没有死后近乎疯狂地吼道:“鬼车!你难道就只有这点本事?你这叫杀我?太逗……嗯!?”

    章新晨的眼神顿时变得震惊。在他的视线中,三十米开外那个犹如恶鬼一般的男人又掷出了一把片刀。

    “噗哧!”

    这一次,是右臂。片刀刺中的,是章新晨的肱二头肌。这也导致他的小臂如同失去了控制一般向下垂着,无规则地摇晃。

    秦翊的嘴角划过一丝冰冷的弧度,接着转过身从周围完全呆愣住的马仔手中再次夺过一把片刀,冷笑道:“没错,中国是法制社会。我若是杀了你,那我也得吃官司……可是,我若是不杀你,只是把你的四肢都废去呢?那应该蛮好玩的吧。”

    说话间,秦翊再次掷出了一把片刀。秦翊的力道控制得极好,堪堪在将对方的四肢废去却又不让其当场死亡或是昏迷,只得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四肢渐渐失去感觉,同时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这一次,章新晨的左臂完了。到现在,再加上十多天前被秦翊废去的那一条腿,现在章新晨的四肢都已经被秦翊废去了。

    三把锋利的片刀插入他的身体。他现在,已经完全被钉在了墙壁上。

    奄奄一息的章新晨艰难地痛骂道:“你,你……你是恶魔!”

    秦翊回之以一淡淡的笑容。此刻,林沐朵和柯艺涵已经完全愣住了。虽然震惊,但她们的心中总有一种秦翊一定会这么做的潜意识。

    就在这时,巷口的尽头,响起了军用卡车停泊的声音。须臾,几十个全副武装的军人涌进了小巷。领头一人在看到小巷中的惨状之时,彻底呆住了。

    那是一副何等令人震惊的画面?

    画面中有四种人。

    第一种人,街边的墙壁上,一个肥胖的男人四肢大开着,犹如活物标本一般被钉在墙壁上,口中不住地叫嚣着。鲜血浸满了贴着各种办证求种小广告的墙壁。

    第二种人,向前十米左右,两个女人满脸骇然,犹如雕像一般伫立着。

    第三种人,再向后,几十个或躺或站但都带着各种伤痕好像是小弟般的人物集体无言而立。

    第四种人,再后,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犹如死神一般傲视着全场,一言不发。

    不知过了多久,军人头子张开由于震惊显得生涩的嘴巴,沙哑地说:“我是第31集团军鹭岛同安分部第91步兵师第1加强团团长胡小平……里面的人……都不许动。全部带回去……”

    七夕夜,明月皎洁。鹭岛的夜景,依然撩人。

    ……

    第二天正午,阳光明媚。鹭岛。军区医院。某病房。

    吃完午饭后,秦翊四肢摊开地躺在白sè病床上,百无聊赖地看着输液瓶。

    “秦翊……我父亲来了……他说要见你。”

    病床旁,经过了一番思想斗争的林沐朵终于下定决心,抿了抿嘴,开口道。

    秦翊咧咧嘴,说:“知道了。你和男人婆先出去吧。”

    “嗯。”林沐朵和柯艺涵担忧的看了脸sè有些苍白的秦翊一眼,这才一步三回头地走出了病房。

    老家伙要见我?秦翊动了动嘴唇,有些不解。

    不久,“砰砰砰”的敲门声响起。

    秦翊懒洋洋地说:“谁?”

    “我。”门外传来了一个沉稳有力的男低音。

    秦翊咧咧嘴,起了几分玩意,说:“你是谁?”

    “我是我!”那声音明显地有了几分不耐烦,接着直接推开了们,走进了病房。

    秦翊打了个哈欠,斜睨着来人。

    来人一米七五左右的身高,虎背熊腰,颇有几分铁血的不怒自威气势,须知此人若是跺跺脚,整个华夏军界都要震上几分。他正是林沐朵的父亲,林民富。

    ps:柯国强,林民富……国强民富,两个小美女父亲的名字,怎么样?

    林民富反锁房门,一脸僵硬地走到秦翊的床边,皮笑肉不笑地说:“鬼车,你也有今天,真是让老夫大开眼界!”

    秦翊气急反笑:“好家伙,若不是为了保护你女儿,我大可以一走了之。至于现在躺在这里输液?”

    “呵呵……”

    林民富倒是一点也不把自己当外人看,直接从一旁抓了把椅子过来,坐在病床边,这才满脸恶心的笑容,语重心长的说:“小车啊……”

    “等等……小车?”秦翊满脸恶寒。

    “是啊?以我的年纪,叫你一声小车,不为过吧?”林民富倒是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笑道:“虽说昨天晚上你是为了保护朵朵,可你毕竟做出了非常不好的举动。将、一个大活人废去四肢然后钉在墙上,亏你想的出来!太有创意了!”

    “少来,你这贫嘴的老家伙。”秦翊冷哼道:“有事说事。我不信你这厮今天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些的。”

    “嘿嘿。”林民富搓搓手,说:“跟你露个底,章新晨现在被你弄得可是深度残废了。说来这厮在鹭岛也算是一个人物,福建省里甚至zhong yāng的领导都注意到了这件事,一有不好就有可能直接派人过来抓你。小车啊,你现在可是很危险啊!”

    “危险吗?我怎么不觉得。”

    秦翊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说:“大不了我直接来个远走高飞,逃到国外去。”

    “年轻人,那怎么可以!”林民富一拍秦翊的肩膀,露出了老狐狸般狡猾的笑容:“别忘了,你身上现在仍然还有保护朵朵的任务。身为雇佣兵之王的你,应该不会干出不负责任的事情吧?”

    ……无耻!

    “好你个老家伙,在这里等着我呢!”秦翊一愣,随即恍然大悟地嚷道:“我还在琢磨呢,什么事情会值得你这老家伙特意从běi jing跑过来,原来是这样!说吧,你准备让我怎么办。”

    林民富得意地笑着:“嘿嘿,这样……我把你摆平这件事,三个月的合同延长到一年!”

    “一年?……拜托,你知道我若是去国外接活儿一年可以捞多少钱吗?”

    “我可不管你的一年可以揽多少活。一年!”

    “一年绝对不可能,五个月!”

    “十个月!”

    秦翊深吸口气,冷笑道:“老家伙,你要知道,以我的能力,一样可以摆平这件事。华夏官场上,我可不是只认识你一个人!”

    “我知道,但像老夫这样跟你这么好,而且愿意无条件帮你的可只有我一个!”

    “我去,你这叫无条件帮我?真好笑……六个月,不能再多了,再多了就免谈!”

    “八个月……”

    “我说了,再多免谈!”

    “成!六个月就六个月!还有,佣金还是和原来一样吧?”

    “是,是,是……”秦翊冷笑道:“我就不明白了,华夏军界的大佬哪有像你一样小气的?雇佣我这种人一个月只给一百万,你这是打发叫花子呢?”

    “嘿嘿,谁叫那时候你有事麻烦我,现在该是你报答我的时候了。”

    “我当时真是瞎了眼,会找上你这只老狐狸……”

    ps:那啥……今天家里停电,在学校呆了一天!高中生的苦逼生活尽在不言中!